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酒洒了一些在我的胸口上而已。涵:“咳!咳……呼呼……呼……”
等到新叔把杯子从我嘴上拿开,我几乎被酒呛到快晕过去的感觉,重心一不稳,就这样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涵:“呼……我觉得好……好不舒服……快喘不过气来了……我……我想回去了……”
我的手按着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跟身体分开一样。这时突然有只手伸到了我的大腿上,冷不防的就拉开了我的双腿,原来刚刚跌坐在椅子上的时候,裙子掀得太高,下体便在微开的双腿之间露了出来。微湿的阴部传来了些许凉意,这才提醒了我,新叔正盯着我一丝不挂的小穴穴!涵:“我……我要回去了……”
我马上拉下裙子,转过身想离开沙发,涵:“啊”才刚挺起身子,就被新叔用力地推倒在沙发上。新叔:“开什么玩笑,小穴都掰给我看了,怎么能让你说走就走。”
新叔说完整个人坐到了我身上,我躺在沙发上根本动弹不得,正在我努力地想推开他的时候,他竟拿起手上的酒瓶,开始把酒往我的脸上倒。涵:“啊!你……你做什么?不……不要啊咳!咳咳……”
搞得我的眼睛跟本就睁不开,鼻子也被呛倒了,即使用双手去档,还是阻止不了,让新叔把酒倒了我整脸。最后新叔索性把酒瓶口塞进我的嘴,让剩下的酒直接灌进我喉咙,还不时的把玩酒瓶,在我嘴里抽插着……涵:“咳唔……唔唔……”
好不 容易,新叔停下了手,把酒瓶拿开,我也因为 挣扎的关系,无力地躺在沙发上,整个脸甚至头发都湿透了,除了酒 之外,鼻水、口水还有泪水,我张大了嘴喘息着,眼睛还是一样睁不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本来痛苦的感觉慢慢地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些微的麻痹感;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头了,开始觉得轻飘飘的,但身体却越来越重,整着人像是陷在沙发上,感到一片茫然……突然,我的裙子被粗鲁地掀开,双腿也被大力的拉开,新叔开始用手指戳弄着我的阴部……涵:“啊嗯嗯……啊不行……”
虽然脑袋很晕,几乎一片空白,身体还是诚实的有了感觉,才被新叔抚弄了一会儿下体,竟自己将双腿张得更开,双手也开始揉着自己的双乳。新叔:“看,明明就是只发情的小母狗,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随时都准备好给男人上啊!”
新叔边说,动作也跟着粗暴了起来。涵:“啊我……啊……嗯…… 小涵……随时都可以……”
随着新叔的动作粗暴起来,本来感到沉重的身体也越来越渴望被背奸淫,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的转变为开心的样子。涵:“啊啊大力一点……大力一点没关系……啊把 小涵的小穴穴塞得满满的……啊“这时新叔把手抽离了我的下体,也爬到了沙发上来,一口气抱住我的腰,把我拉向他,然后把他的阴茎,深深的插进了我的阴道里。涵:“啊哈……哈……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吗……”
就在新叔开始抽插着我的下体时,我脱去发热身体上的连身裙,胸罩才脱下来没多久,新叔的手就捏了过来。新叔:“哇!真的又大了,好像快从手里爆开一样,这两个淫荡的大奶子,用手揉起来好过瘾啊!”
涵:“啊好痛!啊……啊……新叔,你捏得我的胸部好痛喔!啊……”
新叔:“妈的!这大乳牛,奶子这么大,我的手跟本停不下来啊!”
突然,新叔加快了动作,然后很快地拔出了他的阴茎,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我也在他刚刚激烈的抽插下泄了……新叔摊坐在客厅的地上,我也躺在沙发上不停地喘息着。新叔:“呼真爽!还是年轻的女孩子好,等等一定要再搞一次。”
新叔坐在地板上说着,边说手还边抚弄着我的乳房,还不时的用嘴又舔又吸的,我在沙发上,就像是玩具娃娃一样,除了喘息 之外,只能一动也不动的让他上下其手。新叔:“嘿嘿嘿既然都花钱援交了,怎么能让你休息呢!看你喘着息可怜娇羞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想多听你再多叫几声。”
新叔说完,一手拿起刚刚的酒瓶,一口气往我的下体插了进去。涵:“啊!不……不行……太……太深了啦……”
虽然说是不小的酒瓶,但较细的瓶口还是轻易地滑进湿黏的阴道,一下子就顶到了阴道深处的子宫口。涵:“啊!不……不要啦……要插到子宫里了啦”新叔听着我哀嚎,开始更用力地用酒瓶戳弄我的阴部,我几乎是哭了出来,感觉阴道口快被酒瓶撑裂了,几度以为酒瓶会顶破自己的肚子。涵:“呜呜停停啦啊……好痛!啊……不行!我……我快尿出来了啊……”
身体根本没力气反抗,纤细的双手根本就推不开新叔粗暴的臂膀,直到身子开始不停颤抖,尿止也止不住地狂洒在沙发上。这时新叔看了兴奋的笑了出来,直到我又再度瘫在沙发椅上……新叔:“呼手好酸。喂! 小涵……没事吧?看你好像在发抖,爽过头了是吧?嘿嘿嘿!”
我躺在沙发上除了喘息,没有任何回应,就好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新叔:“对了,对了,说好了两倍。”
新叔从皮包里拿了几张千元钞票,塞进了我的胸罩里,塞完还抓了几下我的乳房,我依然像个没反应的娃娃:“身体好重……头好晕喔……好想回去……“新叔:“对了, 小涵,我包养你好不好?只要我每次回来都陪我睡就好。”
新叔:“还有,你电话给我吧,每次我回台湾一定找你。”
新叔:“唉喔我的腰……真的有了些岁数了呢!”
新叔还说了些什么呢?最后只听到新叔嚷着要洗澡,要我等他一下,等等要我再让他上一次,便看他进了浴室。好不 容易身体才有力气坐直,拿了桌上的面纸,慢慢地将身体擦拭乾净,动作就像个人偶一样,最后才将胸罩,连身裙慢慢地穿回身上……我也不管新叔这么多,迷迷糊糊的拿了外套跟包包,便摇摇晃晃的回了宿舍。进门时只有阿映在的样子,因为头很晕,实在记不清楚后来怎么了……隔天,星期日早上醒来,才发现乳房有些微的红肿,下体更是微微的传来痛楚……出了房门想上厕所,阿映刚好在客厅,他才说了昨晚我回来后发生了什么事。阿映:“你昨天晚上回来时整身酒臭味,问你什么都没反应,也没进房间,就这样趴在客厅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