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流苏的床头
上,黑色的办公制服勉强将下体遮住,玉体到这儿戛然而止,往下则是宝蓝色的
天鹅绒。远远看去,如同一个精致美丽的抱枕。
「端庄美丽的秦夫人,有什么事情需要小的效劳吗?」老头一脸平静,而秦
夫人则脸色微红,羞的不肯做声。
「不说话,那我就走了。」老人一脸平淡,作势转身。
「等等。」
「哦?」
画面的女子看起来四十来岁,但岁月未在她脸色留下多少痕迹,她挽着一个
精美的发髻,嘴上涂着艳丽的口红,脸色虽然苍白,但那双美眸却闪烁着动人的
光泽。她极力的抑制自己颤抖的娇躯,深深吸了口气,对着老人道:「我很抱歉。」
「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困扰,妾身,不,小婊子很抱歉。虽然,虽然你
杀了我丈夫,杀了我孩子,但你——但你是个好人,小婊——小婊子看见你,整
个心都融化了,小婊子爱上你了。」
视频中的老人愣住了,半晌,他嬉笑一声:「秦夫人,你这是吃错药了。」
女子难过的蠕动几下身躯,几天的尿意已经将她快要逼疯,胸口的疼痛和体
内春情的泛滥使得她眼前阵阵发黑,没有手脚的她连自慰都做不了,但理智告诉
她,必须讨好这个男人,不然,她会永远在这个生不如死的地狱中徘徊。
秦夫人粉脸通红,身居上位的她对于献媚他人很是不熟悉,但如果不能在短
时间讨好他,那么下面的时间她不敢想象,她更不敢大喊大叫,一天前,老人的
表情已经告诉她,单纯的哭喊求饶已经无效,失去四肢,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在
胜利的天平上的砝码少的可怜。
她低下头,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再抬头时,脸如夏花般绚烂,她用不自然的
声音媚笑着:「大爷,小婊子整个身心都被大爷俘获了,求大爷,求大爷帮小婊
子放个尿,再狠狠的奸死小婊子。」
「秦夫人,你没有双臂,不能用手给我泻火,也没有双腿,让我体会不了大
长腿的感觉,充其量只是个抱枕,你的下面的洞我插过了,也就那么回事,上面
的嘴唇我也享受过了,技术连妓女都不如,你有的东西少得可怜呀,这点东西很
难让我提起兴致啊。」
秦夫人银牙紧咬,宛如白玉的脖颈升起道道青筋,作为高傲的秦夫人,她什
么时候求奸过,而且当她放下自尊,求眼前的男人奸自己,这男人还爱理不理,
但肚子发出奇怪的声响,显然,身体的异常反应让她坚持不住,她极力的压下身
体的战栗,颤声到:「大爷,大爷,小婊子知错了。小婊子就是当时鬼迷心窍,
小婊子生来就是给大爷奸的,求大爷奸死小婊子,踩碎小婊子的自尊,让小婊子
永远在大爷的胯下抬不起头来。」
没人知道秦夫人是怎么过来的,几天没有排泄的痛苦如同恶魔般折磨着这个
美丽知性的女子,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膀胱鼓起,下体抽搐却尿不出一滴
尿的
感觉想想都让自己不寒而栗,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被老人杀死,她的世界就只剩
下复仇的颜色,不幸的是,自己最终也没有逃过老人的魔掌,不过无所谓,老人
的辱骂,殴打,发泄不过是对皮囊的虐待罢了,自己的灵魂,自己的精神早已经
死去。
但这个男人可不这样想,他抓住她时,他的精神十分畅快,如同一只丑陋的
狐狸逮到了一只美丽的天鹅。但是当他如同野狗般在她白嫩光滑的肌肤发泄时,
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快感,秦夫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木然,就如同九天高傲的凤凰,
对飞到自己身边的麻雀不屑一顾。
这当然刺激了这个老狐狸,随后的日子里,她对老人的殴打辱骂不屑一顾,
甚至于当老头在自己身上耸动时,自己对他发出一声嗤笑。
「你有什么资格笑我,贱人,你他妈是我的阶下囚,你那死鬼老公和儿子都
死在我手上,你的身体我想戳哪戳哪,你有什么资格笑!」
话虽这样说,但他的鸡巴渐渐软了下来,如同一个怂头的虫子,难过的在他
的胯下晃来晃去,任凭他如何刺激也无济于事,这场本来是征服女人的性事,却
变成自己取悦秦夫人的闹剧,而秦夫人的那一声嗤笑则是这场床上战斗的最终答
案。
身体快要爆炸,秦夫人冷汗潺潺,连轻微的晃动都是一场痛苦的折磨,但如
果这个尿道锁是身体上折磨,那么这两天前给她吃的春药,则让她感觉到精神上
的崩溃。
她从未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药物,明明自己的精神已经十分坚韧,却
忍受不了这个春药的折磨,她的心已经痛到无法呼吸,好像用手捂住,就哪怕捂
一点点,那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她的心被偷走了。她感觉,她的心被挂在了这
个让她十分痛恨的男人上,他那猥琐的脸怎么那么好看,他干瘪的皮肤怎么这么
绵人,他的下面,他那散发着腥臭的下面,他那黑黝黝的,流着涎水的臭东西,
现在是自己的唯一。
在生理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自己丈夫的死,自己儿子的死,重要吗?一点
都不重要,但自己已经失去了秀气的藕臂,失去了能诱惑男人的大长腿,几天前,
自己的小嘴也被那个男人得到了,自己的下体他甚至比自己还熟悉,那么,自己
还剩什么。剩什么都行,只要能让那个男人解开自己的尿道锁,再用下面的丑东
西将自己的花瓣塞满,让她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