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鸡巴上不可。”
她气得笑出了声,“闹了半天,咱们这是俩黄花闺女,在听人叫床?”
任笑笑靠在篱笆上,一侧脸,“怎么啦?我不光听,一会儿还要看喔。我倒
要看看那姓骆的小娘们是不是在吹牛,一两个时辰,用屌和用指头差别大了。千
金楼的老嫖客变着花样都玩不了那么久,清明节烧树叶儿,搁这儿骗鬼呐?”
“那......那你看吧。我走了。”林梦昙捂着伤臀,黯然转头。
任笑笑眯了眯眼,摆摆手,讥笑道:“走吧走吧,省得我进屋时候你碍事。
我要得手,叫得准比那小骚蹄子大声,你这样脸皮薄的娘们啊,受不了。我看,
你将来最好嫁一个私塾先生,他给你扒衣服前能背段儿道德经,你叉开腿叫他肏
时候记得念叨叮嘱他保重身体。他捅你三下完事儿,你就当被绣花针戳了,回头
再给他纳两房小妾,那叫一个贤惠。”
林梦昙捏紧拳头,豁然转回,骂,骂不过,走,不甘心,脸上青红交替,话
也不会说了。
“不舍得走啊,那给你个好东西,熏熏脖子,回头男人闻见,一准儿春心萌
动。”任笑笑一瞥她,递过去个绣工差劲的破香囊,暗自得意,想,骆雨湖啊骆
雨湖,你那点儿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本姑娘?想勾我进去给你推屁股,从此认了
矮你一头?
想得美!
看我撺掇个替死鬼,给你好好添点乱。
她看林梦昙颇为谨慎将香囊味道先嗅了嗅,捏着掌心先前用剩的迷药,得意
一笑,像极了夜里准备偷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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