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江南霹雳堂’里跟‘放火王’雷逾都是出得了主意,当得了大局,干得了大事,做得了好戏的脚色,我本不想越俎代疱,也不该多管闲事。”
文随汉当然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现在呢?”
“现在不一样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现在已来了这里,来到我的圈子里;“何车说到这里,他的人也完全不同了:他就像是一个明镜高悬,明见万里,清正廉明的高官,在审视核他的万民、兵将一般,“既然来到我的圈子里,教训这种不肖子弟,自然就是我的责任。”
“你要替天行道?”
“不,”何车踏踏实实的说,“我只是要为民除害。”
“生意不在仁义在。”文随汉笑得已有些不自然,也不自在,“你们既不准我上去会犯探亲,至少,也给我个下台阶,让我们安然离开便是了。”
何车倒没料到文随汉这干人不但不坚持,还能逆来顺受。
“就当我们没来过,可好?”文随汉的语调已近乎求饶了。
“咱哥儿陪我走这一趟,又没动手,更无冒犯、连杯碗筷碟都不曾摔破一个,也让我们全身而退,当赏个金面,不管六分半堂还是江南霹雳堂,都一定足感盛情,也感同身受,好不?”
他如此恳切的说。
火星都头何车不禁犹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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