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中打响。
但这带来一个问题,就是每次回家,我都要被里三层外三层前来领略警花风采的狂蜂浪蝶给堵得进不了门,此事惊动了同样在此次抓捕中居功至伟的侦查小组长,汪雨菲带着几个辅警清了几次,加上游说,才勉勉强强让这帮人不再疯狂。
让我敬佩的是母亲对此并无太多表示,她认为“这是她应该的”,“扫毒工作还在初级阶段,还有更多的工作等待展开,不容松懈”,“当刑警不是为了被人追捧,小远你也要明白这点,否则妈不会认可你”。
我属实没想到这本值得庆祝的一件事也能为自己招来唠叨。
母亲待在家里就是做康复,要么看书,看资讯,令我不禁怀疑她其实不是被人们所抱以热忱的那位,仅有每每我问起这次立功应该奖金不少,母亲才略开话口跟我多聊两句,但讲的内容也都是些“要多节省”、“别乱花钱”,搞得我忍不住怀疑莫非我们住的这栋房子也是借来的?
可喜可贺,在开学后的某一天,学姐忽然造访,许久未见,这位未来的准女明星似乎出落得更艳了,换句话说,愈发有女人味了,当然别人本来就有女人味。一身白色的羽绒服,两条笔直的长腿裹在黑色的打底裤袜里,晴朗的冬日里我不可避免地又硬了。母亲对这位贵客的到来自然 十分高兴,只可惜她老人家腿脚不便,无法招待,只能命令我鞍前马后给客人端茶倒水。从工作到生活再到一系列近期市内的重点事件,我硬是坐在旁边听两女谈论了近一个小时。不可避免地,在聊到母亲受伤的事时,与我密谋好的学姐主动提出要给母亲换药。尽管母亲再三拒绝,但架不住学姐头上还有个未来准儿媳的头衔,最后这差事自然还是让学姐给捞了去。
不过母亲火眼金睛,似乎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凡,在学姐上厕所的间隙,她瞪我一眼,“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我当然不会承认。
“都不想说你,人语嫣有自己的事要忙,隔三差五来给我换药算咋回事?”
我只能说,“提前让人尽尽儿媳的义务嘛......”
“哟?学会油腔滑调了是吧?”
我傻笑。
午饭自然是留学姐在家一起吃,做饭的时候,我问,“最近戏拍得怎么样?杀青没?”
她给我打着下手,“快了,到尾声了。”
“你跟秦广,有联系吗?”我停下了动作。
“没,从我跟你在一起后,我和他就没说过话。”
“嗯,”我瓮声瓮气地,我也说不好这么问是出于什么,但话出口却有种莫名的愧疚。
某一刻,在我出神间,手背传来一股湿意,低头一看,她沾着菜叶的瓷手握住了我。
我看向她,不明所以。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可能介怀我的过去,但我和他没多久,而且,在你之前,我也只和他有过一段时间。”
“没事,我知道,”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什么处女情结,随口一问而已。”我笑笑,“毕竟我俩能认识,是他牵的线。”
“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洗了洗手,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我疑惑地看着,细长的鹅颈慢慢被解放出来,随着衣领的完全绽开,我讶然看到她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光滑的真皮材质,中心的铜铃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喜欢吗?”她又握住我的手,只不过这次牵引向她的脖颈,而在接下来,她说了一句令我直接全身 鲜血沸腾的话......
“主人。”
我愣了愣,然后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着般,“你......你再说一遍?”
“主人,喜欢我的铃铛吗?”她扭扭身子,于是在那一片闪耀的铜辉里,“叮当”的声响连绵而起。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我的余光里,裆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还有更多哦......”她的嗓音很酥,很软,像被棉花抚过似的,我从未见过她这一面。
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她咬着抹了唇彩的粉色肉瓣,慢慢把剩余的羽绒服扣子也解开,然后撩起里面的打 底线衫,这让我眼珠又一次凝滞,遮掩在她三角区的赫然是蕾丝镂空的吊带,透过两边的轻纱可以看到那一片细滑的雪肤。
我脑子像被扔到蒸炉般已经热得发懵。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人,你想要了吗?”
我没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眼前体贴的小妖精已经自己蹲到我的腿前,不由分说解开我的裤裆,掏出早已硬成擎天柱的铁杵,撸了两下,凑上来嗅一口,满脸迷醉状,浅尝辄止地在表端舔了两下,然后一口吞下整颗龟头。
“嘶......”我扶稳了她的双颊。
她的目光锁定着我,一条滑溜的湿物在我敏感的尖端来回划扫,刺激得我腰胯频抖,像过电一般。
好一阵,她吐了出来,说道,“主人,舒服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然后就见她轻笑一声,重新含住龟头,舔一会儿后,开始猛嗦。
我讶然她这张嫣红的小嘴竟有如此大的能量,感觉自己全身的精华都要被她抽干吸走一般。
好一会儿,她开始嗦吞整个棒身,这可畅快莫名,她用唇瓣包覆牙齿,所以不会硌到我,每每推伸过端部,深处的舌头也会跟上对马眼进行刺激,此过程仅持续了不到半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败下阵来。
但这小妖精似乎察觉到我的颤抖,在某一刻她退了出来,伸出几根手指戳住我会阴附近的几个穴位,我顿感那股酸意在飞速减退,但肉棒依然保持坚挺,于是她用脸颊贴着龟头蹭了蹭,活像一只温顺的猫,让我简直心都要化了。
“主人?我厉害吗?”她妖媚的眼神飘向我,吐出的声音是那么地黏腻。
“学姐......”我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好一会儿她松开手,捉住我的龟头把棒身竖起,然后低头去亲吻底部,所过之处,小粉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两颗硕大的睾丸自然也成了爱抚的目标,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了“嗦蛋技”,总之这会像嗦粉似的“滋溜滋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