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呼吸顿时紧促起来,一双赛雪豪乳急剧起伏
,几要撑爆薄裳。
她泪眼凝视高衙内片刻,见他英俊异常,双眼充血放光,显是被自己那起伏
丰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脸关切之意,却是真心实意。
这十几年来,何曾有男子关切过自己,何况是如此俊俏的公子。
她芳心动荡,直感世间孤独无依,能寻一男子高大身躯依靠,哭述衷肠,哪
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
当下再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娇躯倒在高衙内肩上,丰胸紧贴男人胸膛,
泪水如断线串珠,落将下来,哽咽道:衙内,奴家此来,实是实是有万般
苦衷,求衙内相助
高衙内胸膛被一团怒耸弹肉贴实,下体巨物是顶在美人小腹之上,又闻得
她一身幽香渗肺,顿时难过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胀难当,几要撕裂亵裤。
他受庞若惊,淫兴大起,若非这李贞芸乃蔡太师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
她胸衣亵裤,将她抱进房中奸淫一夜方休。
但却不敢造次,只得强咬牙关,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
说来。我本是孤儿,身世本是可怜,得太尉收为养子,才有今日。今见娘子,如
见亲娘,便是刀山火海,也为娘子办得妥贴。
他胡编乱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为亲近。
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裸露肤肉,似在抚慰,却是借机捞油。
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顶得严实,知他勃起实因
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
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湿,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
,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呜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
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嗯嗯
高衙内双手抚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丰乳起伏弹压,巨物顶她小腹,脸
上肉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
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师之能,赎回小女,还不是小事
一桩,何故来求小生
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色一变,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内若是因那
老贼,不愿相助呜呜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
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
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
,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
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淫色,双手紧搂美人枊腰,淫淫笑道
: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说,娘子艳绝
天下,美色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
顾,福泽终身呢。
言罢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
了
李贞芸见他面带淫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
耍贫嘴。
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
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
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
顺腰下移,轻轻抚住丰臀,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干
儿吧
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
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臀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
。若认他为干儿,岂不是乱伦之举
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
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胸压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
十岁,你莫占我便宜。
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
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臀,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
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
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
儿,不肯认回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
他,也曾受过恩庞。
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
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回。
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李贞芸深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
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
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
不想机缘巧合,她那日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
她托高衙内寻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
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
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
传言。
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