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 奴家要骑了,您坐稳了,摔了莫怪......」言罢,
任奸夫手握双乳,屌顶臀沟,双腿一夹马肚,便听那马一声长嘶,撒蹄奔驰。
这一下却是夹得重了,那马跑得甚快,四蹄如腾空一般。若贞只觉耳鬓风疾,
四周林木纷纷向后。她毕竟首回自行骑马,一时花容失色,双手死死握住缰绳,
紧张间大长腿夹紧马肚,更令白马跑得越发快了。她只觉丰奶被奸夫大力搓揉,
疾驰间臀沟与男人大屌飞速媾磨,不由浑身酥麻欲化,只觉奶肉被他搓揉得鼓胀
难当。她虽在骑马,自己却如同被奸夫所骑,不由又羞又急,娇咛道:「哎呀,
不要造次嘛,您忒放肆了......快放手啊,不要乱揉了...... 奴家, 奴家就要制不住
马儿了......」
高衙内哪里肯听,见她只是太过紧张,他却机会来了,不由淫叫道:「娘子
休怕!你将双腿放松,不要夹着马肚,任马儿自行驰骋。把身子趴下来,双手抱
稳马脖,由本爷来骑你。」
林娘子没听清「骑你」二字,依言松开双腿,趴下身子,藕臂抱紧大白马脖
子。高衙内只见美人妻已将大美翘臀向后高撅而起,知她中计。当下也不客套,
从抹胸内收回握奶双手,蓦地里撩起少妇裙摆,将整个浑圆翘臀亮了出来,双手
一较劲,已将若贞臀间唯一件紧窄的包臀小羞裤扯了下来,顿时臀光乍现。
若贞只觉那根火热粗硬的大驴屌已压在她那光洁臀壑之间,心想这坏蛋不知
何时已掏出大屌儿,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坐在马上策马奸淫她!她一时羞得无地
自容,哪里还抱得稳马脖,身子摇摇欲坠,只感纤腰被他双手紧紧压住,臀壑与
巨屌抵死相磨,巨龟已抵至羞处蚌唇,不由惊得放声娇嗔道:「不要啊,使不得,
万万使不得啊!您太放肆了!」
她话音未落,心中已乱成一团,一时双手俱松,身子向右一晃,眼见要跌下
马来,只惊得魂儿都要飞了。那花太岁却轻舒猿臂,单手抱过柳腰,早将她揽腰
提了起来。那白马仍奔驰不休,若贞只觉身子如腾空一般,已被男人从半空中捞
起,不由任他将自己在马背上辗转腾挪,被他横过身子,如横抱婴儿般搂坐在马
背上。
林娘子差点跌落马背,受惊不小,却被奸夫勇武救起,心中对他好生倾佩,
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见他双手横揽自己腿弯纤腰,正得意洋洋瞧着她,双目不由
柔情似水,一时童心顿起,大长腿向上抬起,高高跨过男首,双腿盘住男腰,身
子便如乳燕归巢,已纵身投于奸夫怀中。她怕再掉下马来,四肢便缠得男人极紧。
只见她藕臂合抱男背,双腿夹实男腰,已与奸夫面对面紧紧相拥一处,两人那赤
裸性器自然也在若贞裙内紧紧贴合。
高衙内左手伸入裙中捧住光臀,右手握住缰绳,任马儿自行驰骋,纵屌紧磨
林娘子羞处,只觉那处又热又湿,水儿不住淋润屌杆,显是极为动情,不由哈哈
淫笑。
只见美人妻缓缓抬头螓首,一双剪水秋瞳有如蒙了一层水雾,虽已是情欲浓
浓,却娇羞无限般瞧着他,任湿腻羞处与大屌儿肉贴肉紧紧相黏,娇嗔道:「您
好坏啊,偷偷剥下 奴家的小羞裤,害得 奴家差点摔下马......还好您骑术精湛...
...」
高衙内色色地道:「本爷怎能忍心见娘子摔下。你丈夫虽是武官,本爷这骑
术,比林冲如何?」
林娘子羞得一脸酡红,藕臂挂着男脖,不由暗挺羞处摩擦屌杆,得汁水淌
流,芳心已然化成一汪春水,轻声嗔道:「自是您的骑术,最强...... 奴家那小羞
裤喔,您藏哪里去了,还不还给 奴家嘛......」
高衙内与她小嘴相距也不过一寸,淫笑道:「已收在本爷怀中,留作今日你
我定情之物。」
只见林娘子轻咬下唇,娇媚无限,凉风拂鬓,阳光下风致嫣然,嘟起小嘴嗲
嗔道:「冤家,您真坏死了......」言罢,再忍不住,已献上朱唇,向奸夫主动索
吻,片刻间便与高衙内吻得舌卷津吞,忘乎一切。
大白马似通晓人意,撒欢般愈跑愈快,令两人在马背上起起伏伏,疯狂般贴
磨性器,也是越吻越痴,越吻越浓。高衙内左手高高捧起肥臀,狂乱舌吻间已将
巨龟抵实人妻那早成汪洋的湿滑羞屄。
若贞知他想在马背上要了她,她心中尚有一丝清明,不由扭臀闪开大龟茹,
羞处又重重坐回奸夫屌根之上,淫水淋得奸夫阳卵俱湿,羞嗔道:「冤家,不行
的......我们光天化日之下,会被人瞧见的......」
高衙内又与她屄屌相磨一处,淫笑道:「哪里有人,这条路本爷特地选的,
绝无一人来的,林夫人大可放心。」
「不,不行的,大白天在路上......太羞人了, 奴家好怕嘛,先不要嘛......先
去瞧我夫君再说......」
「就算有人,看就看了,又有何惧?娘子还是在顾念林冲么?怕人说你背夫
偷情?他既已休了你,显是一意将你托付予我,怕我们两个相误,你还顾他作甚?
你男人都答应了,你还不与本爷完聚么?那休书四邻都知道了,就在你老爹手中,
白纸黑字,你还管林冲作甚!」
「没, 奴家没有顾念他......他既休了 奴家,把奴抛给了你, 奴家恨他还来不
及喔,哪还念他......只是衙内若真要娶了 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