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世世都是!」
「妾身心中被陛下占得满满的,哪里、哪里还容的下其他人!」
纪小凡呆住了,眼前佳人深情至此,却令他生出犹在梦中的想法。转念一想
却释然,伸手拂过卢妃雪的青丝,说道:「是了,你古灵精怪,将朕的江山都给
骗去了。此时这般作为,是为了叫朕释怀,好安心上路。」
卢妃雪眼中泪珠滚滚,趴在纪小凡怀内嚎啕大哭,泣声不止道:「我是个大
骗子,我是个贱人!我骗你太多,现在说真话也不信了!落到这般境地都是我活
该!」
哭泣之间,卢妃雪仰起头,伸手勾在纪小凡脖颈处,但闻嘤咛,早已将朱唇
狠狠贴上来,与小凡嘴唇紧紧贴合,不待反应,连舌头也伸出,自二人唇角相接
出探出,勾到了小凡的舌头。
纪小凡还自呆呆间,便觉那滑溜溜香甜之物窜进自己口中,卢妃雪满面羞红,
眸子中波光盈盈,满是爱意的与小凡四目相对,直教人融化在心里。
卢妃雪的丁香舌小巧玲珑,本来攻势十足,势若破竹的敲开纪小凡的唇齿,
不想这小家伙进了男儿口中后 蠢侠鲜凳档亩也不动,乖巧至极,不敢有丝毫逾
矩。
纪小凡这才反应过来,知道卢妃雪是将这主导权放给自己。佳人这般主动,
小凡自然不会退缩,挑着卢妃雪的香唇或交错舔舐,或以牙齿轻轻摩挲,惬意至
极。卢妃雪身子轻颤,显然是极为害羞,却仍是睁着一双凤眸柔情似水的与纪小
凡对视。
佳人毫不反抗,纪小凡自然不会浅尝辄止,包裹着卢妃雪的小香舌向其唇齿
间探去,轻易敲开了那道壁垒。犹如池鱼如海,纪小凡的舌头在卢妃雪口中翻江
倒海,左突右撞,如入无人之境,发出『剐嗤剐嗤』的声音。丝丝津液自二人唇
角滴落,划过卢妃雪玉颈,容颜似神仙妃子般不可亵渎的卢妃雪却极尽媚意,试
图讨好眼前这男儿,是以显得极为淫糜。
然而这般舌吻之下,纪小凡心中却总有隔阂,虽说行为已是极为放肆,却全
然做不到更深一步,连双手都只是扶着卢妃雪云润的双肩,再未有丝毫逾矩。
如此良久,卢妃雪脸颊愈加红扑扑,终于是『啵』的一声,好 容易才将自己
的樱唇与小凡分开,急促的呼吸起来。
「是我太没用了,喘不上气来。」卢妃雪低头羞声道:「我好了,现在再来。」
「妃雪。」纪小凡望着佳人玉颈上沾湿地亮晶晶,再往下似乎还顺着雪肤流
进那神秘之处,心中忍不住燥热起来,但却有把刀子插在心口上,叫他喘息不过
来,这般 尤物分明该是自己独享,但却不知有多少热曾染指过,若是两三人也便
罢了,男女之爱各有所需,不必苛责。
可是三龙一凤,宫中面首无数,整日宣淫,这未免过了。若到这种地步,人
与群交的淫虫又有何区别?!
卢妃雪见小凡迟迟未动,终于是缓缓抬头,伸手摩挲着爱郎的脸颊,轻轻开
口道:「你觉着我身子脏是不是?我同那么多男人欢好,不知廉耻,所以你不愿
意碰我?」
纪小凡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是说道:「太多啦。一个两个我虽在意,却也理
解。你身为皇帝,自有不少人为了迎合献人入宫。我采了你花蕊后,你也非处子,
该有欢爱之需。只是为何这么 多人,便是男人,同御三凤已颇为荒唐。你这四人
同衾,我心中实在是,实在是不能接受。」
卢妃雪搂着纪小凡脖子,凑到耳边吐气如兰,说道:「一两个便准许吗?」
耳边传来的酥酥麻麻令纪小凡某个地方瞬间直直立起来,望着眼前这媚眼如
丝的佳人,颇有些失落的道:「我先前同你做时,你总是淡淡的。现在和以前大
不同了。」
卢妃雪蹙眉道:「你不喜欢?」
「喜欢自然喜欢。」纪小凡苦笑道:「可想到你这是同别的男人练出来,我
......」
卢妃雪伸出纤指抵在纪小凡唇角,说道:「莫要说话,你先前说一两个便准
许,我问你,这是真的?」
「也算不得真。」纪小凡说道:「莫再说了,我要去瞧瞧红儿了。」
卢妃雪幽幽道:「若是红儿也与许多男人欢好,你也这般气恼么?」
纪小凡摇头道:「红儿姐不会的!她性子虽柔,骨子却刚烈的很。别说她不
会搭理旁的男人,若是教别人动了她身子,即便尚未坏了清白,叫人碰到女儿家
私密之处,依她性子之烈,杀了人后少不得会自刎,红儿姐便是那样的人。」
「在你心中,红儿是这样的烈女子,我便不是,对吗?」
纪小凡怔了怔,说道:「你甘心隐藏亡国之恨,自六岁便潜伏于我身边,十
数年不曾教我生疑。这般性子,只怕于性命看得极重,不愿随便轻生置大计于不
顾。若你似红儿那般性子,只怕我初次取你红丸之时,便是你我二人身死之日。」
卢妃雪怔怔道:「是了,你这般想法,都是我自找的,是我自己作死。」
纪小凡问道:「你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卢妃雪忽地面色羞赧,凤眸盯着纪小凡,认真说道:「小凡,朕......妾身说
过今生只回侍候你一人。红儿性子刚烈,视贞洁如性命!妾身身负重任,不可轻
易言死,但妾身绝非水性杨花的女子!若教第二个男子碰了身子,哪里失洁便削
去哪里!」
「左手失洁便斩去左手,右手失洁便斩去右手,双脚失洁便砍断双腿。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