莉会叫得太大声。刘旭的意思当然不是跟周莉做那啥的时候叫出声,而是吸的时候就叫出来。
而且呢,男人吸跟婴儿的嘴法完全不同,被吸的女人感觉也会不同。
不过既然周莉都提出了这要求,身为救死扶伤并顺便替病人止渴的白衣天屎的刘旭自然不能推迟了,所以他就站在周莉面前并弯下腰,并被那两颗沉甸甸的nǎi子给吸引住了目光。
看着那沾着些许乳白色母乳的两个奶头,刘旭胯间那把长枪已经硬得不行,他真想一边操周莉,一边吃着奶水。
轻轻托住一颗nǎi子,刘旭张开嘴就含住奶头。
“唔……”
听到周莉那轻微的呻吟,知道周莉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敏感,刘旭就在想着到底要不要把周莉推倒。
嫌弯着腰不好吃奶,刘旭让周莉靠在床头,随后他就一只膝盖压在床上并凑过去。
含住比刚才还硬了不少的rǔ头轻轻一吸,美味的乳汁就流进了刘旭嘴里。
说实话,乳汁的味道还没有一般的饮料好喝,但因为这是生完孩子的女人才会分泌的汁液,而且刘旭还是直接吸这个人妻的nǎi子,所以刘旭自然就会非常激动,跟乳汁好不好喝压根就没有关系。
吸着咽着,并听着周莉那非常重的呼吸声,刘旭也变得有些亢奋,所以他就握住周莉被吸的nǎi子揉捏着。
至于另一颗呢,刘旭不敢去捏,就怕被喷得一身都是。
看着正闭着眼的刘旭,喉咙变得非常干燥的周莉就不停地咽着口水。
以前跟丈夫在一起的时候,周莉不会觉得自己寂寞,可自从她怀了孕并回到丈夫老家待产后,她就很少能见到丈夫,甚至连打电话的次数也变得越来越少。周莉也知道丈夫是在忙着赚奶粉钱,可一直不联系的话,周莉就会变得身心都寂寞。
寂寞了,周莉自然会想些之前不敢想的事,但她又不会像那些不要脸的女人那样跟其他男人乱搞。
所以呢,周莉觉得自己跟刘旭这样搞挺好的。
刘旭是医生,她是病人,就算刘旭跟她做了一些亲密的事,那也是为了治好她的病。
就像现在吸着她的nǎi子,那也是担心她的奶水太多,戴着奶罩回家的时候会流出来,所以也就类似于治病。
正因为有这种奇葩的想法,周莉并不会觉得自己有多对不起丈夫,反而被刘旭那不停地刮弄着她奶头的舌头给弄得非常舒服,甚至还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听到呻吟,刘旭道:“小声,要不然会被人听到的。”
“好的。”仿佛做错事的周莉急忙捂住嘴巴,并有些担心地看着门。
吸完左边这颗nǎi子,刘旭就去进攻另一颗。
之前刘旭很规矩,就是吸啊吸的,可这次,刘旭的左手已经慢慢往下滑去,右手则握住nǎi子或轻或重地揉着。
刘旭的手碰到周莉的柔软的阴部后,周莉全身就哆嗦得更加厉害,脸上的红霞也增加了好几朵。她很想阻止刘旭,因为那里只有她丈夫能摸,但她真的无力阻止,她甚至还将双腿张得更开,并盯着刘旭那搭起了帐篷的裤裆。
好大!
松开嘴巴,刘旭道:“上次我还没有给你检查下面,今天我就免费给你检查。”
“谢谢医生。”
“躺好。”
听到这话,都不敢跟刘旭对视的周莉就躺在了床上。
周莉其实知道可能要被刘旭操,所以她心里又有些愧疚,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但是呢,她完全可以让刘旭用手指弄她,不用那根,这样不算背叛丈夫了吧?
毕竟,随便去哪家医院检查妇科,下面都是要被碰或者被手指进入的。
如此想着,周莉安心了不少。
担心夜长梦多,刘旭就抓着周莉的裤子往下扯。
刘旭原以为自己这次不会再被打扰了,可才刚看到周莉那条白色的内裤,门就被敲响,这让刘旭郁闷不已,所以他道:“我在给病人看病,麻烦稍等一下。”
“需要我帮忙吗?我是护士哦。”
听到陈甜悠的声音,刘旭就知道这妮子想当程咬金。
刘旭还没说话,被吓到的周莉急忙坐了起来并开始戴奶罩。
见状,刘旭应道:“已经检查完了,我马上就下楼。”
“好吧,那我到楼下等你哦。”
见戴好奶罩的周莉已经在穿衬衫,刘旭道:“看来只能下次了。”
看着刘旭那鼓起来的裤裆,眼神变得有些复杂的周莉轻声道:“刘医生,其实我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我总是想着那种事。”
“你老公很久没有碰你了吗?”
“他跟村里其他男人一样,都去外头打工了,基本上我每天干的事就是带孩子,跟以前在外面打工比起来无聊多了。那时候虽然一直忙着赚钱,可下班后还可以去外面逛逛街之类的,可在乡下只能跟那些女人说话。我是外地人,她们经常都是讲本地话,我都听不懂,只能站在那儿傻笑着。所以有时候我很搞不懂,我到底是身体寂寞了,还是心寂寞了。”
“应该都有吧。”说着,张业就俯下身吻了下周莉唇瓣,“现在是不是觉得好一了?”
“嗯。”
又吻了下周莉的唇瓣,刘旭问道:“现在呢?”
仿佛解开了心结的周莉轻声道:“要是能久一,或者换个方式,或许我就一儿也不会寂寞了。刘医生,你明天或者后天有空吗?这两天我婆婆去枫林村,家里只有我跟娃儿。要是你有空的话,我希望你能到我家给我治病。”
“你有电话吗?”
“乡下用不着,已经停机很久了,你直接记下家里头的座机号码吧?”
将座机号码报给刘旭后,周莉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随后站起身对着镜子整理着有些乱的长发。
看着镶嵌在墙壁里的全身镜,周莉问道:“这个看病的时候也能用到吗?”
“有时候病人想看清楚生病的部位,我就会将床铺靠着镜子,然后让病人看镜子中的自己。”
“哦。”应了声,转过身的周莉问道,“我该给你多少钱?”
“不用了。”
“要的,好歹我拿了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