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像在顾若梦体内发作时那般强烈,药力削减了不少,但想来顾若梦泄掉的部分,有不少都转到了自己身上,怪不得自己也不由心动起来。
心知盛和一下被自己打死了,可此处既是他的秘密基地,也不知会否有盛和的同党来到,此人既图谋丐帮帮主之位,不说联结外援,光同党都不知有多少人,随时都可能有外敌出现,现在可不是在这儿有蹉跎的时候。
虽是宫先也不是不能了解一个女孩子遭如此毒手,的娇躯被恶人灌下淫药,还上下其手地占了不少便宜,靠着友伴努力吮吸,好不容易才从欲火焚身的处境中脱离出来,别说像顾若梦这般娇稚柔弱,自小就被呵护在手掌心般的小女孩,即使是久历江湖的女子也难保不心痛欲死,偏偏现下可不是为她开解的时候,宫先可真急得要死了。
伸手隔着外衣轻抚着顾若梦的粉背,只觉手才碰下去,顾若梦的娇躯便微微一缩,似是连自己的手都怕了,想来此事对她的打击颇大,让她龟缩一处,怕是连自己人的安慰都听不下去,想来说不定连她的师姐们都难以安抚顾若梦胸中痛楚,多半得让高典静又或香馨如先将她带回师门,让她师父来安抚顾若梦的情绪。
不幸中的大幸是顾若梦处子之身未失,总算没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但宫先心里也知道,这种事对女子的冲击,身体上的还不若心理上的严重,即便处子之身犹保,还留着清纯的身子,但那种被恶人上下其手,仿佛什么地方都被他恣意玩弄过的感觉,加上淫药之下难免动情,对自己的厌恶感着实强烈,未必是一朝一夕可以宽解得了呢!
轻轻抚着顾若梦的背,只觉外衣里的她不住颤着身子,别说止泪起身了,连那颤抖都止不住,宫先虽知现在不是安抚顾若梦的时候,一时之间却也狠不下心催她,可顾若梦却是一点也没有镇静下来的模样,也不知是因为衣衫不存,不敢见人,还是小女孩的心下尚还在自悲自怜呢?
犹豫了好半晌宫先才开了口,顺手将长剑放在顾若梦身边,伸手推着她,心下着急的宫先虽是极力放柔,推搡的动作仍是难免有些用力,“顾姑娘,是我……虽说没有衣物,还请先用这衣服遮身,我们先出去再说……盛和的同党不知什么时候会来,此处非是久留之所,我们先行离开才是……”
“你……你怎么这样……”听宫先这么说,衣中的顾若梦非但没有起身,哭得反而更大声了,幽怨的声音不住从衣服里头抽抽噎噎地传了出来,在娇躯的剧颤之中,披上去的外衣几乎有些要滑下来的势头,“就这么……就这么舔若梦那里……也不问问若梦的意思如何……现在又……现在又一副没事的样子……一点都……一点都不管若梦的想法……哇……若梦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教若梦怎么见人……呜……讨厌……你……你出去啦……不要进来……让若梦一个人静一静……走啦……”
被顾若梦突发的娇嗔弄得怔了一怔,宫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指指着自己一时间竟放不下来;他可一点也没有想到,顾若梦之所以抽泣不止,到现在还不愿起身,竟不是为了盛和这老,而是因为自己!
虽说辛苦地救了她还被这样埋怨,心中难免不喜,但宫先猛地省起了自己的错,他却不是不能想像得出,顾若梦还是个清纯如水的小姑娘,在家里恐怕被宠上了天,平日里连稍重的话都没听过一句,现在却被人这样对待,难免不好受,加上自己虽为了保她贞洁,却是舔上她从不曾为人侵犯过的贞静蜜处,淫药操控时顾若梦自是难免亢奋欢悦,可泄过了火之后,想到自身虽是贞洁未失,可那蜜处却被旁人口舌侵犯,小姑娘要不使小性子可真难哩!
裹在外衣里的顾若梦不住哭泣,只用那还沾着别人体温的外衣拭着泪水。虽说宫先是自己人,又是清秀俊雅的翩翩公子,无论外貌武功都极有令女子心动的条件,可两人昨天才刚相识,虽是同道却还不相熟,即便知道自己所中的是淫药,他这样对待自己是为了保住自己贞洁,可这人却不曾想过,女儿家那般私密之处都被他看了还舔了,以后要如何面对此人?就算知道宫先事急从权,自己无论如何怪不得他,可心中却总有股感觉,要她先把这人给轰出去,万事以后再说。
没想到耳边非但没听到脚步声,反而是悉悉嗦嗦的声音连响,原本还不在意的顾若梦陡地一惊,竟连哭声都止住了,心惊肉跳地缩的身子更小了些,纤手紧紧抓着覆在身上的外衣,深怕那一寸滑了下去;她全没想过,听到自己的话,宫先没有真跑出去让自己单独安静,也没有继续出言安抚自己,反而是脱起了衣服来,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的声音虽轻虽小,可洞中僻静,除了两人的声音外什么都没有,顾若梦只要不哭,专注之下宫先的一举一动还真都听在耳里,偏偏这人一点掩饰都没有,竟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脱起衣物来,吓得顾若梦心跳加速:难不成听自己娇声埋怨之后,这宫先反而兽性大发,想趁机狠狠地侵犯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饭吗?
说起来若刚才淫药发威之时,宫先弄倒了盛和后便脱衣侵犯自己,事后的自己就算再羞再怒,可好事已成,对方又是大条道理,自己还真没法埋怨于他,既是身子都失给他了,就算他不是那般俊雅的公子,想不嫁也不成了;却没想到宫先方才没侵犯自己,反而是自己泄身清醒之后,才脱了衣物打算动手,顾若梦心里好生害怕,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那说不清的心里感觉,却让她全然没有呼救挣扎的打算,只缩在外衣里头发着抖,一想到这外衣还是他的,上头沾染着他的体温和味道,顾若梦心中五味杂陈的滋味更是难以分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直到此时,顾若梦才发现,这宫先还真有些奇怪之处,身为行走武林的男子,就算再有洁癖,终有不便之时,衣衫上难免染上尘埃,加上昨夜一夜赶路,全没有休息,衣衫脏污也是在所难免,恐怕自己两个师姐那般好洁,也别想换过衣物,最多心下埋怨一番;可宫先的衣上却是一丝尘污也无,干干净净地就像刚换上去一般,连衣上的味道都不带几丝汗味,清雅皎洁的活像女子衣裳一般,她越想越不由心下打鼓,若自己真嫁了他,以后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人的好洁。
感觉宫先褪尽了衣物,整个人爬上了床,四肢着床趴伏在自己身上,那呼吸声竟有种急促之感,不住呼在衣服上头,顾若梦又惊又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颤,别说喝骂,就连句话也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