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 尤物了。锦儿,一会儿本爷安抚您家小姐睡后,你可愿与秦儿宛儿,一起
服侍本爷? ”
锦儿刚用手帕替他擦净屌上血迹,听到这话,顿时羞得转过身去,嗔道:
“呸,谁要服侍您了,我又不是您的通房 丫头!不理您了,我要去为您理床了。”
言罢,红脸冲进房去,不多时,房内便亮起数盏油灯。
秦儿与宛儿咯咯娇笑不迭。宛儿挥手支走众轿夫,锁上院门,与秦儿各居左
右,为高衙内打伞避雨,陪他入房。只见他倒抱美妇大汗淋漓的香滑凤身,将香
臀臀沟轻轻放在胯下雄恶黑屌之上,如颠尿般缓缓迈开步子,将昏睡过去的美人
妻抱入其亲夫卧房,似已轻车熟路,肆无忌惮,如在自己家中一般。
高衙内将若贞轻轻放置于她夫妇大床之上,秦儿宛儿锦儿便各取汗巾,为她
轻轻擦净周身香汗。又取了妇用棉垫,为她垫好月红羞处,见林娘子爽出恁多汗
水,端的触目惊心。锦儿见小姐睡得极为香甜,便不忍打扰,取了一床薄被,为
她合身盖好。此时夜已深了,秦儿宛儿见林娘子玉颜绯红,耳中微闻美妇香甜之
极的鼻息之声,又见高衙内赤身裸体,犹自挺着那根尚末发泄的大驴屌,色迷迷
瞧着锦儿和她俩,不由相视一笑,立时会意。
秦儿抿嘴笑道:“衙内尚未尽兴,不想林夫人睡得极香,又来了月红,锦儿
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言罢,桃眼便去瞧锦儿。
高衙内立时接过话来:“是啊,大鸡巴慾得好生难过,无处发泄,浑身又尽
是汗,热得很! ”
锦儿羞得无地自容,妙目正瞧上高衙内那根恶挺挺一尺来长的赤黑大屌,忙
背过身,羞嗔道:“哎呀,我怎么知道,与小奴何干?秦儿你这坏妮子,你自想
要,问我干嘛? ”
高衙内挺屌近前,不容她分说,早将她合身抱入怀中,淫笑道:“嗬嗬,适
才都为本爷擦这活儿了,还怕羞么?别怕,秦儿宛儿都在,不如一起乐一回,如
何? ”
锦儿待要 挣扎,却闻到他身上一股雄浑之极的男子气息,不由俏脸飞红,只
觉身子燥热难当,软绵无力,只在他怀中慌张扭捏,口中轻声羞惊道:“衙内,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求求您饶了小奴吧......”
秦儿和宛儿围拢过来,顿令她更加逃无可逃,知道今晚怎斗得过他三人,再
次失身势所难免。她丰乳更被男人拿在手中,不由扭捏得更凶了,口中低声咛道
:“不要,求衙内,不要......”
秦儿柔声安慰道:“锦儿莫怕,少爷一身是汗,热得很,只想我们陪他洗洗,
你家可有汤池? ”
锦儿连忙轻声道:“有的,浴房有的,你们自去洗吧,求衙内,放过我吧...
...“
宛儿也细声劝道:“锦儿姐姐,一起赤身共浴,那才快活喔。我们三人只是
服侍衙内洗浴,尽奴婢本份,你不要想多了。 ”锦儿双乳被高衙内揉耍,身子渐
渐软了下来,羞道:“当真只是,只是赤身洗浴,莫要哄奴。”
高衙内咬耳轻声道:“自然只是洗洗,莫要推辞了。瞧你家小姐睡得忒香了,
你再推拒,只怕惊醒了她,看见你我在此 偷情,就不美了......”
这话当真有效,锦儿当即再不 挣扎,任他将自己打横抱起,双手环挂男人脖
子,咬耳轻声道:“罢了,小奴便服侍您洗洗,浴房中有一浴池,池水常备......
求您,一会儿莫要乱来,小奴好怕。 “
高衙内横抱娇小身躯,径向浴房迈去,轻声淫淫地道:“我知道那池子,早
与你家小姐一起洗过。你若服侍得好,叫本爷早些爽出,本爷又如何乱来?一切
全看你如何服侍了。 ”
秦儿宛儿见少爷已将锦儿抱入浴房,便搭椅晾好高衙内与林娘子的湿衣,收
拾了一下房间,拉下床账,吹了灯,带上卧房大门,也缓步入了浴房。见浴房内
还开有一扇门,内有一间雅室正是浴池所在。锦儿早被高衙内剥得如一只白兔一
般,精光灿烂,衣物胡乱抛在地上,两具裸身正站于汤池中,互抱头颅,激情拥
吻!二女这才知道锦儿原来早已情欲难耐,竟先与衙内热烈湿吻起来,刹时满脸
红霞,相视含羞低头,各自脱去身上一切衣物,各挺丰胸美乳,并行步入池中,
将高衙内围在垓心。
也不知这场三女共侍一夫的 浪情春浴洗了多久,直到后夜时分,浴池内终于
传出三女销魂已极的春咛叫床之声,这声音此起彼伏、甘美如泣且欢畅淋漓,显
是三女正在轮流挨肏,只是林娘子犹自在大床上睡得极香,竟始终未能听到。
正是: 恶少霸用教师府,雨夜春宵怎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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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巳时,林娘子悠悠转醒,见自己不着一缕睡在自家夫妇床上,却正如
小鸟依人一般,安静依偎奸夫高衙内怀中。两人身上合盖一张桃红春被,上绣大
红‘囍’字,不知裸身同床共睡了多久?而这床婚被,正是自己嫁为人妇时与亲
夫林冲 新婚共盖之物。
她只感腿根羞处并夹一小块锦绵护垫,方想起昨晚与这冤家在大轿内当着众
女之面疯狂交欢,端得狂野无度,最后都到家了,竟被奸夫肏到来了月红,如少
女首度被开苞破瓜一般。
又听到秦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