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再可爱迷人也一样,当然更不可能拿她们当成做爱的对象的。
「爱美,我现在真的不饿,你何不把伤口包扎起来,或许下一次我会吸你的血!」
爱美站起来面对着我说:「大卫,你真的这样想吗?」
「很抱歉,爱美!我实在真的吃不下,下次好吗?」
爱美生气的跺着脚说:「该死的东西,我不是光来做爱的,来吧!喝喝我的血。」
血液这时已经不再渗流,不过看起来仍是很好吃的样子。
「爱美!听我说,我……真……的……不……饿……」
我坐下来穿我的裤子。爱美抓起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又划一刀。
「你欠我的,喝!」
说完,抓住我的头发,强将手腕塞入我的嘴唇。
血液有一些流到我的嘴里,我用力把手腕推开,气急败坏的说:
「爱美!你在搞什麽?」
「我要你喝我的血,该死的东西!我是说,做爱根本就比不上被喝血,我─要─你─喝我的血!」
事情演变到这里,已经非常清楚,爱美认真的需要别人的帮助。
「爱美,我真的不想,而且,你也无法强迫我做,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找别的吸血鬼吧!我现在真的不想动口。」
爱美扭转着挣脱手腕,在我的手掌上留下一些污血,说:
「我不喜欢像蠢蛋一样的被利用!我是说,我把你所企盼的给你,难道你就不能同样的回报我吗?」
我提起鞋子来一边穿一边说:「你也企盼性爱的欢愉呀,为什麽我还要为你吸血?」
爱美尖叫着说:「我只是照你的意思做呀!」
爱美是真的生气了,她用双手拍打屁股,看起来好像很想给我一棍似的!
我抓住衬衫站起来说:
「爱美,就这样啦,我并没有欠你什麽,我要走了,如果你真的这麽想被吸血,穿上衣服回酒吧或者其他别的地方去吧!」
我提着衬衫往门口走,身后传来忿怒的跺脚声,重重的走动声,跟着是浴室的门被猛地啪咑大声关上的声音。
妈妈就站在门外,紧搂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拥吻,那个男人的手正不老实的抚摸她的屁股。
我根本就不在意,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她们,说:
「妈!有一个不可理喻的女孩在里面,你要留她或赶走她,我不管。我出去了,再见!」
妈妈什麽都没说,我就这麽离开外出。
在中央公园徘徊闲逛了好一会儿,连个鬼也没碰到,这倒好,能够让我冷静下来,好好的思考整个事情。
我从来就不喜欢被利用,不过,爱美只是希望我能吸吸她的血【虽然整件事情看起来有点荒唐,不过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到底希望爱美怎麽看待自己?露水姻缘、短暂性爱……我期待像妈妈对待我一样的对待任何人,问题是我挑错对象了,我如何知道爱美和别的“落翅仔”不一样?
想到这里,让我沮丧不已,所以我再次四处徘徊,并且重新思考整件事情。
我想要做爱,爱美想要被吸食,我得到性欢愉,却什麽都没给她。有的,有的,印象里应该就是美好的性高潮吧!
不过,这应该不能算是吧?我又在黑暗里徘徊了好久好久,然后才坐在一条长凳上,重新再思考一次。
想到爱美的怪癖,任何人会如此割伤自己,应该不只是“头壳坏去”吧?我应该站在她的立场,想想她的感受的。
再说,如果我的唾液真的能让爱美的痛苦终止,使她好过一点,对我又有什麽损失呢?
很显然地,发生这件事情之后,短时间内我再也没有心情去四处游荡或猎取猎物了。
我也想明白,跟妈妈腻在一起,对我其实一点帮助都没有。
某些我生命里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严重的撕裂成碎碎的,我需要时间来重新拼凑它们……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是好……
《全篇完》
我的爱——
目录
第一章妈妈与我
第二章带刺的玫瑰
第三章海滩的回忆——
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本文情色部分描写较淡,请读者自己发挥想像力——
第一章妈妈与我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妈妈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三年,妈妈生过三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后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於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於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於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乳房。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乳头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乳房。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乳房,然后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吟。后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乳房上,尽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