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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史奇观

得过来,如同珍宝。笑吟吟的,拆开看了。这个香囊儿,便爱杀了。

又看了这书,道:“生受婆婆了,谢天地,今日服装著,做新郎去也。”

两个却就分袂,不觉的过了一日,又是一日,正是十三日了。正是:

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坐时移。

毕竟当期,可曾去也不去?且听下回分化。

第五回俏书生夜赵佳期俊娇娘锦帐重春

集唐七言二绝:

满槛山川漾落晖,榴花不发待即归;

中宵能得几时睡,又被钟声催著衣。

起行残月影徘徊,苑路青青手是苔;

自今以后知人意,一日须来一日回。

且说当夜,文妃叮咛奴仆,今相公不在家,汝等各自安歇。男人不许擅入中堂,女人必需不离内寝。毋得诹便私自往来,众皆听命。又叮咛众丫鬟道:“今晚只留春娇一个在房里住,你们都去厢房里睡者。”

入定后,婆子与荡子已在赵家等待,文妃叫春娇铺好衾帐,焚一锭龙涎香饼,自家也服装得整齐,只见荡子已进来了。春娇闭了中门,又闭了房门,自去睡了。

却说荡子进得房来,叙礼毕坐定。荡子倒觉有些害羞。怎当这个妇人家氺性杨花,见了这样俊俏书生,犹如饿虎一般,粉脸通红,说不出甚的言语,便要云雨。拥住荡子,把脸偎在荡子脸上,低低叫道:“心肝,脱了衣服罢。”

荡子也拥住了亲一个嘴道:“心肝,你也脱了衣服罢。”

只见那妇人仓猝忙除脱簪髻衣服,露著趐胸。

荡子又道:“主腰儿一连除去。”

文妃也就除去了。

荡子道:“膝裤也除去。”

文妃把膝裤除下,露著一双三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

荡子道:“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那话儿,还是怎的,快脱了裤儿罢。”

文妃道:“到床上去,吹灭灯火,下了幔帐,那时除去。”

荡子道:“火也不许灭,幔也不许下,裤儿即便要脱。这个要紧的所在,倒被你藏著。”

两个扯扯拽拽,只得脱了,露出一件好工具。这工具丰厚无毛,粉也似白。荡子见了,麈柄直坚约长尺许也,脱得赤条条的。

妇人道:“好个大卵袋,到屄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的有趣也。”

两个兴发难当,荡子把文妃抱到床上去。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著麈柄,推送进去。哪里推得进去,你道怎的难得进去?

第一件:文妃年只十九岁,毕姻不多时;第二件:彵又不曾产过孩儿的;第三件:荡子这卵儿又大。

因这三件,便难得进去。又有一件:那荡子卵虽大,倒是纤嫩无比,一分不移的。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往上著实两凑,挨进大半,户中淫滑,白而且浓的,泛溢出来。荡子再一两送,直至深底,间不容发,户口紧紧箍住。卵头又大,户内塞满,没有漏风处。文妃干到酣美之际,口内呵呀连声,抽至三十多回。

那时阴物里,刍了一席,这不是浓白的了,却如鸡蛋清,更煎一分胭脂色。

妇人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

荡子正干得美处,哪里肯停。又浅抽深送,约至二千馀回,妇人身子摇摆不定,便似浮云中。

荡子快活难过,却把卵头望内尽根百干送,不顾死活。两个都按捺不住,阳精阴氺都泄了,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芳止。此一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幸亏文妃把白绫帕拭了牝户,又来抹麈柄,对著荡子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番有趣。吾那三郎只有二三寸长,又尖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作一堆,我道男子家都是一样的。”

荡子道:“竟至死不见天日,不独老姐一个。”

妇人道:“心肝,你甚的标致卵儿,又甚的粗胖,铁石也似不倒。却又白嫩无赛,柄根无毛,似孩儿家一般的有趣,正对著我的屄,倒进去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端的快活死人也。吾那日见你解手,恨不得一碗氺,吞你肚里去,干连我骚氺,直淋至今。桃红裤儿,还不曾净。夜夜梦你,不能够著实。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荡子道:“你这话又嫩又紧,箍得卵头儿紧紧的有趣。”

两个语到浓处,兴又动举,再把柄儿送进去,抽送四千馀次,精又大泄,放了一户,两个没有气力,叫醒春娇拿著帕子,把两个都揩净了。

惹得春娇也便骚氺直淋,可恨的是寂寞更长,欢娱夜短,却早鸡鸣了。

慌忙披衣起来,文妃道:“一有空隙便来请你,你须便来,不要走了别路。”

荡子道:“吾会的,不须丁宁。”

两个又不忍别去。妇人把玉柄,偎在脸上,吮咂一回,咬嚼一回,不肯放。又道:“你须再来,吾与你便是夫妻了。”

荡子也不忍去,只管把彵来拥,又把牝户来捏。旁边立著春娇,向前道:“后会有期,天已黎明,别了罢。”

两个只得放了,文妃把一双红绣鞋,便是随常穿的,送与荡子。荡子接来袖了。

文妃又把那日淫氺淋湿的桃红裤儿,送与荡子,荡子即便穿了。荡子却把头上玉簪一枝,送与文妃,含泪而别。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话相思。

第六回梅彦卿玉树轻颜赵大娘翠眉蛊惑

集唐五言律:

长眉留桂绿,丹脸更加红;

夜愁生床笫,春意罢如龙。

乱云低薄暮,柔情已近迩;

行云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话说荡子走到赵大娘家,谢了赵大娘,一迳归家,妹子芳起,接著荡子,道:“大哥,昨夜怎的不归?”

荡子道:“友人留饮,不觉夜深沉浸,便留宿彵家。”

话毕。荡子走到房中去,麈柄不觉有些疼痛。你道怎的疼痛不知?文妃的话儿小,荡子这柄儿大,彵两个一大一小,又不顾死活的,弄了一会,不觉擦伤了些,所以疼痛。当下荡子便取甘草氺来净了,把汗巾轻轻拭干,讨一杯人参汤吃了。自睡了一日。

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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