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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在后半夜停了,没有星,也没有月,海岛的夜并不平静,噪动中带着浓浓的腥咸之味。
雨停后两个时辰,木屋外传来阵阵的噪动,比海的噪动更令屋里的人清晰可闻。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小姐,你的身体好热……”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木屋里的人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从众女的对话中,屋里的人知道权衡发烧了,刚才的那场雨虽大,但怎么能令武功高强的权衡得病呢?
其实权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虽高,可毕竟是娇生惯养的人儿,加上被希平摧残,身体一直虚弱,又因了多天没获得足够的营养,心里的郁闷,这一场暴雨打下来,她最终病倒了。
烧得昏昏沉沉的,穆秋抱着权衡,慌道:“怎么办?偏偏在这时节发烧?”
众女也慌了,周美静道:“先把她抬到屋里吧?”
“可她不是说绝不入屋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又冷又湿,会让她没命的,为了她的性命,我们也只有这样了。”
穆秋抱起权衡就走向木屋,众女跟在她的后面,有两三个女孩也冷得直打抖,虽然她们是习武之人,但这一场雨,再加上这寒夜,够她们发颤的了。
阿蜜依看见的她们走进来,忙起来招呼她们。
希平也醒了,看见穆秋抱着的权衡,忙起身跑过来,把权衡接在手里,抱得她紧紧的,然后道:“你们把干的衣服拿过来。”
权衡的身体烫得很,希平用干衣擦干权衡身上的水,然后又把干衣给她穿了,反正在这里,阿蜜依等女也是不着衣服的。
希平道:“穆秋,你们六个也把湿衣脱了,否则生病就不好,我不占你们的便宜就是了。”
他说罢,把权衡放到叶床上,“你们照顾着她,我出去找些草药回来。”
众女莫名其妙:黄希平也会找草药?
也实在瞧不起人了,怎么说他希平也是从小采药采大的——长大之后,又不停地“采花”,对于花花草草的,可是厉害人物也。
希平提着烈阳真刀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大堆草药,经过一番忙活,终于把一切搞定,权衡的烧虽没退,也总算稳定了……且也在渐渐地退烧着……
当希平抱着迷糊的权衡再次躺在叶床之时,天已经微亮了,她的身体在生汗,希平知道他的药物有效了,这出汗,则证明离退烧不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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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总是能够把世间的一些旧痕迹冲洗,而呈现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艳阳,像少女羞红的圆脸悄悄地露出海面,仿佛是海的女儿在对她的情人,在笑。
木屋里的人儿睡得死沉,睡在希平怀里的权衡呢喃了起来,渐渐地清晰、渐渐地把木屋里其它的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负思思……”
希平大惊:这权衡也自称思思?
他问道:“她叫思思?”
杨婷道:“我们小姐的小名的确叫思思,怎么了?”
希平会心一笑,道:“没什么,我有个妻子,她也叫思思,我怕我以后会把她们的名字混扰。”
杨婷嗔道:“我也叫婷婷,你会不会把我和欧阳婷婷混扰?”
“不会啦,欧阳挺挺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杨婷听了很不高兴,虽然欧阳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说出来吧?
木屋里继续响着权衡的呢喃,她在睡梦中也恼希平的,她道:“黄希平,你不得好死,整天与一堆烂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别以为我做不到,我是当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里的许多人都大受此惊:权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惊道:“公主?权衡,她是公主?”
希平哂道:“公主有什么出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几个公主。”
穆秋骂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们的公主相提并论?”
“有什么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权衡美丽多了。”希平不服气地道。
阿蜜依在惊过之后,道:“你们把这事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权衡她怎么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叹道:“到了现在这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除了梦姬,我们都是宫女——”
“那权倾国是什么人?”菲沙急问道。
穆秋道:“就这名号,你也应该猜到他是皇上。”
“啊——”阿蜜依道:“洛雄竟然与皇宫有牵连?”
菲沙道:“大地盟本是皇宫一手培养起来,以便压制武林的。皇宫不便插手民间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对他们的统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为监视武林一举一动的眼睛。”
穆秋道:“我们这趟出来,也没想过干涉武林事务。皇上只想出来逛逛,顺便把圣火刀取回来。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进贡的,已经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总管发现,皇上便决定取回。”
希平疑问道:“大总管?”
“就是罗松,他是太监总管。”
希平笑道:“怪不得你们都还是处女,原来遇见的是太监,哈哈……”
“你笑什么?我们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协助他罢了。归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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