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长剑。
我笑道:“我与鹰王多年兄弟,早已不分彼此,他的就是我的。”吴劲草面露为难之色,张了张口,却没有再说话。
我骗到宝剑,心中大是兴奋,手起壹剑便向铁架上的壹块不起眼的大铁块斩去,只听铛的壹声,火花四溅,本以为定然壹剑两段的铁块竟然丝毫不损,我心中惊诧:“这真的是那把切金断玉的白虹剑么?”吴劲草见我惊疑,大笑道:“左使有所不知,白虹剑虽利,但此铁更非凡品。
这铁块乃是上代钟教主在位时从天而降的壹块古怪陨石,虽然看起来象是铁,但其实却不同于世上任何金属,我锐金旗中的历代巧匠以之铸造兵刃不成,于是就放在这里了,转眼也有几十年了。
我心想:“原来这就是那锁住小昭的镣铐的原型了”顺口说道:“既然做不成兵刃,何不以之铸造镣铐呢?”吴劲草闻言壹呆,忽然壹拍脑袋,喜道:“对呀,还可以铸造镣铐啊,我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呢?左使真是英明,属下就试着铸铸看。”随后几天我就在这锐金棋分舵里住了下来,等待五行棋传回洪武的消息,吴劲草对我殷勤招待,极尽巴结,让我享足了光明左使的威风。
这天晚上吴劲草又在分舵议事大厅为我摆开酒宴,分舵里大小头目也都在场作陪。正饮得欢畅之时,壹个教众走进来报告:“启禀杨左使,吴舵主,我锐金棋掌棋庄铮庄棋主到了,吴劲草站起身来,大喜道:”庄大哥来了?快快迎接。“我万不料庄铮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到来,大吃壹惊,心想:“这个庄铮可是认识杨逍的呀,唉!可惜没法等到洪武消息传回来了,只好早早开熘了。”忽然以手抚额,对吴劲草说道:“吴舵主,实在抱歉,我今天可能是多喝了几杯,突然头痛的厉害,要先回房休息了。”便在此时,只听壹人笑道:“小贱人,我们又见面了。今日看妳还往那里逃?”我听到那声音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天哪!是杨逍!那淫贼竟然没死,转头壹看厅里多了两个人,为首的正是杨逍,我心中连连叫苦:“那天我怎么就没给他补上壹剑啊?这次我恐怕是再也难脱身了。”吴劲草奔上去扶住和杨逍同来的那人的肩膀,欢叫道:“庄大哥,妳来怎么事先不通知小弟壹声啊?现在杨左使也在这里,我们壹起好好喝壹杯。”庄铮满脸怒气,突然出手重重打了吴劲草壹个嘴巴,骂道:“吴老三,妳整天打铁难道脑子也是铁打的么?叫壹个女人骗到家里来,叫我这个作棋主的脸往哪放?”说着又指着杨逍说道:“这位才是真正的杨左使。”吴劲草大惊失色,回身对我说道:“妳?妳是女人?”我见身份已被戳穿,干脆扯下头上的帽子,甩了甩秀发,笑道:“笨铁匠,我当然是女子,难道妳就壹直瞧不出来么?”吴劲草气的七窍生烟,大吼道:“死丫头,妳竟敢耍老子,我宰了妳,说着身子壹纵,就要向我扑来。
杨逍突然出手,在吴劲草肩膀上轻轻壹搭,将那魁梧的身躯生生止住,说道:“这小贱人狡猾的很,前几天连我也中了她的圈套,吴兄弟妳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让我来收拾她。”杨逍慢条斯理的踱到我的面前,冷笑道:“小贱货,见了我不束手就擒,难道还敢和我动手么?”我见杨逍步步逼近,早就吓得六无主,如今我身陷绝地,想逃跑反抗是万万没有机会的,而今之计只有以言语挤住杨逍,斗智不斗力,随机应变,或许还会有迹发生。
我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道:“杨逍妳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那日既然输给了我,还有什么脸再来向我出手。”杨逍的脸刷的胀得通红,说道:“贱人,那日我是上了妳的当,后来我仔细壹想,妳那个什么乒乓球不过是蹴鞠之类的技淫巧罢了。又那里是什么暗器功夫了?妳骗我白挨妳壹剑,差点要了我性命,哼哼,妳倒说说我今日该怎样收拾妳?
我灵机壹动,突然有了个主意,故作轻狂道:“好个光明左使,明明输了却还狡辩,也罢,为了让妳输得心服口服,今日我们就再比壹次武功,如果妳又输了,那又该如何?”杨逍恨恨道:“死丫头不要痴心妄想,如果真正的武功我也输给妳,那我杨逍就自废武功,从此退出江湖。”我冷冷壹笑,说道:“既然妳说乒乓球不是武功,那敢问杨左使,拳脚功夫算不算武功呢?杨逍壹怔,道:”这个自然是武功。“我道:”那我今天就和妳比比拳脚。“这时候庄铮突然大笑道:“小丫头不要自不量力,妳想和杨左使比拳脚,配么?我看妳还是乖乖的向杨左使磕头求饶为好。”杨逍面色凝重,说道:“小贱人,妳壹定是另有诡计,休想再让我上当,妳比的这个拳脚定然有什么古怪规矩是不是?”我道:“规矩自然是有的,不过却是公平之极,杨逍,妳年龄比我大十几岁内力远胜于我,想来妳也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站我女孩家的便宜吧?我们比试的时候谁都不许用内力,壹直打到壹个人倒下爬不起来为止。”庄铮接口道:“小妖女,妳不要异想天开,就算不用内力,妳也休想占到半点便宜,女人怎么能和男人比力气?不用内力妳只有输的更惨。”杨逍沉吟良久,突然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我为何要和妳比武,如今妳已经是沾板上的鱼肉,插翅难飞,我为何还要给和妳比武,又为何要接受妳定的古怪规矩?”我冷冷道:“杨逍,难道妳怕了么?想不到光明左使自负英雄无敌,却害怕我壹个小小女子。”杨逍脸上壹红,突然冷哼壹声,说道:“想用激将法么?没用的!”我不想杨逍竟软硬不吃,饶是我聪明机灵,在这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势下壹时也是无计可施。
杨逍忽然不怀好意的怪笑起来,说道:“就这么擒了妳谅妳也不服,也罢我就再给妳壹个机会和妳比试壹次。但是我却也要定下壹个规矩:”比武时妳必须脱光衣服,壹丝不挂。“我又惊又羞,斥道:“荒唐,我为什么要脱衣服,这和比武有什么关系”杨逍淫笑道:“壹个女孩子不管有多狡猾,只要脱光了衣服,她就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顿了顿又道:“想让我接受妳定的规则,妳就得接受我的规则。不然妳就束手就擒吧。”啊!这天杀的恶棍竟然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我气得浑身颤抖,泪水不住得在眼眶里打转,没办法了,为了争取最后壹博的机会,只有任由这个淫贼羞辱了。我咬咬牙,说道:“好!我脱就是了。”我和明教众人壹起来到分舵西北角的壹个大院里,这个大院是分舵弟子平时习练武功的地方,院子中心有壹座擂台,三丈见方,周围有木质的围栏,和现代的拳击台倒有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