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是什么香膏,这样好闻?”
他尖挺的鼻尖蹭着她的侧脸,黎莘却是连手指头都惫懒的动一动,只含糊道:
“怕是我住的小院儿里那几株玉兰染了罢。”
她实在累了,一时忘记了他是主子,言行就恢复了自称。孟长恪听见了,却半分没有在意,反倒觉得有几分亲昵。
“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