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晚上,他独自一人到那些花街柳巷去,
坐在一家下等酒吧内,叫了一杯酒。
‘先生,请我吃杯酒吗?’一个年华双十的妓女过来询问,她的相貌还不
算丑陋。
‘自然,你要喝些什么?’
女郎叫了酒,何兰教授悄悄在她酒中投下一粒黄色的药。然后,他拿一粒
绿色药丸自己服下。
‘这是什么?’女郎打趣笑道:‘是壮阳药吗?’
‘差不多。’何兰教授微笑:‘要不要和我打赌?’
‘打赌什么?’
‘打赌我在十分钟内,能令你脱光衣服在大街上走一个圈。’
‘笑话!’女一郎饮了一口酒几乎喷了出来:‘我不信你有这种能耐!’
‘我们打赌十元,怎样?’
‘好的。’女郎说。
许多酒客听说他们打赌,都围过来看热闹。十分钟后,何兰对女郎说:‘
现在,时候到了,我要你脱光衣服,到门外街道上走一个圈。’
女郎望了他一眼,果然听他的话,把衣服一件一件除下,脱得光光的,然
后,向街上走去,旁观的酒客大声哄笑鼓掌。
女郎走了一圈回来,依然坐在位子上,何兰道:‘把衣服穿上吧,我和你
打赌是开玩笑的,现在我给你十元,我要走了。’
何兰教授对自己的新发明心满意足。他今年才卅四岁,在此之前,由于醉
心科学研究,从未想过男女问题;另一方面,他自己的面孔长得很长,自惭形
秽,没有动过追求异性的念头,这时他有了这种药丸,便不免妙想天开,暗想
大可利用这种药丸完成他的**。
他的第一个进攻的对象是邻居的一个美女。这美女名叫杜丽莎,大概是个
高级掘金女郎,身材美妙。何兰时常在对窗看到她带一个有钱的大户回来。可
惜惊鸿一瞥,不能饱餐秀色。
这时有了药丸,他的想法不同了,他觉得也许有机会接近一下这个美人。
清晨,他打开窗子,恰巧看见隔邻卧室的社丽莎,穿一件薄薄的睡衣,好
不动人。
‘杜丽莎小姐。’他微笑点一点头。
‘你好。’杜丽莎很错愕,这位先生从来没有对她打过招呼的。
‘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可以到府上来拜访一下吗?’何兰说。
‘自然,欢迎之至。’杜丽莎很大方地说。
何兰带了两种药丸,走过邻家去。
杜丽莎披了一件晨褛出来迎接,胸前半敞,风姿迷人。
何兰吞了一口涎沫,长期来在学术研究下压抑着的**,这时竟澎湃起来。
‘早上你不喝酒吧,请喝一杯咖啡。’杜丽莎倒了一杯饮料递给他。
何兰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谈些闲话,趁她不觉时,便在她的杯中放进一颗黄
色药丸,他观察一下,屋内没有佣人,正好合他的心意。
杜丽莎毫不介意,把咖啡一饮而尽,说道:‘何教授,你好像有什么特别
的事情见教?’
‘有的。’何兰说。
‘我想在十分钟内看看你**的美态。’何兰教授说。
杜丽莎心想:(这个人真在胡说八道!)但她平时受惯男人打趣式的揶揄
,也不大在意,微笑道:‘什么使你这样肯定?’
‘暂时不能告诉你。’何兰故作神秘。
十分钟后,何兰在心内轻轻念道:‘杜丽莎,你在我面前脱下衣裳,脱吧
,脱吧。’
杜丽莎怔怔地望着他的眼睛,果然照着他的话,把宽敞的晨褛除下来,按
着是她的睡衣。
何兰对着她美丽的嗣体,简直看得呆了,他不知如何是好。最后,他心中
说:‘杜丽莎,请引导我到你的房中去。’
杜丽莎果然站起来,亲亲热热地拉了他的臂膀,走进她的房中,把房门关
起来。
这样他们就演出了一幕风流的活剧。
不到两小时的时光,何兰便离开她的家。他怕药力过后,杜丽莎会对他寻
根问底。
杜丽莎依然**地躺在床上,不久药力已消散,她的脑筋恢复清明,觉得
身体有异。暗暗想起刚才的事情,知道邻居那科学家占了她的便宜。
她怒气冲冲,拨了一个电话给何兰:‘你这个斯文败类,瞧不出你一本正
经,却是个衣冠禽兽。你知道,在我不乐意的时候,我是不陪任何人上床的…
…我现在要打电话到警局控告你!’
‘不……不……’何兰急道:‘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发明了一种新
药丸,让我过来向你解释。’
何兰再度到杜丽莎家去,把发明两种药丸的事,坦白告诉她,并请求她的
谅解,以后再不会发生同样的事。
杜丽莎愈听愈生气,她认为何兰有了这种药丸,可以任意为非作歹,非报
警加以揭发不可。
何兰听说杜丽莎要揭发他的罪行,不免情急起来,一把抓住她,和她纠缠。杜丽莎愈挣扎,何兰愈紧张。
小几上有铜像摆设,何兰顺手举起,砸在杜丽莎的头上,打得她头破血流
,倒在地上,顿时一命呜呼。
何兰教授目定口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而且未免莫名其妙,因为他根本
没有杀人的意图。
但他是科学家,头脑终究比别人精细,便尽可能抹去有关的指纹和痕迹,
然后回去家中。
下午,到杜丽莎收拾房子的老佣人发现杜丽莎被杀,仓皇报案,警方到场
调查后,没有头绪,由于女死者只穿睡衣,在挣扎时半身**,且事前有过性
行为。怀疑是一宗情杀案。
于是,警方的侦察目标都指向和杜丽莎有过交情的男客身上,绝对没有想
到会是邻居一个科学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