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酒味,释言又抿了几口,伴着饭菜,觉得还挺解腻的。
温良抿着酒杯偷偷地笑。
“释言?”
桌上酒菜被扫掉大半,释言酡红着一张脸,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他:“温良?”
眉眼间平白透出了几分纯良懵懂,温良心里一片柔软。
他坐到他旁边,把他搂进怀里,摸他寸短的头发。
真醉啦?恶趣味忽然就涌上来了。
“乖,叫爸爸~”
释言抬头看他,像是好:“爸爸?”
“哈哈哈哈~~”温良往他嘴巴上“嘛”了一口,笑得比滚滚头上的菊花还灿烂。
滚滚:妈的智障。
温良玩够了,又细细打量起了释言,心里一阵感慨。
“看你这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他的指腹顺着他的五官慢慢往下,突然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子,装得恶狠狠的样子,“你说你是不是打娘胎里就知道我喜欢的是什幺样,所以从小就照着我喜欢的样子来长哒?!”
释言没说话,只是忽然抓住了他作怪的手,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他用他那双黑得深沉的眼睛看着他,语调轻柔而坚定:“喜欢。”
“妈的。”温良忍不住爆了粗口,眼眶红红的,“严以修,都他妈是你在招我的。”
他一口啃上他的下巴,又顺着嘴角,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释言还醉着,但身体已经本能地和他纠缠到了一起。
湿吻的时候,温良已经跨坐在了释言的大腿上,一边亲得“啧啧”有声,一边双手也没闲着,扯开他的衣襟,摸他的胸肌,又顺着小腹的耻毛下滑一把握住了他半硬的肉棒。
他撸动着他的茎身,又去抠弄他的马眼,不一会儿,就弄出了一手透明黏液。
酒精刺激了大脑经,加上温良的故意撩拨,释言一手大力揉弄着他挺翘的臀部,一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的怀里。
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有些喘,口水丝丝缕缕地顺着嘴角下流。
温良擦擦嘴角,表情餍足。
他又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含下壶里的最后一点儿酒,朝释言笑了一下,然后从他大腿上下来,又蹲下,撑开他的双腿,把头埋进了他胯间。
浓密粗硬的屌毛搔刮着他细嫩的脸蛋,鼻间还有男人特有的腥臊气,温良丝毫不觉得难受,反而颇为迷醉。
他毫不犹豫地把那根粗壮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冰凉的酒水刺激得那肉棒又硬涨了几分,温良差点就含不住了。
释言被含得大腿内侧都紧绷了一下,他一只手覆在温良的后脑勺上,忍不住往他大屌的方向按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在了温良的喉头上,酒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嘴角。
温良眼角含媚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帮他做起了深喉。
释言眸色深沉地看着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在那一张嫣红的小嘴里头进进出出。
快临界的时候,释言忽然伸手插入温良腋窝下,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一边揉着他屁股,一边舔吻他的耳朵,声音是被酒精和性欲浸染出的沙哑。
“我想射在你的身体里。”
温良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歪着脑袋笑:“好啊。”
然后他抓着他滚烫粗硬的肉茎一鼓作气捅进了自己的屁股里。
绞紧的肠肉搞得两人都不太好受,好在那淫蛊的副作用还挺好使,不一会儿,温良的屁股里就自动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液。
“你快动动~~”温良勾着他脖子,扭动着屁股,让那根肉棒能再往深处捅捅。
醉酒的释言看不得他的浪劲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夺回了主动权。
外面始终不太方便酣畅淋漓地干一场,释言操了几下,就抱着人往屋里走。
这下那根肉棒倒是进得深了,温良“嗯嗯啊啊”地一阵浪叫。
到了屋里,释言让温良上半身躺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扛着温良的两条腿,照着那个艳红的小圆洞使劲抽插操干——底下的床被湿淋淋地淌了一滩淫水。
“爽吗?”他不怀好意地把鸡巴往外抽。
“爽……你快给我……啊——”
他狠狠地撞了进去。
干了一会儿,释言又把人双腿和上半身对折——也亏得温良这身体从小练功柔韧性好,没觉得难受,只感觉到了龟头顶弄深处的快感。
释言顺势也弯下了腰,一边操他,一边去咬他胸前的两粒红豆豆,吸拉舔咬,样样不落,搞得温良又痛又爽,可一旦离了他的嘴,又瞬间觉得麻痒难耐。
“释言……”温良被操得失,抓着他的头发像是受不了了。
释言又朝他敏感点上狠狠撞了几下,然后身体前倾,堵住了他的呻吟。
……
那是一个激烈火热的夜晚,释言把温良翻来覆去操了一宿,尿也尿了,晕也晕了,然而第二天醒来,他和释言依旧好好地在他们的小床上待着。
了怪了。
滚滚郁闷死了,都快把自己头上的菊花瓣揪光了。
温良揉揉屁股,一脸餍足。
“我俩昨天的肉体是结合得挺紧密的,但可能他的灵魂被灌得太醉,所以没法和我的灵碰撞一下吧。”
滚滚:……好像有几分道理的样子啊。
贤惠的温良没再理会滚滚,准备去厨房给自己男朋友准备爱心早餐。
不过,这果酒其实也没白喝,释言虽然醉得厉害,对昨晚自己做的事情倒是记得格外清楚,虽然一开始难免觉得羞窘,但毕竟有些东西已经捅破了,在往后的相处里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这天吃完饭以后,温良扒拉着自己一头长发,光着脚丫就去找释言,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在洗澡,问也不问就闯了进去。
“释言,我想洗头。”
“你……”释言赤条条地正往身上泼水,温良的突然闯入让他猝不及防,胯间蛰伏的巨茎还正好对着温良。
“啊,原来你在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