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把梁丽琼带出去奸淫,奸淫之后又丢进这里………
希平盯着她,看见她双眼中的泪,于是爬到她面前,举手撩开她的乱发,那脸也瘦了许多,虽然脸型的美依旧,然而,以前的艳光之色早就黯然,他道:“美美很好,她和唐思公主回皇宫去了。”
“唐思?”权倾国惊道。
希平解释道:“嗯,我早已经知道你是皇上,可想不到你也沦落到这地步,看来你轻信洛雄了。我从来不相信洛雄,你被你养出来的狗反咬了一口,也许这辈子只能做地牢皇上了。”
权倾国惨笑道:“是洛天干的,他比他老子狠一点。”
“你准备怎么办?”
权倾国道:“还能怎么办,即使唐思调动军队过来,洛雄他们与我来个鱼死网破,我想我也没有活的可能,这皇朝可能就要倒了。”
“你没有儿子吗?”
权倾国无奈地道:“我有无数的老婆,可暂时没有儿子。”
“你的兄弟呢?”
权倾国道:“在这种情况,大家都是等死的人,也就不和你论及身分了。跟你实说吧!我们皇族人丁向来不旺,不知为何,几代下来,都是单传,女儿生得倒多,可是,从我父亲开始,就是一代单传,到了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弄出个子儿来。”
希平笑骂道:“你真他妈的差劲,瞧我,即使死后,还有一大堆儿女,死而无憾了。”
权倾国道:“很早就听说你是种马。”
希平道:“要不要我借种给你?”
权倾国竟然也不生气,道:“能够出去,我叫你睡遍我皇宫里的女人,要播多少种,就播多少。”
希平道:“你这一定是在说笑。”
“其实也算是真话,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可能出得去。”
希平平静地道:“如果出去,我会把洛雄父子砍成烂泥,我现在对于杀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在武林,要活着,总要杀人的。所以,我才不让官家管你们武林的事,因为没有血,就没有武林。而武林是不可能灭绝的,血也就不可能停止流。”
希平道:“你可真开明,看不出你是很笨的人。可你为何偏偏跑到大地盟来了,在皇宫待着不是很舒服吗?”
权倾国叹道:“这还不是因为你。”
“喂,你别怪到我头上,我现在已经很烦了。我跟你说,我从来没怕过你,要再惹我,在这里,打架你可不够我!”希平吼叫道,这几天他沉默了很久,憋了一肚子的闷。
“你这么厉害,怎么也会被关在这里?”
“这事说来话长,既然连你老妹也是我的女人,我得叫你一声大舅子,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
希平正想把事件全部说出来,权倾国道:“等等,你说唐思公主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你别紧张,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紧张有个屁用啊?还是听我把话说完,你再管你老妹的事!”
权倾国只得听他把话说完,后来他才发觉这小子平时很啰嗦,但说起事来简单明了,然而,大概是什么事,他和梁丽琼总还是听得清楚。
待希平说罢,权倾国道:“你说你爹是血魔?”
希平道:“你也听说过?”
“嗯,血煞一门的人,我都听说过,是一个具有悲壮历史的武林派别。血煞门不但强悍,且个个都算得上真英雄,都是血性的汉子,当然也可以说,是真魔邪!”
希平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不是打架打不过他们,是被他们逼的,所以才关进来这里。”
权倾国道:“我不想和你谈这些了。说,你把我老妹怎么样了?”
“我被她逼着强奸了她,后来又被她逼着喜欢她,事情就是这样的。”
“你强奸了唐思公主?我诛你九族!”
“你真会开玩笑,我哪有九族给你诛?你说话怎么和唐思一模一样的?”
权倾国忽然笑了,道:“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作驸马也不错。”
“更正,更正,我是种马!”希平道。
“哈哈……”
希平任他笑,重提刚才的问题,“你刚才说是因为我?怎么说?”
权倾国停止了笑,道:“为了你手上的烈阳真刀,那是皇朝之刀,象征着皇朝的尊严。我早已不想追究当年雷烈之事了,只是还想取回那把刀,再加上,在宫里待久了,想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你也许不知道,我从小习武,有时也偷偷到武林中走动一下,是蛮有趣的。可这趟出来,看来是失策了。”
希平道:“原来你也喜欢打架。”
权倾国摇摇头,道:“习武和打架不同,你这人就是这点分不清楚。”
“干,怪不得你不够两下子就被洛天打败了。要知道,习什么都没用,打架厉害才有用,把对手打倒,你就是王!学那么多干嘛,只要一招能把对手打倒,就可以了。要是他们敢开门,我立即冲出去把所有的人都打倒给你看看。妈的,这可恶的镣铐,把我的手和脚都锁住了,你倒好,什么也没戴上。从这点看,即使把我关到这里,他们也还是怕我。”
权倾国道:“洛雄父子的确很怕你!”
希平道:“跟你说个事,就是跟在唐思身边的那八个女人,也都让我给……听说她们是宫女,是你的女人,没事吧?”
权倾国眼睛一瞪,叹道:“我就猜到会这样……我现在死活不知的,管不了那些。”
“如果以后你真的活命呢?”
“我把她们赐给你好了,就当作是唐思的陪嫁品。”
“你真够干脆。”
权倾国道:“等死的人,不干脆,还能怎么办?”
“我怎么想,也不知道皇上这样的,我想如果让我当皇上,我也会当。”
权倾国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希平道:“可我不是怎么喜欢你,因为你曾经和洛雄阴谋害老子。现在和你有说有笑,而不是揍你一顿,算是看在你老妹的份上了。”
“惭愧!”权倾国叹道:“和狼在一起,实在是我的悲哀。”
他似乎不愿意再谈这方面的话题,转首看了看梁丽琼,道:“丽琼,你也看开些吧!”
“岳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