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再内射就打屁屁。
又是一年初夏好光景,从李可家出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这一片晴空之下。一群鸟儿飞过头顶,清脆的叫声像树叶一样洒落下来。
回到家,爸爸妈妈正在厨房里收拾晚饭,听到开门声妈妈探出头来,一见是我,劈头就问:「又哪疯去了?」
「去李可家了。」我关好门,正准备换拖鞋,妈妈突然走出厨房,手拎菜刀大步奔我而来,我吓了一跳,「妈,您老这是要干啥?」
我妈从上到下把我闻了个遍,闻得我浑身发毛,我说:「妈,您这是闻我哪熟了要下刀麽?」
我妈瞪我一眼,「少跟我贫,老实说,又内射了吧。」
我说:「啊,怎麽了?」
我弯下腰去拿拖鞋,我妈用手指头戳着我的脊梁骨说:「你都16了,你就不怕怀孕?说多少遍你才听,肚子搞大了我看你怎麽上学?」
我换好拖鞋从她身边挤过去,不耐烦的说:「哎呀,又不是没吃药。」
回到卧室一头扑在床上,现在才感觉到累,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走了。掏出手机给李可挂了一电,李可接起电话,「喂,到家了?这麽快!」
我:「快吗,我都要累死了。」
李可:「还说呢,今天刘老师他们太猛了,我下面都肿了,你没事儿吧?」
我:「有点涨。」
「哎,跟你说个新鲜事儿。」
「你能有什麽新鲜事儿?」
李可说:「你看见他们干秦梦了吗?」
「秦梦怎麽了?」我问,李可突然兴奋起来,「你不知道吧,秦梦今天开後门了,让大林子和二逼强差点没干死。」
我腾地从床上坐起,「真的,你怎麽知道的?」
「我怎麽不知道,秦梦走的比你还晚呢,你走之後我收拾屋子,发现她还在厕所里偷偷抹眼泪呢,哈哈……」
我来了兴致,问道:「她後面干完什麽样儿,你没看看?」
李可说:「怎麽,你也想试试。」
「别废话,快说。」
「反正屁眼周围都是红的,还能怎麽样?」她顿了一下,又说:「看那样是够疼的。」
「没抹点儿油?」我问,李可嘿嘿一乐,「抹个屁,干蹭,哪来的油。」
「你妈那瓶呢?」
「别提我妈那瓶,我惦记了俩礼拜,前天我不在家让我表姐给收走了。」李可继而恨恨地说:「你说我二姨家那几块料,放着正门不走偏走後门,我二姨也是,家里人好这口还不多买几瓶预备着,着急用的时候抓瞎了,派表姐来我们家扫荡,这不是头一回了……」
「行了行了。」我打断她,「不就一瓶润滑油吗,赶明再买一瓶。」我接着问:「秦梦没跟你说走後门什麽感觉?」
李可似乎还沉浸在润滑油被人拿走的愠怒当中,甩给我一句:「能有什麽感觉,疼呗。」
我不以为意,腆着脸继续问:「内射了吗?」
……
「哎!快说说,内射了没有啊。」
「你问前面後面?」
「当然是後面了。」
李可的语气终於缓和下来,说:「她自个儿说射了,我没看见流出来。」
「肯定是顶在里面射的,哎……」我笑着说:「你没扒开看看?」
「滚!」李可大吼一声,「本宫下面还肿着呢,还有心情看她。」
李可长得酷似杨幂,《宫》剧热播後,我们称她作贱婢,她就自称为本宫。
我吐吐舌头,说:「那您赶紧休息,我不打扰了。」
我迅速摁掉电话,然後倒在床上哈哈大笑,我爸爸趿拉着拖鞋走进来,看见我这个样子自言自语道:「又发什麽经?」
我忍住笑从床上坐起来,我说:「爸,跟您商量个事儿。」
「打住,等你哥回来跟他商量吧。」
我说:「不是那事儿,我刚干完。」
「你还能有别的事儿?」我爸坐在床沿上,居心叵测地看着我。
我蹭到爸爸身边,搂住他的脖子,「爸爸,您真是我的好爸爸。」
我爸一把将我推开,板着脸说:「别来这套,肯定又没好事。」
我平复一下情绪,然後低下头,两只手的手指捏在一起,装出很乖的样子,我说:「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就是想今年把那个……」我咽了口唾沫,「就是把那个……後门给开了,问问您同不同意。」一口气说完,我偷偷看着我爸,心里毛毛的。
出乎意料地是爸爸听完反而松了口气,然後如释重负地说:「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呢。」
「那您同不同意啊?」我急切地问。
「我不管,再说就算你开了我们也不知道。你自己做主,前几次多抹点油。」
「这麽说您同意了,您真是我的好爸爸。」我高兴坏了,恨不能扑上去亲爸爸几口,我爸两手一挡,「等等,我还有事要说呢。」
「您说您说。」
爸爸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问我:「听你妈说你又内射了?」
我一听还是这事,心里老大不耐烦,我说:「我不说我吃药了吗?」
我爸说:「一进屋就闻见一股精液味,不止一个人吧。」
我说:「仨。」
「吃药可不保险,你知道吗?」爸爸说:「你呀射完还不爱收拾,在阴道里养着,好几亿精子一齐冲,不定哪只抗药性大就冲进去了。」
我说:「行行行,那我收拾乾净还不成吗。」
我脱掉牛仔裤,跟着把小裤裤褪到膝盖上,小裤裤里面的精液已经凝结成一块一块地图样的精斑,爸爸抽了一打纸巾,把我阴毛和大阴唇上的精液擦乾净,我说:「我自己来吧。」
爸爸说:「你来我不放心。」
爸爸总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笨手笨脚的小女孩儿,可是我都16了。
我像只大蛤蟆一样趴在床上,爸爸在我身下铺了一块油布,把盛放精液的盘子放在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