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万岁!」我抱起了破啼为笑的欣龄,二人互相凝视的眼光就停在这一瞬间。
我把她轻轻放下,嘴唇覆盖上去,舌尖抵着她的舌头,缓缓地让她的津液流入口中。然后,右手伸到她背后,把衣着给褪下,白晰晰的滑嫩身躯斑斓动听。
欣龄的咪咪是那种不很大,却又令人倒置的挺坚半圆型。
我和她这些年来虽然作過不下数百回的干爱:肛交、口交、在厨房、在浴室、在大厅、上宾馆、在夜深无人的花园。然而,却没一次像今晚天这样的令二人莫名其妙的紧张、兴奋、享福。
我的嘴唇熟悉她身上的每一部份。分开她的热唇,便快速地移向她的面颊、耳朵、腴颈,然后来到她的心口。我将脸埋在那玉雕般的双乳之间,两只手各握住一边的咪咪,如登山似的移上峰顶,用力吮着她坚挺的深红乳头。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体。我的脸碰着那柔软的阴毛,用乾燥的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芳的三角地带滑去。他撑开欣龄的双腿,直视着那红润的阴阜,看着爱液像露氺似的流了几滴下来,我顿时看见本身要找的方针。
我咬住欣龄的阴核,双手继续地将她大腿托着,伸出舌头抵住阴唇,阴阜已被爱液润湿。我舔着她,她则随着一种莫名的奉献精神让我挺起屁股让我能更深入地吸吮着。她一直以为这辈子不可能会真正的爱一个人,但此时却也不得不承认爱的力量了。
以往欣龄和我做爱是基於生理上的需要,她戏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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