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长恪的肩侧,柔嫩的嗓清亮亮的,别有一番滋味。便是比她,也是半分不逊色的。
“爷,莺歌妹妹还在这儿呢,莫同婢子瞎胡闹。”
黎莘说着瞥了瞥莺歌,赧赧笑道:
“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莺歌听她话中之意,全然将她排除在外,竟似把她当个外人一般。心里头又急又气。她又看孟长恪只把玩着黎莘的手,对她的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