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消火人类抵抗军就是一次狩猎,他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他只在乎能杀多少猎物,所以一般来说,锁定了他的位置后,运气好的话就可以直接消火他。
”
“运气不好呢?”“一换一,或者说,死去一名x战士。
”又是一声枪响,又是一声哀嚎,又有一名反抗军的战士死于猎手之手,而猎手依旧在说话,在抱怨。
“无聊,无趣,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x。
不要再躲了,无论你们在哪里,我迟早都能找到你们的。
”“玫瑰,女巫,准备撤退,任务失败了。
我已经呼叫了红蜘蛛,五分钟后它会直接降落在我这里,集合吧,动作快点。
”周的声音有些苍老,又有些沉重。
但是他的命令,让我有些不解。
“等等?那屠夫呢?”尽管说我和屠夫并不熟,而且初次见面也算是闹了一点不欢快。
但是不代表我不重视同伴,不如说对于冒险者来说,搭救同伴什么算是一种本能。
尽管大家萍水相逢,可能就做一次任务。
但是谁要保不齐自己会不会撞上危机,陷入险境。
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可能在于施救者总能得到相应的报酬。
最^^新^^地^^址:^^“我们救不了他。
”良久的沉默,回应我的并不是周,而是一旁的玫瑰。
“复仇者死了,而屠夫仅仅是失血昏迷。
不是因为他失手了,或者偶然间的仁慈。
仅仅是因为猎手需要一个俘虏,一个诱饵。
猎手必然还在盯着他,所以,我们不能去救他,也救不了他。
”“我可以用浓雾罩住他,你们趁机把他拖出来就可以了。
”“没用的,我们以前试过。
如果你用烟雾弹的烟雾掩盖了屠夫,猎手会第一时间射杀他的。
”回话的是新星,语气中夹杂着懊恼与无奈。
“别想着救他了,我们想过很多办法,但是很多时候都是搭进去更多的人手。
猎手不会允许到手的猎物逃跑,现在我们最好直接撤退,这样屠夫就仅仅是被俘虏。
”“那是你们,不是我,有我的话肯定会有别的方法的。
”“不会有的,除非你能硬抗猎手的狙击,否则任何发生在屠夫身上的异状都可能会让猎手选择去收掉他。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去救屠夫。
我们去了,然后呢?哪怕我们救回了屠夫,红蜘蛛也不可能直接停在我们头顶,不然在上机的时候我们会被排队枪毙,而如果带着屠夫移动,坚守至红蜘蛛落地,那是一个多么明显而又迟钝的目标。
”通讯器当中新星似乎摘下了头盔,高斯步枪直接摔在了地上。
言语之中似乎弥散着痛苦,和习惯。
“那又不是没可能,而且,就算补救屠夫,那么这个反抗军基地呢?!还有这些平民?!”没有什么事情是要比一个生命消逝在你面前显得更令人懊恼了,如果有,那就是你的敌人完全不理你,不在乎你的攻击,只在乎把手中的武器刺向抱头躲在角落的平民。
莫名的,我突然想起了科宁斯堡,我似乎在和那天做一样的事情,想要守护什么,然后失败了。
“女巫,我重复一边,任务失败了。
而且反抗军基地,不只这一个。
”周的声音失去了原先的沉重,再次回到了之前那副沉着冷静的样子。
只是他说的话,末免有些太没有温度。
“你是说,抛弃他?还有他们?”“我们不能付出无谓的牺牲。
”“被放弃的屠夫不算牺牲?”“屠夫已经不值得我们去救,我的小精灵已经找到了他,双膝和右肩被猎手精准的打碎了,救回来也是个废人。
我不能派我的队员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废人。
”
“……”这是什么回答,没有价值,就不去救,这是什么回答。
“然后,回答你的另一个问题。
不是我们要抛弃这个反抗军基地,而是我们已经输了。
死已经阵亡,而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猎手的位置。
我们做不到在猎手的威慑下拯救反抗军基地,所以及时的撤退是为了止损。
“周自顾自的说着,似乎是在说服我。
他如同一个局外人,把生命放到天平上去衡量。
确实,按照他的说法,这个时候直接撤退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不喜欢这个结局。
“玫瑰,猎手的近战能力有多强?”“和一般的x没什么区别,除了身体素质很强,他就只剩一手出入化的狙击了。
怎么,你想要干什么。
”“如果没有猎手,这次任务可以很顺利的成功吧。
”“女巫!冷静!等待撤离。
”
“周,你管不了我。
”
摘下耳边的通讯器,给玫瑰留下了一片浓雾。
一个简单而又疯狂的计划飞快的成型着。
“尼尔,能陪妈妈胡闹下么。
”
“当然可以~~~”
反抗军基地远处,一个穿着斗篷的消瘦男性半倚在一块石头上,几乎所有的身份特征几乎都隐藏在斗篷和兜帽之后。
但是从他握枪的双手,还是透露出了他的身份。
天选者猎手
毕竟人类是没有青灰色的皮肤的。
“坎曼德,出来吧,出来吧,出来面对吧。
(砰)”
猎手原来并没有说对x如此重视。
诚然,x是人类当中最强的抵抗军,聚集了人类当中最强的战士,狩猎这些强大的战士才是配得上自己身份的行径。
但是其实猎手更喜欢和东欧的那帮死去打交道,因为只有那帮极其善于隐匿的死,才可以逃过自己的追踪,摸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