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慧娴听到我叫她姐姐,阴道紧缩地更急,更紧。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接吻。似乎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喂,好像有人哦?」。慧娴在我耳边悄声说,我一个激灵,回头查看。平地
的尽头是一片灌木,此时都隐藏在月光的阴影里,却有一处略为反光。
「谁」。我大喝一声。
灌木丛一顿摇晃,一个黑影猫着腰,托着一个大袋子,发出咣当的声音,竟
然是一格流浪汉,似乎精神不是很正常,被我一吓唬,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我这副样子也不好去追赶,再说,追上也不能做什么。
回过头来,正想安慰慧娴,不料她却捂着嘴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我问道。这么一扭身,鸡巴从阴道里滑落。
慧娴依旧用双腿缠住我,一边笑着,一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
「还不是怕你被看光了」。我没好气地说。
「你那么在乎我被别人看到裸体吗?」。她问。
「这不是正常的吗?难道有人喜欢把自己的女人脱光了给人看?」。
「说不定真有呢?喜欢暴露,凌辱自己女人的人」。慧娴的眼里,突然奇异
地凝起一种光,似乎是回忆起了往事。
「我可不会」。我信誓旦旦地说。不知怎地,又想起嘉瑶了,已经过去四年
了,我万般努力也无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丝痕迹,她完全从世上消失了。曾经,
我在心里对着星空许愿,哪怕让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想见她一面,甚至让大浩带
我去了好几处有名的会所,想要打听,可是当那些妖艳美丽的女人脱光了的身体,
触碰到我的身体,我却像触电似的逃了出去。
大浩为了这事笑话我好久。这小子在南方吃得很开,有些想他了。
「想什么呢?」。慧娴蹲下去,把我沾满了淫水精液的鸡巴放到嘴里,细心地
舔干净。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感动。
我已经失去一个心爱的女人了,这一次要保护她周全。
明月已经升至中天,银白的月光透过树冠的缝隙,落在慧娴的脸上。
「阿为,谢谢你,有你陪我的这两年,我好开心」。慧娴笑了,但是在惨白
的月光下,那笑容似乎是一种悲伤的表情。
「你怎么了,慧娴姐?」。我帮她戴好胸罩,穿上衬衫。
「我还是做你的」慧娴姐「比较好吧」。她像自言自语般说出这句话。
我茫然不知所措,慧娴姐替我穿上裤子,又吻了吻我。
「阿为,在你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问,脸上的表情令我有些
担心。
「在我看来,你是个好女人,美丽,温柔,坚强,善解人意,最适合做妻子
和母亲的女人」。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听了我的话,慧娴姐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接着哭出声来,趴在我的胸
口,泪水像是积蓄了一个雨季的水库一般决堤而出。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唯有等待洪水退去,那时水下隐藏的事物将重见天日。
我预感到将有可怕的事物从那伸出触须。
「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当你的姐姐,当你的妻子,当你孩
子的母亲」。慧娴哭泣着说,「可是,我不能一直骗你」。
「看着你的笑脸,看着你疼爱我的目光,我就觉得自己是最恶毒的女人」。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干净。我……对不起你,也
对不起你哥哥」。
「我无法再假装自己是个好女人面对你了,我真的演不下去了。你能面对我
的另一面吗?」。
慧娴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并无任何期待。
「我能做到」。我深吸了一口气,眼前慧娴的脸透露出嘉瑶的影子。
「那就告诉你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真相?现实?慧娴姐的口中所陈述的事,听起来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地不
可能。我完全不能想象那个她会是眼前的女人。
首先,哥哥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淫妻。就像某些具有天才的人,都有些
怪癖,哥哥的内心深处,就藏着一个名为凌辱女友的恶魔。
慧娴姐是深爱着哥哥的,这是不用质疑,那种爱,还包含着崇拜,让她可以
为哥哥做任何事。所以,面对哥哥偶然间透露的癖好,她一点也没有拒绝,全盘
接受了。
他们找过单男,参加过换妻的聚会,还偷偷地在夜晚的街边当过妓女。慧娴
姐从一开始的勉强,麻木到后面慢慢地产生了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候,哥哥因为意外离世了。
临终前,哥哥嘱咐我照顾慧娴姐,也嘱咐慧娴姐照顾我,其实就是想让我们
能在一起。
但是我跟哥哥不一样,我并不喜欢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
另一方面,慧娴姐因为长期的淫妻行为,落下了一个病症,那是一种目前无
法说清的病症,就是她逐渐发现,自己对欲望,对男人的渴望,超出了常理,而
且越是不伦的,不道德地,越能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她仰着头,泪流满面,看着我说:「阿为,我真的好想变成正常的女人,跟
你过正常的生活,可是我尝试了两年,发现我做不到,我已经无数次背叛你,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原来,我和慧娴姐之间正常的爱人之间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她。到欲望无
法满足的时候,她就会做出各种疯狂的事,去酒吧被搭讪,各种一夜情。
甚至还做了她上司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