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端从她张开的嘴里伸出来的时候,她的双眼流下了两行热泪。
她的**本能地紧紧裹在穿刺杆上抽搐起来,她的全身又一次在巨大快感中哆嗦了起来,被穿刺杆贯穿身体给了她无限的欣快和感动。
她感到大卫走过来开始启动清理她内脏的开关,刀子在她的肚皮上划出一条火辣辣的轨迹,突然,有什麽东西从她被剖开的伤口中掉了出去。
她的肛门感到了剧烈的疼痛,水从她腹部的缺口中涌出,她所有的肠子都流出了体外。当腹部的切口被针缝合的时候,她感到腹中空空如也的奇妙感觉。
她的全身,从阴蒂到舌头都像火烧一样的剧痛,在胸脯上,机器自动从**向她的身体里注射了一种火辣辣的东西。
最糟糕的是她的双手还在身後被紧紧的反铐着,她现在极端渴望能够用双臂拥抱抚摸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知道这也不会丝毫减轻她身体里的痛苦。
她看见他伸过头来向着她微笑,可能是意味着她已经被收拾好可以开始炙烤了!她试图也发出一个微笑,但是她发现她只能痛苦地抽搐几下脸上的肌肉。
「你看来已经快要晕厥了,亲爱的!」
至少这也是一个安慰吧。
他解开捆绑她身体的皮带,这样她就可以更剧烈地在穿刺杆上面蠕动了。她甚至还在大卫把她的脚踝绑到穿刺杆的身後时有气无力地踢蹬了几下双腿。另外一条绳索把她的双膝捆在了一起,这样她又无法活动了。
随後,他打开她手腕上的皮铐,她的双臂马上紧紧地楼在胸前,双手本能地抚摸起自己像着火一样滚烫的**,她的**因为双手抚摸揉搓的刺激而发出阵阵涨痛的性感。
「不要这样,放松点,姑娘!」大卫有力的大手纂住卡络琳纤细的手腕,使劲把她们交叉并拢在一起,然後用一根麻绳捆绑好,麻绳的两头又紧紧地缠绕固定在她的大腿跟上。
现在,她的手只能摸到自己的阴部、小腹和大腿跟,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
大卫随後又在她上臂靠近手肘的地方缠上了一道绳索,把她的双臂紧紧地捆绑在躯体上。不过,这样至少她的双手和双臂都可以尽量紧密的贴在自己身体上了,卡络琳想道。
卡络琳的双手现在可以尽情地抚摸自己的阴部了,自从自己的阴毛被剃光以後,她还没有什麽机会亲自用双手感觉自己那种奇妙的光滑细腻的下身呢!
她热烈地揉捏自己的阴蒂和**,还试图把手指从穿刺杆底下插进自己已经被撑得不能再大的**里。
往上,卡络琳碰到了小腹上刚刚被缝合的伤口,立刻感到一种钻心的疼痛,她的伤口周围的肌肉随着疼痛在不住的痉挛。
她可以摸到缝合伤口用的细线,这些用於缝合伤口的细线一定是用以前被处决的姑娘们的肠子做成的,她开始轻轻地抚摸伤口周围的肌肉以减轻痛苦。
大卫转到卡络琳面前,用一块毛巾仔细地擦掉了她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和泪水,刚才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兴奋,卡络琳的全身都出了大量的汗。
卡络琳对大卫眨了眨眼睛表示感谢。
随後,卡络琳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水柱冲刷了她的全身,好爽啊!卡络琳的头发又被仔细地收拢,然後戴上了一个湿漉漉的发套。这一定是为了防止把她的头发烤焦,让猎物在餐桌上更美丽更性感°°这会大大刺激起食客们的食欲的。
一把冰凉的铁勺伸进了卡络琳的手心,卡络琳伸手抓起了一大把凉嗖嗖,滑腻腻的油膏。这些油膏都是以前被炙烤的女孩子们身体里面提炼出来的,自己身体里的脂肪也将被提炼成这种油膏。不过卡络琳现在顾不得多想这麽多了,她疯狂地把油膏涂在自己的外阴、小腹、大腿跟和所有双手能够触及到的身上。
几个侍者抬起了穿刺杆,他们把她轻轻地抬到了最後一个巴比Q火坑前。
旁边苏珊和柔娜的**已经在火上炙烤多时了,苏珊还在像**爆发时那样不住的抽搐着。和苏珊一样,卡络琳身体上的穿刺杆的两端被轻轻地安放在烤肉坑两端的Y型支架上,一下子,她身子下面的篝火被点燃了,卡络琳再一次进入了强烈的**中!
她可以清晰地感到火焰的热量在慢慢加热她的阴部,旁边的几个侍者在忙着在她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上涂抹凉嗖嗖的特制烧烤酱汁,她也更疯狂地揉搓自己涂满油脂的小腹和阴部。
大卫在一旁看着,他似乎非常惬意。当然了!她一会儿就会被烤好了。
穿刺杆开始变得很烫,并且开始灼烧她的阴蒂,她再次因为快感而爆发!她的一对**太靠近火焰了,在被注射了药水以後她们变得非常坚挺而敏感,火苗发出的热量就像一阵持续的电流一样刺激着她们。
她记得在学校的烹饪课上老师说过,猎物身体的疼痛可以让肉质变得鲜嫩可口,卡络琳不知道自己能在篝火上坚持多久。
这时,又有一把勺子伸进她的手心,里面是冰凉的油膏和酱汁,卡络琳想到自己现在正在篝火上自己烹调自己的身体!不过油膏和酱汁都那麽冰凉,她本能地把它们涂抹在双手能够摸到的身体上。
忽然,一阵刺痛和晕眩,原来侍者们把她在烤肉架上翻了个身,他们把凉嗖嗖的酱汁刷在她滚烫的脖项、肩膀、**、胳膊、腹部和小腿和双脚上。
她的後背和臀部同时也开始发烫,卡络琳试着动了动脚趾和肩膀,发现自己的双脚和小腿已经开淋痹。
「一会儿自己的胳膊和双手也要失去知觉了。」想到这里,她开始拼命地蠕动,双手也继续疯狂地抚摸自己的**。
她的身体又一次被翻转过来,有人又把一勺油膏和酱汁递过来,她继续不断地在身上抚摸着、涂抹着。
她渐渐感到一种沉沉的睡意涌了上来,她的眼皮无力地下垂了。朦胧中,她听到旁边的侍者在评论着她的身体和味道,她的双手还有知觉,但是抚摸的动作已经变得有气无力。
恍惚中,她感觉到身体下面火热的刺痛感觉慢慢消失了,她现在甚至有身上的刺痛感觉是被冰块刺激出来的错觉。她联想起有一次冬天在室外洗温泉,然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