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子陵,我以为你”
许子陵笑道:“以为我死了我命硬的很,有你这么温柔漂亮的姐姐记挂我,我有怎么舍得死”
“你的嘴还是这么油腔滑调”
“那要看对谁。”
上官卿云笑靥如花,她因为自己不幸的婚姻,很久没有如此畅快的笑过了。
“现在你说”
许子陵点头道:“你怎么样”
上官卿云惨然一笑:“还是老样子。”
许子陵喝了一口咖啡,皱着眉头道:“姐,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上官卿云疑惑的望着许子陵:“为什么这么问干我们这行竞争是有的,但是还不至于结仇。”
许子陵道:“没事,只是顺便问问,以后一个人出门小心点。”
上官卿云道:“说说你的近况。”
许子陵简单道:“北大学生。”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上官卿云道:“太好了,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面。”
许子陵试探道:“不怕姐夫知道”
上官卿云眉头凝结起一朵愁云:“他巴不得抓住我的把柄跟我离婚呢”
许子陵心中一动,难道背后的男人是姐夫,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让上官姐姐太寒心了,枕畔人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叫人情何以堪
上官卿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说不开心的事,难得我们在京城重逢,今晚我请你吃饭”
许子陵指了指两盒脑白金道:“今天不行,我有事,改天我给你电话。”
上官卿云八卦道:“怎么去拜访老丈人”
许子陵笑道:“不是,只是一个长辈”
“那好吧,改天再约。”
上官卿云端起白色的咖啡杯,优雅的喝了一口,杯沿留下一只紫色的唇印。
许子陵慌忙侧过头,皱着眉又牛饮了一大口,他暗自感叹:熟女的魅力真不是盖的呀
上官卿云看着他笑道:“看你,喝得那么痛苦,真是浪费。”
许子陵道:“就是,这东西有什么好,你还不如给我来一瓶二锅头。”
上官卿云笑道:“其实,这是一种文化,也可以说一种情结,小资的情结。”
许子陵道:“浪漫等于浪费。”
上官卿云摇摇头道:“咱能走吧,今天我公司也有事”
二人来到停车场,上官卿云上了一辆亮橙色的沃尔沃s60,她开出来,才发现许子陵的捷达,当看到许子陵的车牌后,她惊得合不拢嘴:“你哪弄的”
许子陵笑了笑:“朋友给弄的,你要不要,改天给你弄一个。”
上官卿云摇摇头:“算了,太招摇再见。”
许子陵看看时间还不到五点,就开回枫清苑,叫了门,让徐娇娇下楼取手机。
不一会,门打开了,出来两个女孩。
许子陵一下瞪大眼睛,走在后面,穿着印有北大标志的白体恤的清丽女孩眼眶红着,定定望着许子陵。
许子陵张开怀抱道:“雪晴,你怎么来了,过来,让哥哥抱抱”
姜雪晴真的小跑几步,扑进许子陵的怀中,嘤嘤哭泣着。
许子陵拍了拍姜雪晴后背,软玉温香满怀,那不是一般的舒爽,一年不见,小丫头的胸部那是茁壮成长,现如今抵在许子陵的胸口,感觉非常实在。
“不哭了,发育的不错。”
姜雪晴猛地推开她,俏脸一红,破涕为笑:“流氓”
徐娇娇笑道:“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这德行,咱妹子可出息了,被学校保送,现在已经是京城外国语大学的学生了”
许子陵正色道:“了不得,来,再抱一个”
姜雪晴笑着逃到徐娇娇背后,许子陵道:“以后我可要在京外常驻,大学里狼太多了”
徐娇娇道:“凭什么呀你这么霸道看到好的就要自己霸着”
许子陵道:“那是对你们负责,你们能找到比我更好、更有责任心、更英武、更博爱的了吗”
徐娇娇扭头道:“我吐也就是我上了贼船而已,你可别再害其它的阶级同胞,雪晴可是咱妹子,你更不能打她主意。”
姜雪晴听徐娇娇如此说,芳心不免一阵失落,看来在感情面前,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娇娇姐看似维护自己,实则是维护她的感情。
许子陵捕捉到姜雪晴俏脸上黯淡的神情,心头一阵疼惜,马上暗骂自己:“真是博爱,花心大萝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况且你还不够烦吗”
想到这里,许子陵交出手机,道:“时间差不多了,我还有事先走,那啥,雪晴,过两天请你吃饭。”
姜雪晴小嘴咧了咧,目送着捷达车慢慢开出。
徐娇娇看到姜雪晴的模样,不由为许子陵开始发愁,徐娇娇当然是以正室自居,目前,她接受的有墨雪,考察的有东方雨菲、张殷殷,还有莎莉瓦和库娃,还有
天哪不算不知道,一算徐娇娇自己都吓一跳,许子陵的感情世界真是色彩缤纷,这个杀千刀的到底要惹下多少风流情债
正在开车的许子陵感觉耳垂有些发烫,他无奈苦笑,肯定是自己正宫徐娇娇在背后骂自己呢
木青萍看着邮箱里的资料和照片,傲挺的胸脯不断起伏着,显示她激动的心情。
“冤孽,难道一切都是注定的”
木青萍望着窗外,残阳如血,一声喟叹。
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
进来的是木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木青萍的堂弟木清楠,他今年三十岁,取得了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硕士学位。
木清楠拿着一沓文件,亲热的叫了一声“姐”,他道:“公司从缅甸进了一批货,有药材和玉石,你要不要亲自过目”
木青萍笑了笑,她的家族有着古老的传承,几百年来一直是女人掌权,男人却得不到重要。
支撑如此庞大的财团,木青萍感觉很累,她实在希望有一个人能帮她分担。目前,妹妹清韵已经成为公司总经理,木清楠拿了如此高的学历却还只是一个部门经理,并非木青萍霸着权力和位置,并非不想重用他,而是,家族长老们已经习惯了女人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