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怨怨,直接影响了她的生活,可能也是她宁愿在北京读大学,工作而不愿出国的原因。小薇看去是那麽亲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比她自己还清楚,但同时又是那麽陌生。跟我在一起,王枚完全是一个温顺乖巧的小女孩,她的精干和聪毅完全淡化了,这是她的另一面,她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面,虽然她精干聪慧那一面或许我更欣赏。,所以这次北京之行我们没告诉所有亲友,连父母都不知道,所以我也没想多活动,主要是见见娇娇,我们自上次陪父母在瑞士见过一面外,也是好久没见了。在我内心,我知道我还是挂念小薇的。我知道她一直还爱着我,但确实我伤透了她心,想到当时还在美国读书的小佳,我内心也是百感交际。
住进建国饭店,王枚呆在她自己房间,小薇跟着娇娇在我房间,娇娇喋喋不休地说着她自己认为要告诉我的一切。小薇安静地听她说,偶尔我们的眼光相遇,小薇也总是平静地移开,但我看得出,她是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了一会儿,娇娇好象意识到我们的神态,她叹了口气,对小薇说:“小薇,你还生哥哥的气呀?”
小薇笑道:“生甚麽气啊。”
“那你怎麽甚麽话都不说?这可不象你。”
我笑道:“一见面你就说个没完,谁能插上话?”
娇娇乐了:“我这不见你高兴嘛。”
转而她又高兴的说,“不生气就好,想想过去我们多好啊,哥哥,你可要对小薇好些。”
“不用你说。”
我瞪了她一眼。小薇笑道:“哥哥一直对我很好的,每次过节都打电话问候,给我寄礼品呢。”
她一直没改口,仍随娇娇叫我哥。娇娇又向王枚住的房间努努嘴:“这个王枚干甚麽的?”
我简单介绍了王枚的情况,又对小薇说:“小枚以后到北京发展,小薇你还要多帮帮她,虽然她比你还大一岁,但北京还是你熟,我恐怕都得你作向导了。”
“你准备到北京投资?”
小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我笑笑没正面回答她,转而看着娇娇:“你这两天是怎麽安排的。”
娇娇从坐椅上站起:“晚上是我朋友请我们吃饭,明天我们参加她美容院的开业典礼。你有别的安排吗?”
我摇摇头“没特别的安排,看望一些老朋友吧。”
娇娇还要说甚麽,好象刚想起来:“哦,应该让你们单独聊聊,我到王枚那坐坐。”
娇娇走出去,房间一时显得特别安静,安静的令人窒息。我笑笑,对小薇说:“你长大了,那时才一米六高,现在有多高?”
小薇舒了口气,宛儿一笑:“现在都一米六八啦。”
我感叹一声:“真是大姑娘了。”
顿了顿,“其实这次来北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你。小薇,对不起了。”
小薇低了低头,然后看着我,笑道:“以后真再别说过去的事,我早忘了,你没甚麽对不起我的。要怪也只能怪小佳。”
她提到小佳,深深叹了口气:“她还好吧?”
我看看她,轻声说:“我几个月前在瑞士见过她,她也长大了,问起你,觉得当时对不起你。”
小薇沉默不语,一会儿突然问:“小雅现在怎样?”
我也轻松了许多,笑着说:“我快一年没见到她啦。上次去张姨家,正好她与同学去欧洲旅行去了。”
小薇笑笑,然后说:“看来她在美国很快乐,每次给打电话都高兴的很。”
我走到她坐的床边,轻轻抓起她手,她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靠在我手上轻轻抽泣起来,我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她肩,她猛扎到我怀里,终于哭出声来。我捧起她脸用唇吻她的泪眼,她抬起脸嘴凑到我唇边,我们的嘴紧紧贴上。
我手伸到她丰满的胸脯,轻轻抚摸着,她娇喘着,微微闭上眼,熟悉的神态又呈现在我眼前,我喃喃道:“小薇,你还是我过去的小薇,你一也没变。”
一吻释千仇,刚才一吻我们好象又回到了重前。我手刚刚触到她那早已湿润的毛茸茸的地带,突然传来敲门声,小薇脸一红,赶紧走进洗手间。
我打开门,娇娇和王枚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娇娇指着那女孩:“这是我朋友小晶,”
又指指那男士,“这是他先生,王科强先生。”
我握握王先生的手,头对小晶笑笑。娇娇走进房间:“咦,小薇呢。”
这时小薇打开们从浴室走出来:“在这,瞎嚷嚷甚麽呀。”
娇娇看看她微返红的眼睛,抱歉地悄悄说:“对不起,打扰你们啦。”
小薇笑着推她一吧。王枚看小薇一眼,然后看着我没说话。
到王先生开的一家酒楼,早有几十位朋友到了,王先生站到准备好的麦克前,讲话对大家的光临表示感谢。然后又隆重地介绍专程从美国赶来捧场的娇娇和从澳洲赶来捧场的我,我知道其实这只是一种形式,但也不得不上台说话表示祝贺,我心中早已升起对小薇的渴望,别的都不重要了。接着是小晶上台讲话,也不知有多少人上去祝贺完毕,总算开始端酒杯了,我刚端杯准备向王科强祝贺,过来几个人向王祝酒,接下来是每人交换名片,这一轮刚过,又是一帮小姐太太过来向小晶祝贺,结果是喝完几杯酒,我已完全忘了刚才的情绪,与王讨论起合作来,好在有王枚替我应付,总算平安完成了这餐饭。
用完餐,我与王科强还有几个企业界朋友在远处饮茶,远远看去,见王枚与小薇谈得听融洽,我心中稍稍宽慰了些。大家又要到酒店附属的歌厅唱卡拉OK,我已休息改日再说的借口总算逃了出来,娇娇倒是热情挺高涨,但看我们都不去,她也只好更小晶约下次再玩了。到宾馆门口,我兴致高涨,对小薇说:“我们去天安门散散步吧。”
王枚当然没意见,她本来就没来过北京,一听去天安门特别高兴,娇娇也说:“好啊,好久没去了。”
小薇也乐意陪我们。于是四人兴高采烈地出转身出宾馆到天安门去。
北京的七月初,空气已经很热了。但晚上微风吹来,也不觉得很热。天空是明朗的月光,街灯闪耀,车水马龙,我感到很是爽快。小薇似乎也从阴影中走出,至少看上去暂时忘记了不快,很是兴奋。王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