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然后转身自己去洗澡。
苗圃舒服地洗完了身子,擦乾水珠,娇羞地自己笑了笑,红了脸,一丝不挂地进了客厅。
”呦!今天怎么了?“少爷微笑着问苗圃。
”我……“苗圃扭捏地交叉双手护住丰满的胸部,紧夹着大腿,慢慢蹭到小雄面前:”我想少爷大概喜欢我这样子……哎呀,羞死了!“说完,苗圃羞怯地低下头。
”呵呵,有进步啦!好吧,给我按脚。“
”哎。“苗圃答应着,熟练地跪坐在小雄面前,开始认真按摩,脚、小腿、大腿、阴囊,然后又是特有的乳压脚掌,然后又按摩头、颈、肩、背。全套按摩下来,小雄感到浑身舒畅,苗圃的玉体肌肤表面却已是一层细微香汗了。
”少爷,舒服吗?“苗圃柔声问道。
”嗯,你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了,很好。来,前面陪我聊天。“
”是,少爷。“苗圃乖乖地跪坐在小雄脚下,倚着小雄的腿,一手搂着小雄的腿,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小雄的小腿上轻轻地划着,嫩嫩的脸蛋就亲亲地贴在小雄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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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调教苗圃
苗圃现在真是从心里开始喜欢小雄了,毕竟小雄是个很有风度的男孩,在说自己已经有三年没有亲近男人了,既然已经作好了献身的准备,何不放下心结开开心心的享受男人大鸡巴的肏弄带来的快感呢?
“你越来越乖了!”小雄赞许地轻轻抚摸苗圃的秀发。
“少爷,我……”苗圃吞吞吐吐。
“有什么困难吗?”小雄关切地询问:“你看,只要你听话,我会帮你的。”
小雄关切的话语很真诚,感动得苗圃热泪盈眶,苗圃抽泣着说:“少爷你真好!谢谢少爷!”
“哎……你还没说有什么困难呢!”
“我……我爸爸的药快吃完了,我能不能预支这个月后面几天的工资?”苗圃有些不好意思。
“苗圃呐,你详细说说!”
“少爷……我……下岗了,丈夫死了,爸爸常年的卧床不起,儿子上学又要花钱,自我丈夫死后,婆家说我妨死了丈夫,对我们不管不问,断绝了关系,娘家的值钱东西都卖光了,还欠着五万多元的债,现在全靠我一个人支撑呀!”苗圃说到这,再也忍不住悲伤,搂住小雄的腿伤心痛苦起来:“呜呜……呜呜……”
“哦!这样……你以前怎么不说呢?”小雄爱怜地低抚摸着苗圃的头:“不要哭,不要哭。”说着,小雄站起来,走进书房,一会儿又出来了:“苗圃,这些你拿去吧,把债还了,剩下的给你爸买药,也给孩子和你妈买些必要的衣服,还有,以后你爸的医药费我每月另外给你,不算在工资以内。”小雄把一捆钞票放在茶几上。
“啊!”苗圃顿时惊呆了,她从未同时看到这么多钱!“1、2、3、4、5、6、7,七万?七万?啊!不不……不……少爷……这……太多了!我……还不起呀!”苗圃结结巴巴地嘟哝着。
“呵呵,傻姐姐,你当然还不起了,不过,这是我送给你的。”小雄坐在沙发上,会心地欣赏着眼前赤裸美女的痴呆模样。
“啊!?那……那……怎么行……我……我怎么报答您呀?!”苗圃激动得匍匐在地,脑门顶着小雄的脚,浑身颤抖。
“呵呵,苗圃呀,其实你可以报答呀,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不过即使你不愿意,我这钱也照样给您呦!”
“少爷,我愿意,我愿意!”苗圃没有抬头,只是一个劲说“愿意”。
“你愿意什么呀?我还没说呐!”
“你说什么我都愿意!”
“呵呵,那我让你去死,你也愿意?”小雄逗弄苗圃。
“那也愿意。”苗圃毫不犹豫。
“哦?那你死了,你孩子和你爸妈怎么办?”
“啊?这……”苗圃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是呀,他们都依靠我生存呢,我这么下贱不就是为了养活他们吗?“那……除了死,我什么都愿意,就是给少爷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苗圃语气很坚定,她是决心为孩子,为那个家献身了。
“哦……不、不……我不要什么牛呀、马呀的。”
“那……少爷想要奴婢怎样?”苗圃不知还能怎样报答眼前这救命恩人。
“你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了?”
“啊!对对……我愿意给少爷做……”苗圃感到羞耻,一时语塞。
“不、不,我不强迫你,其实你只要做好女佣工作就行。”
“不、不,那不行,少爷给我这么多工资,我要是不报答少爷,那不连狗都不如了吗?”苗圃自己在责问自己。
“我……我愿意做少爷的……的……一条小母狗。”苗圃说出这句话时,连屁股都羞红了。
“哦!那我可不敢收,你是人,不是狗呀!”少爷继续逗弄苗圃。
“我……我是……就是……请少爷收下我这条乖乖狗。”苗圃好像真的有些着急。
“呵呵!好好。不过,我不难为你,不强迫你,诺,这些钱你先收下,起来吧!”
“是,少爷。”苗圃跪立起来。
“你看,这是一条钢颈圈,再看这里,这是锁扣,围在脖子上一扣,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开,这钢圈用的是超强合金材料,尤其围扣在脖子上,如果没有钥匙,就是采用破坏性方法也很难把它摘下来。”小雄把钢圈递给地上的苗圃。
“呀!真精致!”苗圃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咦?这里有刻字:‘自愿做的终身奴隶’。”苗圃低声读出来。
“你去睡吧,好好想想,明天再回答我。”
“是,少爷。”苗圃默默拿起项圈和钱,悄然下了楼找到凤柔,凤柔把她安排在和白洁、邹婶一个单元里。
夜已经深了,苗圃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放着七万元巨款和那个精致的狗项圈。
苗圃本就是大学毕业生,思维够敏锐,她明白小雄的深刻含意。“我该怎样?少爷不是暴君,可这钱的威力竟然如此可怕?!我,一个堂堂大学毕业生,身材好、脸蛋漂亮,竟然在考虑做别人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