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她那肥突的阴户,显得更为突挺而出。然後手握大肉棒,对准桃源春洞口用力一挺,“滋”的响,尽恨而入。
“哎呀!我的妈呀!你插死我了。”我也不管她是叫爹还是叫娘,真是被插死了还是假的被插死了,只管狂抽狠插,连连不停的又插了一百多下,她又叫声震天了。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我全身都快要瘫痪了,真要死在你的大肉棒上了?”
我双颊烧烫,狠狠抽插着,嘴里说道:“快夹动你的小穴吧!我也快射了。”岳母一听,亦戚觉小穴里的大鸡巴,突地猛胀得更大,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于是鼓起小腹,扭腰摇臀,收缩阴壁肌肉,一夹一放的夹着大阳具,花心也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大龟头,自己一股淫液又直冲而出。烫得我的大龟头,一阵透心的趐麻直迫丹田,背脊一酸,龟头奇痒,忙把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花蕊,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喷而出,痛痛快快的射在她的阴道深处。“啊!宝贝,射死我了!”岳母被我那滚热的浓精一射,浑身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说不出来舒服劲,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里,她大叫过瘾紧紧搂住我,张开薄薄的朱唇,银牙则紧紧咬住我的臂肉不放。“哎呀!”痛得我大叫一声,伏在她的侗体上面不动啦!
两人俱已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和顶点,魂飞魄渺,相拥相抱而梦游太虚,这场激烈的运动持续三个小时才总算结束了,岳母达到高潮的次数我也记不清了。
她说道:“若非碰着了你,我这一生岂能尝到加此美妙舒畅的性爱滋味!难怪我女儿当你是心肝宝贝似的啦!不过我自己现在的心情,也何尝不是一样的当你是心肝宝贝呢?你真厉害,刚才差一点没把我的小命都要了去啦!”“妈,刚才你真的好舒服,好满足吗?”
“真是太舒服!太满足了!我的心肝宝贝!我好爱你啊!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连续不停的战了三个多小时,使我丢了又丢,泄了又泄,高潮迭起,在我这一生的性生活中,头一次享受到如此欲仙欲死,好像登仙一样似地美妙绝伦的性爱,我真感激你的赐予,宝贝!我以後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啦一”她双手仍然紧紧抱着我,是又亲又吻好像怕我会消失似的。
我一手捏着岳母的一个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的阴户,说道:“妈,你的乳房又白又嫩又饱满,你的小穴也真好,紧紧窄窄的、浪水又多,你真是又骚又浪,而且淫性又强,难怪我老丈人吃不消,他才耍逃避你啦!你真是一个大食婆娘,如果没有两下子的男人,真还敌不过你那套厉害的阴壁功呢?”“你说得对极了,我自知本呀的性欲很强,非要阳物粗大时间持久且能怔惯战的男人,才能使我尽兴!今天遇上你,总算让我如愿以偿,宝贝!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但是事实又不可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你是我女婿,这是不是命中注定让我俩只能做一对野鸳鸯在暗中偷情,而见不得光呢?要是能够和你……有多好!”
之後我们一起洗澡,还互相帮对方涂皂液,那时候我便可以慢慢的欣赏她的身体。当然,我一直很温柔的抚摸她和亲吻她,真的想不到,我竟天天可以和这麽漂亮的岳母性交而晚上却又和她女儿云雨。
我和岳母的关系只有庄姨能体会出来。她每天都好象在等我,眼睛没离开过我的档部。一天我岳母不在家,她找我去修她家的水管。
庄姨长发披肩,身穿一件水蓝色透明睡衣,睡衣短至肚脐,在灯光下,两只大木瓜奶一览无遗,骄人在男人面前地挺立着。而他坐在地上,正好从她的露脐装空隙向上望,但见两大团白肉结实地耸立,微微向上翘起,颤巍巍地跳动看。
我已十分冲动了,而我的视线,正对准庄姨的下身,那雪白的大腿使人心跳加速。
要命的是她下身只有一条三角裤,和他眼睛的距离只有几尺,他清楚地看见那肥沃的三角和中央神秘的坑道,难怪我岳母说庄姨是个尤物,她最多让别人猜不过30多岁,可她已经40了。
“小高,来帮我修一下水管。”庄姨声音甜美。
由于地方小,我肩膊大力碰了她的胸脯一下,两只豪乳便如受伤的小鹿狂奔,大肉弹跳跃了十几下。庄姨脸一下红了,後退一步,不安地白了我一眼。
我紧张,犯罪感更大,忙向她道歉,再不敢看她,走近厨房盆边修理。正想说话,我却将水喉调至最大,水花四溅,使她的上半身全湿透了。
“我又闯祸了!”我不安地说,关上水掣,偷看庄姨时,见她正用手抹脸,而她的透明睡衣全湿,两只大木瓜完全凸现出来,发出醉人的香气!在这夜深人静之中,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有抱她求欢的冲动!庄姨抹完脸,正好和我四目交投,吓得她脸红如火烧,却不敢骂我,正想离去,忽然一只不知名的小甲虫飞来,停在庄姨左边胸脯上,她尖叫着抱着我,一对又湿又热又弹力非凡的豪乳紧压在他身上。刚一冲动,坚硬的阳具正好顶住她的三角地带。庄姨羞愧地摇动着身体、正好加深了彼此性器官的磨擦,于是她慌张了,挣扎着说:“放开我!”
到了这地步,还可以放她吗?我骗她说甲虫仍在她身上,叫她闭上眼,等我捉走。庄姨真的闭上眼不动,我将一只手自她肚下的空隙向上伸,轻摸她两只大奶子,摸得庄姨不时全身农动,不敢张开眼,而呼吸都变粗了,心跳加速至两倍!
“你做甚麽?为甚麽摸我。”
“甲虫正在你身上,不要动。”我伸手快速地进入她的内裤一摸,淫水已出,便缩回手,索性拉高她的睡衣,两只弹力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抖动着。我用手把玩一只,用口吸吮另一只。庄姨再也忍不住了,呼吸更粗更深,轻咬嘴唇。我便剥下她的内裤,扶她仰躺地上,我也脱下裤子,躺在地上的庄姨仍闭上眼,一脸醉红,小朱唇抖动着。
她的雪白的豪乳向天怒耸,在她的急速呼吸下起伏不停。而下身赤裸的她,中央坑道已是一片泥泞,并且,她的两只雪白大腿正有节奏地抖动着,再看她的脸,却变成一阵红一阵白了!她张开了两腿,两手紧握拳头,像做了亏心事似地问:“那甲虫呢?”
我不回答,轻压在她身上,一下便将阳具插入她阴道之内,使她大吃一惊,又在意料之中,正想推开他,但朱唇已被狂吻。
她伸手想打我,却在我用力握豪乳和疯狂她之中,使她两手反而紧抱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