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後的兽性使我粗暴地狂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麽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让我的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於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後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麽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後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後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乾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乾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我的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麽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满足我的。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射精後,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後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麽,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麽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麽,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後,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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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又奸同学妻
2008年算起来真是我的幸运年,由于工作踏实肯干,平时又跟市里领导和周围同事关系处得不错。这不,踏着09年的钟声敲响之际,我被任命为明阳市市委书记,由于离家较远,又新上任,所以春节就没打算回家过年,必竞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铃声把埋头于资料堆里聚精会神的我唤醒了,拿起电话:“刘书记,门口有一位小姐找你,她说是你的熟人”,“哦,让她上来吧。”
放下门卫的电话,我有些纳闷了,刚到这里走马上任,那里来的熟人呢,一会儿功夫,传来一阵敲门声,“请进”抬头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一位漂亮的女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她五官明秀,皮肤白嫩,大约有二十七八岁,穿着花格的短裙,洁白的无袖t恤映衬的面庞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艳动人又比较含蓄,丰耸的前胸把单薄的上衣顶了起来。
当她在门口出现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应该说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年前大学同学的婚礼上,当时的新娘就是我面前的这位美女静怡,而新朗是我大学时的同班同学王虎,王虎生得其貌不扬,没想到娶得如此漂亮的老婆,真是美女嫁丑夫,当时我还感觉很郁闷。“你好,刘书记”,静怡的话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赶紧满脸堆笑地请她坐下。
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