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手竭力扒开臀肉,把暴露在下,让客人任意捣弄。
这样柔顺的美妓,程宗扬越干越是心动。这丽娘正值花龄,不仅姿貌端庄华艳,交欢时更是风情万种。看着她在自己婉转承欢的艳态,程宗扬不禁大为惋惜。如此尤物,就是被大富之家收为姬妾也委屈了她,却不知什么缘故在画舫上做了个舟妓。
随着的进出,丽娘柔艳的嫩肛也被带得不住变形,妙态横生。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儿绝妙的小香瓜。那丫头跟潘姐儿回去,不知道会不会受到责罚。这样的夜里,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念自己的大……
程宗扬吸了口气,正想开口询问萧遥逸,忽然看到丽娘艳肛开合间,隐约现出里面一白色的粉末。
程宗扬好奇地沾了一,“这是什么?”
丽娘玉颊一红,小声道∶“那是客人戏弄奴家,把花棒塞到里面。”
程宗扬暗自纳罕。他知道六朝女子喜欢用一种沾满脂粉的花棒来化妆,和都市白领用的粉饼差不多。有客人拿花棒插到丽娘肛中戏玩也不出奇,但丽娘肛中的脂粉质地极佳,粉末极细,手指一捻便了无痕迹。这些粉末若留到现在,除非她在登舟之前,儿里还插着花棒。难道她刚接过客,又赶到这边?
程宗扬摇了摇头。身下这美妓与自己交欢时一举一动都媚态入骨,显得春情盎然,如果刚与别人过,肯定不会这么敏感。
程宗扬把那疑虑抛到脑后,抓住丽娘的腰妓,把她身子翻转过来。两手托着她的玉腿,从正面干着她的。
丽娘纤眉颦紧,动情地,迎合的进出。她玉颊发红,洁白的玉齿咬住唇瓣,胀大,像殷红的玛瑙一样翘在白滑的上,光洁无毛的玉户被干得翻开,液泉涌。
丽娘玉腿弯起,脚上穿着一双墨绿的珠履,履上用金丝绣着精致的花纹,嵌着珍珠,显得华美无比。程宗扬一时性起,脱掉她的绣履,扯下雪白的纱绫袜,一只弯翘的玉足顿时裸露出来。
丽娘的玉足纤美异常,玉趾紧并,像玉钩一样弯弯翘起,肌肤滑腻,犹如羊脂美玉。
程宗扬讶道∶“丽娘竟然缠过足?”
建康缠足之风还未盛行,缠足的女子绝少,对面的芝娘也是一双天足,没想到这个舟妓竟然缠得一双纤纤玉足。
丽娘有些羞涩地蜷起纤足,柔声道∶“公子好生强健,奴家被公子干得又酸又麻,连腿也举不起来呢。”
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击掌笑道∶“程兄果然是天下健儿,那样的尤物也被你干得服服贴贴。”
芝娘赤体偎在萧遥逸怀中,双颊浮现出醉人的红晕,低眉羞道∶“萧公子也好生强健呢。芝娘刚被公子干了几下,就一败涂地。”
萧遥逸笑道∶“那程兄岂不更厉害了,你看丽娘,遇见程兄不到一个时辰便体软如绵,只怕此时已经芳心暗许。若让程兄赎身,肯定千愿万愿。”
两妓上来已经大半个时辰,萧遥逸已经云收雨散,程宗扬也到了尾声,他狠干几下,然后挺身将丽娘体内。
丽娘一手掩着,雪乳起伏,娇滴滴看着程宗扬,然后笑道∶“程公子好多……”
都是拜小紫所赐,自己积了大半个月才这么一次,不多才奇怪呢。
丽娘依过来,媚声道∶“公子玩得爽快吗?”
程宗扬十二分满意地抚摸着丽娘的玉体。丽娘一笑,弯下玉颈含住程宗扬的,用唇舌将他的清理干净。半晌,她抬起脸,香舌在唇瓣上舔舐着,笑靥如花地说∶“公子的味道真好吃。”
调笑间,一艘楼船破浪而至。秦淮河水面极宽,那楼船却似霸道惯了,紧贴着画舫边缘驶过,惊得舟子慌忙转舵。
楼船上灯火通明,笑语喧哗,程宗扬耳力今非昔比,听到楼船上有人笑道∶“天下英雄多是浪得虚名,就算那个岳帅也不过运气好,侥幸胜了两场,算不得什么英雄……”
萧遥逸正抱着芝娘说笑,听到这话顿时变了脸色,“腾”的跳起身,搂着芝娘一把掀开帷幕冲了出去。他上身衣衫敞开,衣冠不整地趴在船栏上,高声叫骂道∶“娘!我是岳帅的弟子!”
对面船上的人也不客气,开口骂道∶“哪个失心疯的混帐在放屁!姓岳的是钦定逆犯,做他的弟子岂不是活腻了!小的们!把他揪过来!爷要仔细审审!”
芝娘被萧遥逸搂在怀中,玉体裸露,不禁又惊又羞。丽娘听到两边叫骂,突然间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地躲在程宗扬身后,骇得连头都不敢抬。
楼船上跳出几名大汉,一直跟在画舫后面的小舟也加速驶来。眼看着双方就要大打出手,那些大汉却停了脚步,望着画舫上的萧遥逸,一个个露出古怪的笑容,回道∶
“侯爷!是小侯爷。”
楼船中传来一声大笑,帘幕拉开,一个同样衣冠不整的年轻人露出上半身,刷的一声打开折扇,笑嘻嘻褊着。“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小侯爷。小侯爷,你干我娘不打紧,不过我娘可是主上的丈母娘,你说干就干,是不是不大合适啊?”
萧遥逸俊雅的面孔满是怒容,横眉竖目地拉起袖子,指着他道∶“姓张的!你敢骂我师传,我连你姊也干了!”
姓张的男子合起扇子,指着萧遥逸笑道∶“越说越不成话了。这让主上听见你要的宠妃,咱们大晋皇家的脸面该往哪儿搁?”
“少废话!”萧遥逸叫道∶“你敢骂岳帅,不管你是舞都侯舞屁侯,我都跟你没完!”
张侯两手抱拳,讨饶道∶“萧哥儿,萧哥儿,哥哥错了还不行?哥哥跟你道歉行吧?哩必,你怀里那个美人儿可不错。”
萧遥逸哼一声,扯下帷幕把芝娘赤裸的身子遮住。
这时两船已经错开,张侯喊道∶“萧哥儿!我刚买了一条好犬,什么时候把你的风虎牵来,咱们斗一场!还有你的海东青,哥哥都求你八回了,就让我用一次吧……”
萧遥逸叫道∶“萧五!明天把海东青送到张侯府上,告诉他,少一根毛,我跟他没完!”
张侯没口子地道谢。“多谢!多谢!多谢……改日哥哥请你喝酒!”
程宗扬问道∶“这是谁?”
萧遥逸收起嘻笑。“张之煌,他姐姐张丽华是陛下的宠妃,据说艳冠后宫,他也弟以姊贵,受封为舞都侯。”
程宗扬道∶“看来这位侯爷也是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