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两声,立时就有婢女送上温热的茶汤。
那人端起,轻抿了一口。
周围都静寂无声,唯独茶盏的碰撞声清脆可闻。
“青衣,什么时辰了?”
清润的嗓音携了一丝病态的沙哑,却仍旧温若暖玉,不难想象,声音的主人又是何等翩翩风姿。
黑衣人默了一瞬,咬牙道:
“回主子,亥时了。”
帐中传来男子一声轻笑,如泉涧溪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