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将会有一次碰撞造成的冲击。她会不会听到他
们边走边低沈讨论要怎么处置她的谈话声呢?当他们脱光她的衣服,让她**地
脸向下躺在手术台上时,她可以感觉到背部的微风和**、肚皮上传来手术台钢
架的冰冷。她将感到他们的手在她**地身体各处抚摸,听到他们的笑声。
她将会感觉刀片划过她的脖子,血液流下,马上被柔软冰冷的物品擦拭,晶
片被从刚划开的伤口植入,然后缝合。她会感觉到叫醒奈米机器的电击。但是当
它们开始执行他们被设定进行的工作时,她完全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和动作。她唯
一的感觉会是许多只手帮她穿上衣服,并把她推回会客室的过程,当接待员站在
我面前,叫我的名字时,我结束了这段白日梦并醒了过来。
我注意着门口直到女儿再次经过它们被推进会客室。他们在我身旁将她的身
体搬回到椅子上,当我试着寻找被告知会存在她颈上的伤口,发现她的头发完全
隐藏了伤口。
我半举起我的手试着把她的头发拨到一旁,却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看
见伤口而停下动作。接待员发出一个同情的微笑并且交给我一个看起来非常像一
部移动电话或电视遥控器的装置和一张有两套四位数数字的卡片,向我解释第一
套数字是奈米机器的启动码,必须先输入才能启动奈米机器使目标进入类似催眠
的状态,以便重新设定思想和行为。
第二组控制码则是结束输入设定行为,并让目标恢复意识。当我看着控制码
,想到我的女儿变得像机器人一样可以开关时,脸上充满惊讶的表情,接待员微
笑着解释控制码是为了安全才设定的。她说我们不会希望任何人都可以设定她的
行为。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颂雅如果没有这些控制码的保护会有多么的脆弱。
当接待员解释奈米机器在启动前需要至少一个小时才能完全进入我女儿的系
统结合完成,确定我知道整个操作过程和如何使用控制码后,她从口袋中拿出一
把注射枪在我的女儿脖子上打了一针让她身体颤动了一下。颂雅在几秒内开始醒
来。我仔细地看着她,注意她是否有任何发现刚刚发生在她身上事情的迹象,但
是她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我拿到了我来这里要拿的东西时,她只
是耸耸肩,完全不在乎!
在回家的路上颂雅好像有些困惑,我问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她再次耸肩并
且说,她觉得似乎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怪异的梦。为了怕她想起她被植入晶片的
手术过程,我告诉她,她在等包裹时,小睡了几分钟,她接受了我的解释。当我
们确实回到家时,颂雅冲向她的房间说她的约会已经迟到了。
不管是否已经迟到,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在楼上洗澡和换衣服,当她终于
从楼上下来时,已经是我们离开设施后一个半小时了。当我知道她所谓的约会是
和一群飙车族鬼混,看见她暴露、像妓女般的服装时,我对于控制晶片的疑惑与
不信任完全消失,拿出控制器开始输入,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时,我完成输入控制
码的输入,并按下启动按钮。
虽然早就听过整个处理程序的流程,看见颂雅突然停下动作,面无表情的呆
立站在门口,仍然让我因为震惊而发呆了整整五分钟才想起下一步要怎么做。当
我终于能开口说话时,我告诉她再也不被允许穿着那样的衣服外出。她必须换上
像样,合适的衣服。虽然事实上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家外出。
当她面无表情以单调、没有起伏的声音告诉我她已经把她全部的旧衣服都丢
掉了。女儿机器人似的声音让我震惊了一会儿,试着回想接待员告诉我关于重新
设定的流程,我了解到现在和我讲话的其实是女儿体内的奈米机器而不是女儿本
人。
从接待员告诉我关于处理流程的内容中,我了解到直到我用第二组控制码完
成整个设定程序之前,女儿的身体完全是由奈米机器人而非女儿的意识控制。当
我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恐惧时,我注意到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优先处理:我既
不能让她穿的像个妓女一样出门,也不能让她**到处乱跑。
我们有必要出去采购一些衣服,但不是现在。
我想了一下,颂雅去年一整年的穿着都不适合新生的她。那些穿着已经都是
过去式了,我打算以愉快心情烧掉那些妓女般的衣服。但是显然地,我的衣服完
全不适合颂雅,她的身材比我小了至少两号。突然,我记起了我放在衣柜里当作
纪念品的女儿的旧校服。
所以我告诉她到楼上去,脱光身上的衣服,换上旧校服后,再回到房间里站
好。没有任何抗议或不满,颂雅或者该说是奈米机器人迟钝地转身并且缓慢地爬
上楼梯。
我花了十分钟在房间里绕圈子并等待看她会不会按照我的命令行动,有些担
心她会不会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并且决心要从此逃家,不再回来。当她像机器
人一样僵硬地下楼,穿着我要她穿着的衣服,走到房间中央站好时,我知道我不
需要烦恼这个问题了。
令人遗憾地,我忘记她最后一次穿这套校服是两年前了,而她在这两年里,
体型又发育了不少。所以整套衣服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预期的整洁、合身而是紧绷
在她身上。
她白色的校服上衣被胸部撑得看来像是超短的短上衣,第一枚钮扣已经弹开
,第二枚钮扣看来也岌岌可危了。而她的裙子,几乎要比超迷你裙还短,勉强只
能盖住她的屁股。当我仔细看着她时,我被眼前所看到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