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
“是吗?”
我装作吃惊的样子,我的神态让肖笛看了很满意,至少从我的表情流露出舍不得她的感情。
“你说呢?”
肖笛盯着我问。我看的神情颇有些考验我的意思,我装作很难抉择的神色,许久没说话。
肖笛泪水哗哗留下来,抱住我低声抽泣起来。真弄得我也很感伤,但也更不好表态了。我想她妈找我做帮她说服肖笛是大错特错了,如果我真的不愿失去她,她妈不是增加肖笛的痛苦和决策的难度吗?幸亏我愿意配合。
我迟疑道:“我说了你千万别想歪了,我,我以后恐怕也会主要呆在国外,或许你出去留学我们更容易在一起,毕竟你现在还只是中学生,我们有的是时间。”
肖笛嚎啕大哭起来,因为她明白我说的是实情。她哭着,我轻轻抚摸她那细嫩白皙的大腿和玉雕般光洁的手臂。我喜欢抚摸肖笛那修长匀称的大腿时带给我的那种美妙的感觉。
肖笛泪留满面,手紧紧抓住我,在我而边啼哭狂乱地嚷道:“我要做爱,我要。”
我也不知是抚摸引起了她的情欲还是知道要暂时的分手使她更愿意享受这难得的聚会,她那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冲动样子让我既刺激又有些害怕。
我直接褪下她短裙和裤衩,几乎没有前奏直接就进入了她那我既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
身体激烈的抽插暂时消除了她心中的阴霾,她很快被性的刺激带来的快感沉迷,在她尖呼的喘息叫唤中,我射进了她体内。多年后我想起这个依然后怕,我们做爱从来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肖笛居然没有怀孕,真的是上天帮助我们。
两人刚刚整理好衣物,听见了张琼在室外的脚步声,似乎听见张琼故意咳嗽的声音。肖笛失声低叫一声蹦跳着冲进浴室。
张琼进房间,看见客厅沙发和地毯乱糟糟的样子,自然明白我们做了甚么。她沉默地收拾整理了一番,一会儿,肖笛从浴室出来,她脸一红,怯怯地叫了张琼一声,张琼微微笑道:“恬恬,你搞甚么鬼啊,听说你来了半天不出来。哭过?”
肖笛不敢看我,我忙替她回答:“刘姨让她出国留学,她犹豫不定,所以哭了。”
肖笛不好意思地笑笑。张琼也不多说甚么,顺便开始给肖笛讲出国留学的好处,其实,肖笛并不是不愿出去,我想,很大因素不能不说与她爱我有关,也许我告诉她我也将呆在国外那一瞬间,她已经接受了出国的事实。
余下的半年,似乎没有甚么特别值得记录的地方,断断续续约会过几次,没甚么更深刻的印象。肖笛的出国似乎是在一种很仓促的情况下离开的。听张琼在床上偶尔谈起,似乎刘鹃好象感觉到肖笛爱上甚么人,更让刘鹃惊恐的是她不知怎么发现了女儿并非处女之身,居然瞒着她与男人有过性关系,于是匆匆将肖笛送到了美国。
其实肖笛并不是我生活中有特别印象和记忆深刻的女孩子,只所以记得她或者说记录她,是因为若干年后我们居然在美国再次相逢,而且以后常有来往,当然,我们再也没有了任何性关系,我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小妹妹看待,而且她也不可能重新回到以前的感情上,因为那时她有了新的爱人,并有了爱情的结晶。
那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某年元旦,我的一个女友张鸿雨(参考背景:《极限运动:大学女生张鸿雨》非缠着我要我陪她去参加一个在华盛顿举行的在美华人联谊会。我不太喜欢参加这种活动,不是因为怕与人见面,而是这种聚会多数人不认识,显得傻呼呼的。可是鸿雨非要我去不可,其实我也知道,鸿雨到美国好几年各种社交场所,她总是单身出现,每次聚会说起她都有些怅然,虽然她没埋怨我甚么,但我总觉得对不起她。鸿雨采取各种撒娇耍赖的言行缠我,最终是她的一句话让我勉强同意了,鸿雨说:“你去反正谁也不认识你是谁,也用不着过多介绍,你只是我男朋友而已。”
见我同意,鸿雨惊喜狂呼,她的欣喜之情越发让我感到内疚。
我们从纽约到华盛顿。在一个华裔商人开的酒店聚会。看见那么多来自黄皮肤的同胞,真的感到非常亲切。
鸿雨认识的人也不太多,但毕竟有些朋友她熟悉,她骄傲和快乐地介绍我,我也称职地行使男朋友之职。我好久没见鸿雨那样快乐和幸福,真的很感动,我想那晚鸿雨是最幸福的人,而看见她因幸福快乐变得更加妩媚和靓丽我也感到非常欣慰,我想我也是最幸福快乐的人之一。
好在美国社会大家似乎也习惯了不太多打听彼此的工作或身份,单纯的聊天,简单的谈话。我觉得很愉快。但我总觉得似乎有一双眼在某处探询着我,有些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一边与鸿雨的朋友们聊天,一边观察周围人丛中,终于,我发现在远处一个妩媚的少妇正吃惊地看着我,两人眼楮一踫撞,我浑身一颤,感到一激灵。那是我熟悉的一张脸,但我一时无法想起在何时何地见过。只有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才带给我那种感受。
鸿雨发现了我的神色,她顺着我目光望去,楞了一下,装作随意地凑到我身边,悄声问:“认识?”
我收起略略有些失态的眼光,抱歉地笑笑说:“好象见过,但想不起来了。”
鸿雨俏眼一抬,在少妇身上扫了一遍,然后悄然起身,她走过去。
一会儿,少妇与鸿雨走过来。少妇笑盈盈地伸出手,我含笑轻轻握握,请她坐下。鸿雨怕我没想起来是谁,我确实没想起是谁,她笑着说:“这是洛克夫人,北京来的,中文名叫肖笛。”
天呐,肖笛。多么遥远的名字,似乎她的形象猛地全部跃入脑海,这就是那个清纯靓丽的小肖笛?隐约间肖笛过去的模样依然,我责骂自己怎么会忘记呢?这种念头一闪而过,但毕竟已不是过去的我了,我微微一笑,说:“我不敢相信会在这里遇上你。”
肖笛淡淡一笑,说:“看来想摆脱一个人也不是太容易。世界还是太小。”
说罢肖笛看着鸿雨道:“张鸿雨小姐好漂亮,是今天来的小姐女士中最明亮的一颗星。”
张鸿雨不知我与肖笛的关系,但凭她对我的了解,知道肯定与肖笛是有过一段情的,所以她也不好介绍说我是她男朋友,毕竟我和鸿雨这种关系对熟悉的人来说多少有些让她无法启齿。鸿雨微微一笑道:“大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