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基本上也是实话。
朵拉也恢复了常态,嘻嘻一笑:“大卫先生不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大卫先生有这个习惯。”
“叫我大卫吧。”
我有些开始喜欢两人谈话的这种轻松,同时起身说:“我先去浴室,夫人随意。”
我脱光刚刚躺在浴盆,朵拉一丝不挂地静静地进来,看著她娇羞的脸和白皙丰满的身体,我心理感叹一声:朵拉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朵拉刚一进入浴盆,两人肌肤相触,彼此身体一激灵,相互都再也没有了矜持,顿时搂抱在一起,嘴唇贴住了对方——我使出了我所有能哄女孩子高兴的手段,使身体的激情达到了极至,朵拉一次次在欢娱的叫唤中几乎要休克,别的人我不敢比,我肯定要比比加先生更让朵拉快乐。当你在那种情况下时,其实内心有一种潜在的比较,你总希望比她丈夫做得更好,更能使她高兴难忘,完全是一种潜意识。细节我没有必要多说,做爱本身并没有甚麽新奇之处,但那种刺激带来的激情真的容易让人上瘾。我事後想,那一刻,我及时要朵拉与比加先生离开她也会毫不犹豫。
静静躺下,朵拉有所有法国女人做爱後的通病,但她那缠绵不已的兴奋真的让我怀疑她是否好久没做爱一样。
那一晚,我们似乎并没有好好休息,我一次次被朵拉刺激得与她做爱,到後来每次朵拉都会象断气一样身体颤栗许久才顾得上触摸我身体,我想她也希望多保持这种时刻的延续。
在我迷迷糊糊中,天已放亮。
木屋外传来小鸟的欢叫。朵拉静静看著我,说:“谢谢你。你夫人真的是一个幸运的女人。”
我想:也许,但也很伤感的,至少我现在怀里躺著的就不是小雪。
朵拉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柔声地问:“我们以後能继续幽会吗?”
我看看朵拉,几乎不相信这是一个受过良好教养的贵夫人说出的,她违反了游戏规则,也是对游戏主人比加先生的背叛和一种不敬。
朵拉略伤感地说:“请千万别嘲笑我,我知道这样很没有教养,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你带给我的那种美好感觉。”
我亲亲她,安慰道:“你也给了我美好的回忆和感受,但是朵拉,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知道。”
朵拉脸贴在我脸上喃喃道,“你还会参加吗,以後?”
我真不是太喜欢,虽然确实刺激,当然我不能说,这大概也不得不假装吧,我温柔地抚摸著朵拉的身体,说:“看情况吧。”
同时也想把话扯开,我笑道:“也未必那麽巧正好我们呀,虽然我很希望那样。”
朵拉轻轻叹了口气:“我真嫉妒你太太和你身边的女人。”
那是她真正的发自内心的话,因为她眼神表示出真正的嫉妒和失望。她从我身上坐起,轻声说:“该起床了。”
我其实也早想起床了,搂著别人的太太睡总是心里不塌实,而且起太晚好象也不太礼貌,甚至有些过分。
由朵拉在木屋安排我用餐,我想别的人也是一样让临时夫人同样做吧。
到男人集合狩猎的地,大家见面招呼,似乎每个人都没休息好,夫人们去做她们的事,我没见到洛芙狄里亚。大家似乎都不提晚上的事。我自然更不提了,尤其是当著比加先生,我好象也有些尴尬。
午餐,见到洛芙狄里亚。她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用餐。毫无表情。
餐後,与几位先生简单交流了一些生意上的事,然後告辞比加先生。朵拉与我们道别,她笑盈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与我有特别之处的地方,但从她眼睛深处,我似乎发现了某些东西。
车行驶在高速上,我才静下心去搂身边的洛芙狄里亚。洛芙狄里亚怨恨地看我一样,躲闪开,哇地哭道:“我恨你。”
我有些尴尬,不好继续伸手,嘴里除了道歉好象也说不出别的。
洛芙狄里亚一路哭泣,车到皮托,洛芙狄里亚叫停车,也不向我打招呼就离开而去。我想我与洛芙狄里亚的关系算是结束了。
过了几天。朵拉给我打电话,很婉转地表示希望到我别墅拜见我,我知道她肯定是背著比加先生,很婉转地表示欢迎,但并没有具体发出邀请。朵拉再没来电话。
以後,我在各种聚会经常见到朵拉。无论怎样,两人彼此之间总感到还是亲切许多,但毕竟在公众场合,而且是在巴黎交际圈,除了正常的礼仪交往,并没有特别之处。我想,比加先生或许也不知道那晚朵拉究竟与谁在一起,就象我至今不知道洛芙狄里亚与谁呆一起一样,这大概也是游戏规则吧,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至少避免了许多尴尬和後遗症。我在美国曾参加过类似的活动,虽然也是不经意参加的,但似乎好象谁都明白谁跟谁呆一起,那真的是一种很难为情的经历。
半年後,我和洛芙狄里亚才重新和好做爱。虽然来往一直没间断,但我总觉得两人之间似乎还是多了东西。而且我总觉得欠洛芙狄里亚的,她好多想我做的事情我都尽量迁就她,让她高兴些。
我与朵拉再没有单独聚过,但我想她一定跟我一样,很难马上忘记我们度过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