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房间内,翘起她的大腚。
赭红的峡谷内已经是春水弥漫,腥臊的味道仿若实质。
母亲有着兽人的血统,故而阴毛非常的旺盛,向上连至肚脐下,连肛门一周
都有细细的绒毛。
只是此刻,旺盛的阴毛上沾满了她的骚水。
她的大腚越翘越高,直到她迫不得已让脚尖着地,就像只即将起跳的蛤蟆一
样。
她的嘴中呜咽着,像只发春的猫。黑暗中,一只带着皮质手套的右手在她胯
下赭红肥凸的的媚肉上狠狠的一掐!母亲瞬间高潮了,她吐出舌头,骚屄红艳的
嫩肉一皱一缩,潮吹的骚液激射而出!
「真是只骚气冲天的母狗!」
手的主人嫌弃的说道,穿着皮靴的脚踏在母亲的满月腚上,把灰色的鞋印印
在她的腚上。
母亲的乳头硬的发紫,眼中的春水朦胧的快流出来,她一边忍耐住淫叫的冲
动,一边用力的挺起自己的大腚,似乎还 渴求着更多......「 妈妈!」我忽然惊醒,
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强暴了母亲,她伤 心欲绝,没有留下任何消息就离开了
我。
这个梦让我后怕不已,我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把我脑中那些淫靡的 幻想掐
灭在萌芽中。
上辈子我被亲生父亲抛弃,三岁时,又被亲生母亲扔给奶奶,然后母亲又带
着一个爸爸和一个弟弟在我十二岁时回家......
我不想 回忆太多,上天既然弥补了我,给了我这样一个 妈妈,我就要用一生
去守护她!寒霜已降,院子里的杂草都被铺了一层白色的霜,我裹了件大衣到院
子里打了点水洗漱。
这几天温度下降得很快,让我有点不适应。
母亲果然一早就起床了,厨房里的锅内还有热腾腾的肉粥,一杯牛奶矗立在
热水中,正在加热,不够却不见母亲的人影。
这个时候,她估计是去早市买菜了,我大概能记得今天好像是该赶集了。
我匆匆的喝完肉粥和牛奶,就开始热身。
五天的假期其实并不会好过,母亲对我很 严格,在家的修炼比学校只会更苦。
不过家里有母亲的陪伴,纵使再累,也甜!
「宝宝,起床了吗?」不一会,母亲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妈,我都热身好了!」我回答道。
她打开大门,走了进来。
母亲今天加了几件衣服,父亲的大衣穿在母亲身上,竟然刚合适,不过就不
能称作大衣是了,我笑了笑。
「宝宝,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给 妈妈讲讲呗,」母亲的脸红扑扑的,骤降
的温度看来确实不太让人舒服。
我一点也不想主动提起那个变态的父亲,支支吾吾的讲了些其他的出来。
母亲抱着我,我们母子俩好好的温存了一番,即使她穿着 厚厚的大衣,我还
是能感受到母亲她那傲人的身材,尤其是她那异于常人的乳头,坚硬的像是石块!
我连忙止住自己变态的想法,胯下的肉茎已经开始抬头,我不着痕迹的把它按了
下去。
母亲 温暖的怀抱让我沉迷,只是,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儿,循着味
道向下,我发现母亲裆部的裤子有一团拇指大小的水渍, 妈妈尿尿也太太不小心
了吧,都滴在裤子上了,我想道。
我可不想让别人笑她,于是提醒道,「 妈妈,你的裤子......」
我的手指指向她的胯部。
母亲低头看,同时,我发现她低头的时候她的裆部突然顶起了一块,不过她
很快就作收腹动作,下面又恢复如常,微微凸起的三角让我能想到她的阴阜有多
么的肥厚。
「呀,怎么尿在裤子上了。」母亲喊道。
「宝宝你去拿重剑, 妈妈先去换条裤子。」她低头,在我的嘴唇上mua 了一
口,然后扭着肥腚离开。
回到她的卧室,母亲脸色忽然变得酡红,眼睛也媚眼如丝。
她费力的脱下裤子,这裤子对她的腰而言尚且宽松,但一旦到脱至她的肥腚,
就会被卡住,这时,为了防止自己的蛮力扯坏裤子,她就不得不扭动屁股配合手
一起脱下。
裤子脱到了膝盖,露出了她饱满的大腿和白的发光的磨盘大腚。
母亲看了一眼门,确认已经关好,于是她膝盖跪在床上,然后用手肘和小臂
支撑起她的上半身趴下。
圆润的大腚翘起,母亲那带着绒毛的菊花和旺盛毛发的大阴唇在颤动。
她在用力,用力到让菊穴都在往外凸。
肥厚的阴唇被分开,一块沾满了粘液的木质短棍破开她的穴口冒了出来。
「啵」的一声,短棍整个掉落了下来。
母亲捡起它,然后放在鼻子旁嗅了嗅。
这短棍是一个有着二十厘米长,五厘米直径的木质假阳具,而且看上去还不
是人类的鸡巴,像是......狗的。
母亲张嘴呵气,以她的体格,把二十厘米长的假鸡巴全部塞进屄穴里也不是
件轻松的事。
随后,母亲把假阳具抹干净后放在枕头下边,她似乎还没有满足,她躺在床
上,手指在自己的剥开自己阴蒂的包皮,两个指头夹住鲜红的阴蒂反复的揉搓。
正如她的身材高大,她的阴蒂也很肥大,有成人拇指大小,而且上边还闪烁
了银色的光泽,一根细细的银针刺透阴蒂,银针两边粗,刚好能固定在阴蒂上。
我在院子里站了一小会儿后,母亲走了出来,她换了一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