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多淫荡。」恶魔在小舞耳边低语。相比之前紧闭
的细缝,只见小舞的小穴微张,些许白浊淫液阻碍了视线的深入。敏感的小肉芽
稍稍探出头来,用自己的存在证明主人的身体已经动情的事实。
邪月伸出两根手指,拨开小舞肥厚的小肉唇,镜子里,腔内的美景尽收眼底。
狭小的尿道口下方,一团嫩肉仿佛被视线刺痛,不安地蠕动着,里面还不时涌出
些细小的泡沫。
玩赏片刻,两根手指转而齐根没入腔道深处,向外勾弄着。开始是由泡沫堆
成的白浆,后来逐渐是些晶莹透亮的液体,顺着邪月的手指一路向下汇集成水珠,
而后凝结成一道银丝滴落,沾湿了浴室的地面。
然而,虽然身体非常诚实地作出了反应,但是小舞本人的意识却被浊染摧残
殆尽,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一团混沌。尽管小舞感觉好像有人对她的身子
做了什么,又好像有人对她说了什么,但究竟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却一无所
知。
现在就是这样,朦胧间,小舞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有什么东西阻隔了自己的
呼吸,身体开始本能地 挣扎,意识却没有自救的想法。
原来是邪月发现一番挑拨之后,小舞对自己的言行仍毫无反应,同时焱也小
声告知自己浴缸已经灌满了,一气之下扯着小舞的头发就把她整张脸摁进水中。
没一会儿,小舞的头就开始剧烈扭动,水面浮出大量水泡,接着手脚也大幅
度地摆动起来,可是由于后颈被邪月摁住,身体也只是无意识的反抗,所以毫无
效果。
邪月趁此机会,再次把肉棒插进小舞的小穴。小舞的小穴本来就已经很紧了,
再加上全身都在 渴求空气,穴肉也在一突一突地痉挛着,简直让邪月爽得飞起,
只坚持了百十来下就一泄如注,把浓精全部灌进了子宫深处。
眼看邪月心满意足地拔出变软的肉棒,焱这才敢把已经没什么动静的小舞从
水里捞起来。
「我靠,邪月不会一下就把小骚货玩死了吧?这可不好跟千里雪做交代了啊。」
焱胆战心惊地按了几下小舞的胸口,还好,小舞一边咳嗽一边猛吐了几大口水,
这才让焱安下心来。
「嘿嘿,这小骚货的命还真硬,够劲!」邪月咧开嘴大笑道。
接着,两人把小舞扔在浴室,穿好衣服回到卧室,准备研究下一步的调教方
案。
「小舞小姐,我来给你送饭了……咦,这门怎么没关?」就在焱大着胆子准
备劝邪月注意些分寸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脑袋瓜探头探脑地伸进房内,正好与焱
四目相对。
「啧!……嗯?你是……小镜子?你知道老师现在在哪吗?」玩性正浓的时
候被人打断,邪月发出一声不满的咋舌,但是当他看见来人的模样时,竟惊人地
恢复了理智。
当年三人刚被比比东收为弟子,来到武魂殿的时候,正是花晓镜投靠比比东
不久后。比比东正好安排花晓镜负责三人的饮食起居,还特意点明他与自己的关
系,希望三人不要为难他。
花晓镜与三人的关系虽不是特别亲密,但每天朝夕相处还是培养出了一定的
交情。现在比比东下落不明,对老师的关心让邪月从淫欲中清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姨婆应该是受了重伤……」花晓镜脸上的表情瞬间由
与旧识重逢的喜悦变为忧伤。比比东前来高塔击杀小舞那晚也是花晓镜最后一次
看见她,第二天才在其他守卫口中得知比比东退位的消息。虽然他知道其中必有
隐情,但在浊染的警告下,他也不敢随便跟人打探消息。邪月和焱都算是比比东
的心腹,花晓镜才决定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们。
「对了,邪月大哥、焱大哥,你们现在又是在这里做什么?」花晓镜说完自
己所了解的一切,向两人问道。
「这个……」两人的神情变得有些尴尬,因为花晓镜的体质关系,在他们眼
里花晓镜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总觉得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男女之事的时候,只能
随便打个马虎眼了。
「这个小骚……不对,这女人不是魂兽化形吗?我们正在研究她的人体构造
跟我们人类有什么不一样。你说是不是啊,焱?」邪月丢出一个跟事实也没差多
少的回答。
「对对对,没错没错,这只是非常严谨的学术研究。」焱点头如捣蒜。
「这样啊,那我能不能先给她喂个饭?小舞小姐这几天可能心情不太好,自
己都吃不了饭。」
「不麻烦了不麻烦了, 娜娜小时候不舒服的时候我也经常给她喂饭的。你说
是不是啊,焱?」
「对对对,没错没错,以前我想给 娜娜喂饭的时候还给邪月哥揍了呢,现在
正是练习的好机会。」焱点头如捣蒜。
「这样啊,那我就先回去了。」花晓镜放下餐盘,给两人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呼,小镜子终于走了。」邪月和焱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我们也可以继续玩弄小骚货了。」焱端着餐盘走进浴室,已经发泄
过一次的邪月饶有兴趣地跟在后面。
浴缸边,小舞仍旧全身赤裸着倒在冰冷的瓷砖上,窒息濒死的体验仍未激发
起她的求生欲。
焱把餐盘放在小舞头边,用铁钳般的大手支撑起她的下颚。
「要是敢咬的话,有你好受的!」放出对现在的小舞毫无意义的威胁,焱掏
出肉棒,势如破竹地冲入小舞喉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