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她说:“我就是你的亲人,我会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
表姐这时情绪已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罢了,怎么还插到人家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脏的!”
我这时什话也不说,只是抱着深深的亲吻她,最后两人的身体和舌头整个慢慢缠绕合在一起,有这亲密关系后,表姐整个人也变得无限娇柔温驯,我这时问她今天我俩在好时,她为何一直哭着,她说自小就爱哭,不论是伤心或者兴奋都可能哭的!所以今天有时是疼得哭了,有时是遭到未曾经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无法捉摸!
我家包括我娘、大姐、二姐、表姐共四个女人,在那年的假期里都让我**上了,而且不论嘴巴、**、屁眼都叫我的大**给**遍了,有时大姐、二姐还组成联合阵线,共同御敌,这都是在那年假期中发生的事,那一年我才刚满十三岁。
假期过后我娘也回来了,大姐、二姐、表姐也都念书去,家里的一切又恢复往常那般,我还是个乖小孩,专心服伺我娘。
家里的四个女人先后与我有亲密关系后,此刻我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善后,看来只有随缘遥寄他生了,来年会发生什事,任谁也不知道,或许随我年岁增长,还有更浑的情事发生也不一定,你说是吗?
(完)
跨越律师的恒河(又名爱母房敏
第一章
每个以第一人称进行的小说主角都有个名字,请叫我阿豪吧,如果你愿意,
也可以叫我任意一个你所喜欢的名字,因为这对于我要讲给你们的故事来说并不
重要。提供提供
这是一个有关于我那美丽而性感的母亲的故事,一个讲述爱与牺牲的故事。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家乡在中国的南方的一个小镇,山清水秀,听老一代的
人讲起来,好像是在南宋的时候,为了躲避战火由中原迁居到此。
因为周边都是少数民族,经过了长达几个世纪的繁衍,仅管主要生活习惯还
是汉族的,但也接受了好些边疆原住民的习惯,比方说,新婚夫妇要去神庙拜一
个被漆成虎头模样的粗壮木桩,来祈求平安、生育子女(后来从书上得知,那只
是一种原始的生殖器崇拜的遗迹),以及丈夫要送给新婚妻子一件银制的项圈,
诸如此类……
我母亲的名字叫房敏。在她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少女的快乐生涯,学着
怀孕生子。爸爸在妈妈十五岁的时候,就在篝火大会上引诱她,夺去了她的处子
之身,因此便有了我。而在他们的新婚之夜,我的妹妹也随之诞生。
父亲在矿上工作,相当的大男人主义(家乡的男人几乎都是这样)。在他升
到一个小头目后,就沾上了喝酒的毛病,经常喝到人事不醒,被妈妈、我和家里
其它人扶到床上。但是他喝多后却并不打骂家中的人,因此,联系到其它的事,
可以说他对妈妈其实不错(至少相比于镇上的其它人家是这样),而看得出来,
妈妈也爱着爸,或者也可以说:“是某种方式的尊重。”
不过,我常常感到妈妈彷彿有一点忧郁。当然,在那个时期,我并非很明白
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家的环境,比起其它的家庭还应当说是中上等的,妈妈从来
就不用出去做活来资助家里的开销。
一有机会,我就经常帮妈妈干活。爸老是在矿上,这让我和妈妈自然而然的
比较亲近,她有事情常会向我来寻找帮助;我呢,就常常设法想让她振作起来。
看得出,妈妈很喜欢我在她的身边,这样多少能减轻一点操持家务的无聊感觉。
爸总是早出晚归,回来时候十有八、九都是罪醺醺的。我觉得,浪漫早已远
离他们的婚姻,大多数的时间,他要么是忙着做活,或是开会,然后就是喝酒,
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其实是很孤单。不过,我相信爸爸还是很爱妈妈的,他们有
时还会相互之间开一些玩笑,或是揶揄对方,但那种在他们刚结婚时的浪漫情调
已经很少……简直就是稀少。
高中毕业后我开始作工(我们那时很少有人上大学),同时,还找了一份帮
人家开出租车的活计,希望能有多余的钱来补贴家用。不过这样一来,你可以想
到,我也就没啥时间来交女朋友,或是进行一些普通年轻男孩热衷的社交活动。
在我的生活里没有多特别,有时会很好,有时会觉得不好,就像是一个平常的人
一样。
晚上,当家里其他人都上床了,我和妈妈常常一起坐在厨房桌边聊天,我知
道妈妈很喜欢有我陪她……就这样,时间长了,我和妈妈变得非常亲密,她甚至
会抱着我,小声告诉我,我的存在,就像是照耀她生命中的阳光一样。
我是个早熟的孩子,知道好些在我那年龄里应当只是一些朦胧概念的事。在
我甫满十六岁时,就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来审视母亲,我发觉她事实上是个女
人,而且是个很美的女人。
妈妈的头发很黑、很茂盛,而且留得很长。当她放下发髻,乌溜溜的黑瀑直
垂到腰下,身材也很好,是那种很苗条的南方身材,眼睛也仍然是顾盼生姿。
我俩谈话时几乎什么都聊,我告诉妈妈我喜欢的明星,她告诉我她结婚以前
的事情。谈起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仍是很神往,但妈妈告诉我,她并不后悔
她的婚姻,因为这桩婚姻给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她的丈夫和儿女。
这时候,我已经意识到,具有传统妇女德性与美感的妈妈,是个很吸引我的
女人。所以我开始有意识地寻求母亲的拥抱,也开始有意识的夸赞她,恭维母亲
的相貌,说她仍是个很美丽的女人。这些话通常会让妈妈脸红耳赤,但却仍笑着
接受。
再到后来,我每天回家时,总会捎一些鲜花,或是一些甜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