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浓
浊的白浆争先恐后地流淌而出,一下子就重新打湿了尚未干透的床单。经过了少
年阴茎近千次开垦的娇嫩阴道并不能立即合拢,里面的肉壁到这一刻还维持着少
年阴茎的形状。没办法,这场性爱持续了太久,没有哪个女人的阴道能在如此粗
长阴茎的上千次开垦下还完好如初的。
随着林梦曦的呼吸,被白浆浸湿的阴道口还像呼吸般缓缓地收缩着。不得不
承认,这个让魔都万千男性都神魂颠倒的女人确实有其独特的魅力。这副魔鬼身
材的胴体,任谁看到不血脉偾张?
“唔......”也许是龟头被强硬拔出阴道受到了刺激,趴在林梦曦身后的少年
呜咽了声,缓缓睁开双眼。
“嗯......?”少年睁开眼睛看到身前熟悉又陌生的胴体,愣了愣,然后出声
道。接着他感到下体湿漉漉的,低头一看,错愕,自己这软趴趴的阴茎上竟全是
浓浊的白浆。与此同时,鼻子嗅到空气中弥漫的浓浓的荷尔蒙味,他顺着味道看
去,更是惊愕。只见那处夹在一对丰腴大腿中间的桃花源地,此时此刻门扉大开,
随着主人的呼吸,门扉时开时关,极具情色,同时有浓浊的白浆从里面流淌而出,
像孕育生命的大自然,旖旎却又淫靡。脑海中回想起隐约记得的之前的一幕幕以
及那些零碎的感受,再结合眼前的这些,少年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此前与眼前
这具丰满肉体究竟做了什么行径。
夏明大脑还在宕机中,林梦曦起身下了床。清楚自己此前与亲生儿子经历了
一场绝顶淫乱的她现在脑子也很乱,又想打骂儿子,又觉得自己也有错,又觉得
似乎儿子也没错。但多年来的大公司执掌经验让她至少在当下能够冷静做出最基
本的应对措施——先把衣服穿好,把现场清理。她和儿子彼此的事先放到一边,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被人发现。
看着林梦曦袅娜的胴体在房间里来回打转,这那,夏明的注意力很快被
母亲这具胴体的美丽与性感吸引了去,开始细细欣赏这副美妙的 画面,将脑海里
的纠结抛到脑后。每当有愧疚、自责、后悔等一系列情绪在脑海涌起,又会马上
被那股熟悉而又让他费解的冲动给冲散。
林梦曦清楚身后儿子的目光就落在自己的身上,但现在的她羞于与儿子说任
何事,儿子那滚烫而坚硬的肉棒在刚才给她身体带来了多重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感受,她的身体现在还残余着这些羞耻的感受。她捡起自己被儿子脱下丢在四处
的衣物,一件一件穿起,还好儿子没有什么喜欢撕衣物的兽性行径,每一件都完
好如初,也亏这些衣物被从她身上脱得早,不然床上的那些白浆......算了,不想
了,太羞耻了。
林梦曦的内裤、丝袜和鞋子之前被夏明丢到了床尾外,林梦曦只得走到这里,
而夏明躺的位置就在床尾。林梦曦的衬衫只能遮到她的胯部,她的整个饱满高耸
的无毛阴阜暴露在夏明的眼前。
夏明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射了两次的阴茎又有要抬头的迹象。林梦曦被吓得
慌忙捡起地上的内裤,说了声“别看”,把内裤穿上,接着再穿上丝袜以及鞋子。
幸好直到衣物穿完,夏明都没有什么冲动的行为。
林梦曦不敢看床上全身赤裸的儿子,背过身,脸红地说,“你......把身上清
理一下,把被子盖好,别让人......发现了。 妈妈先出去一趟,我回来前,你不要
让任何人进来。”
夏明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别让任何人进来,”林梦曦没有解释,继续向门边走去。
夏明跳下床一个健步抱住了母亲,已经半抬头的阴茎的龟头实实地顶在林梦
曦的臀缝间,让她不由地一嘤咛。“你不说,我不让你走。”
“你......你这是干嘛?”从没面对过这种情况的林梦曦有些慌乱,多年执掌
夏时的经验这一刻都不能派上用场,“你,你快放开!”
“你不说,我不放。”夏明嘻嘻笑说。
“你、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林梦曦怒道。
夏明看出母亲愤怒里的假装,有心捉她,“当然了,我都上了自己的妈,
胆子不大能干出这事?”
林梦曦一下怒了,“你在说什么喔?!”虽然与儿子乱伦的事已经发生了,
她没有训斥夏明什么,但不代表她内心就完全接受了这事,只是一时纠结,还不
知道该作何处理。她的思想从来都很保守,并不能接受母子乱伦这样 大逆不道的
事,而眼下夏明拿这开玩笑,她自然就生气了。
夏明感受到母亲这下是真怒了,正错愕着,又听她说,“你快放开!”
夏明一下子就清醒了,忙松开了林梦曦。
林梦曦挣脱开来,走到门边,又想起夏明还光溜溜地站在屋中央,便狠狠地
瞪了夏明一眼。
夏明瞬间醒悟,忙跑回床上,老老实实地穿上衣服,盖上被子,佯装睡觉。
林梦曦便开门,离开了病房。
白桦今天一直兢兢业业地守在外边,用手机看看工作的信息、文件,吃饭就
离开一会。虽然董事长几乎一整天都待在病房有些 不同寻常,但她也没有太好奇。
林梦曦说,“我出去一下。”
白桦没有多问,点点头。
过了会,林梦曦拿着一瓶空气清新剂回来。
白桦有些诧异,“董事长,您这是......”
林梦曦脸红地说,“房间这么久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