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卖的啰。」
小紫细长鞭梢滑入卓云君腰间,缠住她的往下一扯,一直拽到膝间。
卓云君裸着,僵了片刻,挤出一丝媚笑:「主子来过夜,奴婢过来给主子侍寝。」
小紫在她白臀上抽了 一记:「那就光着上船吧。」
「上什么船啊。」
程宗扬捡起匕首,气哼哼道:「如果我拿了双刀,看我不砍死你!过来,卓美人儿!咱们到楼上乐乐!」
紫鳞鞭「啪」地抽在程宗扬脚前:「去石灰坊!」
程宗扬叫道:「天都黑了还去个屁啊!」
「我不管!你把我的拉链坊送人了,拿石灰坊来换!」
「石灰坊做水泥的,你少添乱啊。」
看着小紫眨眼,程宗扬连忙改口,「这么办吧,织坊给你好不好?你瞧,霓龙丝是你族里出产的,做出来的又是女人用的东西。又光鲜又漂亮,总比脏兮兮的石灰坊好吧?」
小紫转了转眼睛:「不行!我要去比较一下!哪个值钱我要哪个!」
程宗扬叫道:「你还真不傻啊!」
小紫笑吟吟道:「走吧,乖女儿,大笨瓜最喜欢看你光着扭啊扭的样子。」
她回过头。「雪雪,你在这里乖乖的,不许偷别人的鞋子吃!」
雪雪听话地头,一溜烟钻得没影了。
圆月在薄絮般的云层中穿梭,秋风吹动湖水,掀起银鳞般的细浪。乌篷小船张起轻帆,在月下驶过广阔的玄武湖。借助风力,不需要摇橹那么辛苦,只需舵保持航向,小船便帆影微动,一路朝青溪行去。
程宗扬一手枕在脑后,懒洋洋躺在船尾,除去鞋袜的双脚垂到湖中,感受湖水的清凉,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在旁边一具玉体上抚弄。
卓云君抱着船舵跪坐在船尾。她身上只披一条浴衣丝袍,除了腿上丝袜,里面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程宗扬手掌伸到她丝袍里,抚摸她丰腻胴体,一边道:「太乙真宗也挺有意思啊。两位教御失踪快一个月了,居然一动静没有。」
卓云君勉强笑了笑:「蔺贼惯于作伪,齐教御闭关多年,未必有人知道他出关。至于我……蔺贼纵然给我栽上叛教罪名,但局面未定,只要夙师兄、林师弟没有被他压服,也不好大肆声张。」
「这么说,蔺采泉只敢私下对付你了?喂,你那些弟子有没有漂亮的?」
卓云君脸色一变。
程宗扬在她捏了 一把:「我又不是色狼!只不过好奇,大家随便聊聊也不行啊?」
小紫撇了撇小嘴。「一说服力都没有!」
程宗扬笑嘻嘻道:「小丫头,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小。」
「好啊。」
小紫勾了勾手指,「来啊。」
程宗扬发狠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啊!你敢脱我就敢摸!」
小紫娇媚地依在船沿,纤巧小手扯住衣带,轻轻一拉,衣带松开,露出里面内衣一角,用柔腻声音道:「程头儿,来摸人家啊……」
死丫头身上不会有什么机关吧?程宗扬紧张地盘算,自己只要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再避开她的戒指、臂钏,把她身子压住,接着绊住她两条小腿。她四肢、身子都不能动,还能捣什么鬼?自己还能腾出一只手,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不对,死丫头肯定有诡计!
程宗扬灵光一闪,嘴巴!好险好险!死丫头嘴里肯定藏东西,趁自己不注意,来个狼的。
程宗扬和颜悦色地说道:「小紫啊,我们玩个游戏,先把你嘴巴塞起来好不好?」
「胆小鬼。」
小紫桥滴滴道:「人家嘴里又没有暗器。喏!」
小紫张开小嘴,还吐了吐舌头。程宗扬扯下她袖里丝巾,带着大灰狼一样的笑容道:「还是塞起来保险些。」
小紫乖乖张开小嘴,让他用丝巾把自己嘴巴塞住。程宗扬立刻露出色狼嘴脸,抓住她两只手腕往上一推,整个人压在她娇小胴体上。
小紫痛楚地皱起眉头,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但她四肢关节都被牢牢压住,无法动作。她明媚眼睛一眨,迸出两楚楚可怜的泪花。
程宗扬得意狞笑道:「死丫头,你也有今天!」
他扯开小紫的衣角,手掌伸到少女衣内。刚触到她娇嫩肌肤,背后突然穿来一声大喝:「那边的船只!干什么呢!」
接着一道光线射来。
卓云君急忙拉住丝袍,遮掩双腿。程宗扬扭头看去,只见水道突然变细,船只已经划过玄武湖,进入青溪渠口。岸旁停着一条两层的官船,几名差役正大呼小叫地举着长杆灯笼,朝乌篷船上瞭望。
一杆灯笼几乎戳到自己脸上,灯光下映出一个精致如玉的少女,她双手被自己抓住,嘴巴塞着丝巾,衣带松开,娇小身子被压得丝毫不能动弹,正哭得梨花带雨,那种娇泣美态让人一看禁不住心都碎了。
程宗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又被死丫头害惨了!」
官船上传来一个惊愕声音,「程少主?」
程宗扬恨不得一头碰死。竟然还有人认得自己,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人回头道:「没事了 —!没事了!把灯笼收起来!」
灯笼摇摇晃晃地收回去,但黑暗中仍有无数好奇的目光朝这边张望。
船身微微一沉,一个人落到船上,抱拳客气地说:「程少主。」
程宗扬赶紧放开小紫,爬起来道:「原来是褚从事。哈哈……」
一边干笑一边讪讪拿出小紫嘴里的丝巾。
丝巾一扯出来,程宗扬知道自己错了。死丫头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而且还故意装出不敢高声的样子,凄楚得令人肝肠寸断。那种委屈比什么控诉都深刻,连程宗扬都觉得自己是个衣冠禽兽,更不用说旁观者了。
建康世家恶少干的荒唐事多了,褚衡本来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过来打个招呼,这会儿踌躇一下,禁不住问道:「这位是……」
程宗扬把小紫挡在身后:「我的一个小婢。见笑见笑。」
褚衡犹豫一下,笑道:「少主年少风流固然是雅事,但这些日子夜晚不靖,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这下坐实自己是个胁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