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养马自然要建牧场,田地既然被改成了牧场,那些个汉奴反正也无饭可吃,
我缺少田地的耕种也没饭吃,索性就把他们宰了做肉干,他们从此也不必挨饿,
我们能镇饱肚子,大家互惠互利,各得其所。「这番歪理在土土哈的口中竟变得
义正言辞。
「你……你这样倒行逆施,当心将来有报应!」铁木尔气的脸色发白。
「报应?哈哈,什么报应,真要有报应的话咱们蒙古人早就灭族了,汉人不
是说什么得民心者得天下,当初蒙哥忽必烈大汗杀了数千万汉狗,汉狗们恨我们
入骨,何来什么民心,咱们最低贱的保长也可享受汉狗新娘的初夜给他们戴绿帽
子,咱们毁他们的墓刨他们的祖坟坏他们的风水,可你看他们还不是照样臣服了
我们,我们有什么报应?
我祖父父亲都是这里的土皇帝,这里的法律由我们来定,这些汉奴的生死也
由我们来决定,谁敢造反我们就灭他九族,我们封地内几十年来暴动的有几百次,
那次还不是给咱们的铁骑杀个干净,这些汉人都是些劣等民族,活该当咱们黄金
家族的奴隶,鸡鸭鱼肉我吃的已经厌了,尝尝那些个处女的肉味道还真别有风味,
尤其是那个奶子和骚肉的味道……
「够了,你这疯子,汉人也是人,就算他们是下等人可也不能做的太绝,你
这么做只会彻底逼疯他们,北方的乱党造反你知道让朝廷废了多大力气才剿灭,
我来江南就是为了防止南方也出现乱党的大规模造反,你这样只会让更多人造反。」
铁木尔严词怒斥道。
「得了吧,你也别装什么好人,你爷爷老子也没少干这事,当年你爷爷死时
还杀了几百个汉奴赔葬呢,你老子最喜欢拿汉奴当箭靶,你那么正人君子不也把
那维吾尔公主先奸后杀了吗?」土土哈冷笑道。
「我的官位是靠自己的战功得来的,跟你可不一样,那个公主是我在战场上
杀死的,跟你这样滥杀无辜完全是两回事。」铁木尔努力争辩道。
「杀人还不是都一样,士兵农民一刀杀了都是死尸一具,就像收割麦子一样,
仁义都是狗屁,谁有力量谁就能称自己仁义,我这样对待那些汉奴,他们一样称
赞我是仁义大老爷,我的儿子孙子一样能这样过下去,大元的千年帝国会一直这
样兴旺下去的。」
「那我们走着瞧吧,你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别看那些南人现在一副逆
来顺受的样子,这仇恨可已经深植在他们心中,一旦爆发出来恐怕不可收拾,你
们南方的这些个贵族简直比北方更加可恶,而你们的军队却已经成一堆废物,我
的千人队都可以为大元而死,可你们是否有这种勇气?到时候你若敢临阵脱逃可
别怪军法无情。」铁木说完回身就走,连声照呼也不跟土土哈打。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在北方弄了点军功吗?到了我这地头上一切还
得看我的脸色,土土哈望着铁木尔远远的背影冷笑着。
铁木尔在土土哈的内城转了一圈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位表兄实在很会享受,城
中的建筑金碧辉煌,除了规模上比大都的宫殿小的多,但论华丽装饰似乎犹在其
之上,地上铺的是完整的青砖,柱子上还漆了金漆,楼阁似乎是混合了中原和伊
斯兰的风格,不管怎么说大元可是增加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只是这受益者也只
是蒙古人和色目人罢了。
想来这些加再一起码也要破费好几百万两银子,却不知这些是由多少汉人的
血肉堆积起来的。他很明白那些汉人造反其实都是被这些穷凶极恶的贵族和非人
的制度逼的,但他本身同样是贵族,他只能维护自己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他没可
能站在汉人的一边。
眼前出现一道三丈高的石墙,石墙上有道铁栅栏,从铁栅栏一侧望去,一排
都是些柴草房子,连门都没有,衣衫破烂的汉奴农民正在田地间干活,旁边的蒙
古监工正一鞭鞭的狠抽,即使对方动作丝毫不慢也仍旧不肯停手,似乎完全只是
乐衷于这种虐待行
为。
田地边烧着口锅子,里面冒出腐臭的味道,露出锅外的是一只干瘦的人手,
干不动的汉奴就只能进锅子当其他人的裹腹之物。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这
就是帝国最真实的一面吧,铁木尔不禁苦笑,也许我们才是真正邪恶的吧,这样
天怒人怨的帝国是否还应该存在下去呢?
随即他又马上抹除了这些想法,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蒙古人是征服者,
汉人是失败者,胜利者没有义务去同情失败者,若汉人造反成功蒙古人恐怕下场
也好不到那时去,他们家世代深受皇恩,他又是帝国的军人,维护大元的统治,
消灭任何敢于颠覆其统治的力量是他必须履行的职责,那怕对方是被逼无奈而造
反。
此时传令兵走过来低声说道:「将军,达赖大师已经到了。」
「哦?来的那么快,那个叫安冬雪的女人可真是惨了。」
土土哈的大狱中,尖厉的凄惨叫声正不断从中传出,一具被固定在木架上的
雪白的肉体正拼命扭动着,原本浑圆白晰的一对乳房被一双钩子拉长了足有半尺,
几乎就要从胸口上撕下来,乳尖鲜血淋漓插着两根长针,下身的阴唇被钢丝钩开,
阴肉外翻,一根竹管探入,竹管的另一端则被不断灌入辣椒压成的酱汁,肚子不
断鼓起,后庭肛门则被堵上,根本无法排泄。
被铁勾贯穿的玉足现在又惨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