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留意著卿钰的反应。
只见卿钰静静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双手指间掠过头皮仔细而轻柔地由上至下顺著他的发丝那麽的专注。但是卿彦知道,她把自己的话都听进去了,而且她也是表现得漫不经心反而越是专注,不过是借此蒙混人以为她没有注意,他不揭穿她。可是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他今天非要戳穿她那层薄薄的皮──
“可你何曾不是如此对待我……们呢!”卿彦本来只想说是他,可转而联想到,若他这麽做不也是在自欺欺人吗!故意忽略其他兄弟对卿钰的感情。
“你跟他一样活在自己建立的世界隔绝我们对你的感情;一样将之视若无睹;你和他一样残忍!我不妄想你能像爱大皇兄一样爱我,可你不觉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起码……给我一余光也好啊……”卿彦的语调因激动不觉提高了几分,最後演变成沙哑,带著哭腔。他的声音不算大,可卿钰却如同受惊一样,顺著他发丝的手最後因为他的几句话而停顿。
卿钰恍如雷击‘是啊──她和他有何区别!?’卿贤或许还会因为她的肆虐侵犯而愤怒地瞪她,即使他不做任何事情可身上还是会萦绕著不忿的气息,起码她还是可以激起他的注意力的。可她自己却更狠,除了在床上欢爱之外……甚至到了情欲亢奋处她简直会把他们当做卿贤,她的行为就似对他们的一种讽刺和耻笑,而且还有让其变得低下的意味。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做的种种比起对卿贤所做的更加过分,更加卑鄙。这样难道就公平了?这样难道就不残忍了?
“呵!呵呵──”她觉得自己很是可笑。明明是笑的,眼泪却划下来了。
看著卿彦的眉,他的眼……他的五官。和卿贤相比虽然同是温润,但他的是根固到底的温柔和心思纤细带著那麽一的坚强。而卿贤外表温柔甚至带弱不禁风,可心里倒是很固执,桀骜的……
卿彦专注地看著她的双眸,那里有著落寞的悲伤让他心酸。怜爱地捧著卿钰的脸,吻上她轻皱的眉心,如羽毛般的拂动。吻掉了她的眼泪,含著她的一片唇边细细地吮吸,然後换上另一片唇,再封住她的整个檀口用舌头伸出和她的纠缠在一起。两人的呼吸随著加重,卿钰舒服地闭上眼把一切交给卿彦。
两人的欲望再次慢慢提升,Bī肉微微抖动,ròu棒也变粗变硬起来。他若有若无地在卿钰的穴中挺动,每一下都研磨著不同方位的嫩肉,以致她每个地方都能感到快意。感受著膣肉越渐有力地加速和收缩。卿钰也挺送著下胯,用力压往肉柱,还空出一只手撑开两片厚大的花瓣,让它们贴在卿彦的耻骨上,两人插穴的时候就能带动花瓣磨擦。卿彦心喜,舌尖贴著卿钰的肌肤滑动。抱著她的脖子把她的身体往前放去,他弯身到她的xiōng口,舌头绕著一边的rǔ头打圈然後是含吮,令一边也照著同样的方式。卿钰舒服地放松身体,并自然地弓腰把rǔ房往卿彦的口中送去。卿彦满意她的依顺,张大嘴含入她更多的奶再使尽全力般的吮吸,好似想吸出奶水般。
作家的话:
其实我一般不太注重描写人物样貌,除非特别重要,因为难道还能是两个丑八怪在那边爱爱啊!?能看吗?像话吗?
话说,有人看过《霜花店》吗?
在香港播的时候我看过,一般我只能接受文字却不太喜欢真实画面的东西,觉得有失唯美感。可是这部电影却给我感觉挺唯美的,甚至没有像《肉蒲团》那样只为H而H。一个自己爱的男人把自己推给他的女人,而当自己爱上那个女人后他又後悔自己这麽做。整部戏印象最深刻的反而是他的内容背景而非情欲部份,特别我最记得的是:王要求王后唱一首她常唱的歌,歌词大概是说‘请你不要离我而去,那样我是会难过而死的……’当时王的男情人也在一旁听著。我在想这个男人真够狠的,竟然借由妻子的口,唱出自己对情人爱意。
☆、一寒如此
卿彦用牙齿轻轻地咬著卿钰的rǔ头,因为情欲的激动不小心用力了,卿钰一个惊醒!连带再次被激起的欲望也一下子被摧灭,她触电般地猛推开卿彦,他的yáng具因为外力而滑出。
卿钰垂首别向一边不语,肩膀因为她急速的吁吁呼吸而微微抖动。卿彦顿时瞠目由先头的一脸不可置信转为悲戚,隐忍著想要掉落的泪水……眉心因而微微地颤动,想说什麽开口竟成了哽咽,他用力抿唇然後再次张嘴“!什麽?”他始终专注地留意著她害怕错过一丝的细节。他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怨恨却是满溢的不甘。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为什麽明明他都快要踏进她的心里了,却又被一股外力往回拉了出去。
为什麽?
就这麽的非他不可?
以前还奢望著当个替身进而加深在她心目中的重量……因为相信潜移默化。就像他画画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描绘著,颜色就能慢慢地加深加固,变成他心中想要的模样。可现在连这样都不可以了!是他亲自揭穿了这一层薄纱,她觉得不爱就不要‘爱’?
一片沈默,卿钰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片刻,却感觉时间凝注了,过得尤其缓慢。卿彦嗤笑一声,眼中的泪水顺著脸颊落下滴在了xiōng口的嫣红一,清洗了那里属於她的痕迹。他动作涣散地穿好那件薄得形同无物的纱绸,他的动作很慢,慢得让他好气,明明想赶紧离开这无法呼吸的空间,让他窒息的人,可为何手脚却不利落,急得双手都在不停哆嗦。他好气自己如此的不争气,又想著赶紧离开。全身好冷,压得喘不过气。那麽简单的穿衣步骤他竟感觉如同过了半个时辰之久,随意绑了腰身的带子,翻身下床的动作不知怎麽的也带著几分狼狈,脚步蹒跚地如同老人般,一个踉跄扑倒在地,然後又倔强地爬起身,继续迈开脚步。
卿彦跌倒的声音使得卿钰浑身一震,可是她终究不敢转头去看,她不敢看也不能看。她怕自己会心生怜惜,可那也毕竟只是怜惜不是爱惜,最後也只会加深他的痛苦。既然给不了,那就不要给他希望。何必把人拉上悬崖边了却又放手,跌个粉身碎骨。
黎明前的天空是最为黑暗的,可卿彦不知怎麽的……感觉自己已经在黑暗中走了很久却还是看不到任何一瞬曙光。
他那孤清的背影似乎只要被风轻轻一吹就会溃散,待到他回到自己的宫殿门前,属於太阳的那一束光终於照亮,细长的柳枝随风摇曳生姿;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