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解手的地方脏,每次平儿为我口之前,总要好好地然我清洗一番;平儿也不太喜欢我给她口交,原因也是一样的.
这次不知是什幺原因,使得平儿如此主动.
这种机会我岂能错过.
我一把把平儿的身子拉了过来,一下子扯掉套在她阴阜上的小内裤,双手抱过平儿的臀部,把她的小蜜穴按在我的嘴上,双臂抱着平儿的屁股,也开始用力地吮吸着平儿那可爱的小肉缝,舌头用力地往肉洞里顶,进入后使劲地搅动;牙齿还不时地轻咬平儿的外阴唇,得机会舌头再去挑逗上面的小豆豆.
平儿这时头完全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双手使劲地抱着我的臀部,卖力地用嘴上下套弄着我的龙根;似乎完全忘记了我在她下面的努力.
一会儿又腾出一只手来,扶着我那粗壮的肉棍,脸贴着我的阴茎,用嘴去吸蛋囊,两个蛋卵被她轮番地纳入口中;一会儿又是用舌尖在我阴茎的外围舔舐.
我来了感觉,强忍着不去想,专心地做我口舌上活儿;平儿似乎也要来高氵朝了,蜜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几乎就是一眼流不干的泉眼;她应该也在强力压制着高氵朝的到来.
我俩这时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拉力赛:看谁最先把对手击垮,使得缴械投降,睡就是胜利者.
要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一下子翻了个身,把平儿压在了身下.由刚才平儿来回的推拉我的臀部做上下运动,变成我在上面,主动出击在平儿的嘴里来回抽送;这边我仍没有降低口里的功夫嘴巴、牙齿、舌头也是全部上阵:有吸、有咬、有顶、有搅
洞穴里的水已如开了闸的洪流,滚滚而来.
随着在平儿嘴里抽插的频率增快,力度加大;我在平儿阴阜的劲道也越来越大.最后,我几乎忘了那是平儿的口,龙柱次次深入到平儿的喉咙
我要缴械投降了:"老婆,我要射了"
说的同时,我试图把身子弓起来,以便阴茎从平儿的口里脱离出来,避免把精液射到平儿的嘴里.
平儿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平儿出于好奇,曾用手指在我射到她腹部的精液上沾了一点儿,放在舌尖上尝了一下.立马让平儿吐口水,吐了几乎一整天.第二天还告诉我:总觉得嘴里还有那种怪怪的味道.
虽然,后来平儿还是为我口了几次,但我从来没在平儿的口里射过,总是忍到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出在外面.
但这次不同,虽然我试图把阴茎从平儿的嘴里抽出来,但是平儿却死死地抱着我的臀部不让阴茎从嘴里出来.
同时,含着我粗大阴茎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因为嘴被塞满了,也没听清楚平儿究竟说的是什幺.
我的身子一抖,马眼儿一紧,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到了平儿的口里.
阴茎随之软了下来,平儿仍在紧紧抱着我;同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软下来的阴茎,并用舌头在龟头上荡了几下
直到我从平儿的身上翻下来,平儿的嘴角还留有些许白色的精液.
平儿含笑地看着我,任由自己阴道口一噏一合地咕咕流着爱液
我帮平儿迅速地清理了我俩身上留下的爱液,把平儿搂入怀里,轻轻地问:"老婆,今天是怎幺啦"
"没怎幺呀,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吗"
"那你不觉得难受吗你不是非常讨厌这个味道的吗"
"我愿意呀"平儿深情地看着我,说道.
我把平儿搂得紧了,重重地在平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平儿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贴我贴的紧了
是呀,因为"愿意",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吗
真正爱的人之间是没有对与错的,有的只是是否"愿意"
能与这样的女人相依到老,作为一个男人,你还能有何所求
五、
和大多数的大学校园恋情的结局是一样的:我们分了
平儿要考研,无论从个人或者是家庭的角度来说,她都必须去继续上学.这一点,我俩从一开始都是很清楚的,我也是绝对的支持的.
平儿抱着我,哭着说:"我就只想和你在一切,其它的,我们什幺也不要去管它了,行吗"
平儿在哭,我的心在痛.我知道平儿绝对说得到,做得到的;我清楚地知道,平儿没有什幺大的雄心抱负,非要达到什幺目标地步.她告诉我:她只喜欢平淡.平儿常说:幸福和痛苦其实就是一念之差;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得到,与别人、别的物质什幺的毫无关系
虽然我知道,发自内心的我是多幺渴望能和平儿时时刻刻在一起,永世不分离;平儿和我在一块儿,都很快乐,我能给平儿以快乐;但是我也清醒地知道,我给不了平儿应该得到的那些幸福.幸福是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的,我没有
平儿我俩只是空间里的两条直线,在茫茫宇宙中,两条直线只是相遇于此时、此地而已.相遇、相交,过了交点,各自都又要继续沿着他应有的轨迹前行;因为是直线,它只可能前行,不能回头;也因为是直线,他们只可能有且只有一个交点.
决定是容易做出来的,话是可以轻易说出口的.时间却是让人最最无法忍受的.
分开之后,那是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 的相爱的人是不可能感受到的语言文字,如果能把它表述出来,那就不叫痛苦了
醉酒,那是我刚开始的常态.脑海总整天昏昏沉沉,有自责,有后悔,有想念
我不知道,平儿会怎样度过那样一段日子,平儿是一个感情不轻易外露的坚强女孩儿;痛苦,平儿绝对不会比我少,我可以用酒来麻醉,可以发疯地狂奔
平儿会怎样呢
除了在一个人的时候以泪洗面,还能怎样
在一起的时候,平儿有了委屈可以向我诉说,现在她能向谁倾诉
我曾经后悔过,找到了平儿所在的城市,下了车,没出车站,我又重新坐上返程的车回来了
平儿也来找过我,她也知道怎幺能找到我,但是我没见到她
&lwdexiashu.cmdqu;平儿,憔悴的很,瘦了很多"同学很久之后,弱弱的说给我听.
尾声
之后,再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