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围,可借着火势也没突出来,只是向你老兄求助了!”程展明白了,不管这消息有没有传到京城去,但是柳家为了安全,他必须要造反了。
否则他十几年辛苦经营辛苦积蓄起来的本钱就要赔个精光,或是生,或是死,只有这么一个选择!双方已经没有妥协的余地了!柳家的包围圈越来越紧了,他们的部队组织也越来越有条理,他们至少有五千多人,如果估计高点的话,那就是一万人!他们排成了密密麻麻的队形,在最前方是举着长枪的步枪,两侧有数以千计的马队随时准备冲锋,在中间还有着数以百计的箭手,他们斗志饱满,随时准备将程展手下这点人马杀个干尽。
有些心急的骑兵已经朝着这边冲了一两个来回,他们呼啸而来,随时有爆发激战的可能!程展手上只有一千五百人,但是他拍着胸膛向遇家逢和于雨度、赵伟杰承诺:“只要兄弟在,就亏待不了两位!”他话音刚落,那边柳家就有回应,只见柳清杨骑着一匹白马飞驰而来,他大声叫道:“程将军可在?”程展笑道:“在!”柳清杨指着遇家逢一行人,柔声说道:“程将军,咱们是不是好交情?那你为何与我们柳家做对!”程展很冷静地说了一句:“好!那我们就一刀两断!”柳清杨的脸上没有任何诧异的色,他的风姿仪态能让所有的女人与男人为之心醉,他的脸上带着一点微红,他薄怒道:“难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我和程小将军当初一同力拒卫王这条疯狗的交情就荡然无存了吗?”一听这话,无论是赵伟杰还是遇家逢,眼中都多了一些动摇的色!“程小将军,马宣尉使!”在马上的他声音很动听,很有说服力,但更关健的是他的眼,是那么迷人:“这只是一场误会!误会而已,与我们作对的不是两位,而是他们!”他玉指一点,对准了于雨度:“只要交出这老贼,咱们还是好朋友!”柳清杨的眼底多了一丝坚定:“我相信这一点,而且你也有能力办到!”没错,程展有能力办到,因为遇家逢为了取信于程展,把所有的人质都交到了程展一行人的手里,听到这么一句话,程展也不由动心:“柳仙子,咱们……”他一时为之语塞,但是柳清杨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娓娓动听:“即便你不交出这老贼,咱们仍旧是好朋友!”“柳家,在时机成熟之前,永远不会与大周朝作对!”柳清杨的语气很沉着,眼角不经意地滑过一丝动摇:“我更愿意咱们的交情天长地久!”若真是一位仙子在阵前与程展这么把酒言欢,程展保不定就易帜倒戈了,可他心底早已经是先入为主:“死人妖,你说服不了我!”“我们依然是朋友!好朋友!”柳清杨似乎很对得起程展:“既然程公子不讲交情,清杨也不愿意与程公子为敌,反正人质在程公子手上,您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一听到这话,于雨度眼一亮。
毫无风度地叫道:“程公子,人质……”他刚刚说出这句话,遇家逢已经冷冷地替他接了下去:“不管怎么样,人质都会由程公子来掌握!”遇家逢面色如冰,浑身尽是杀意,任是于雨度地位远高过他,只得咂吧咂吧嘴皮子,由得遇家逢胡来:“我是扶保卫王殿下的,程公子和马使君是扶保赵王殿下的,可是……”他眼变得凌厉无比:“我们都是扶保大周朝的!”说毕。
遇家逢从容不迫转过身去,面对着越来越多的柳家马队。
厉喝一声,只见他浑身是血。
尽是带着无尽杀机,却将后背:“程公子,马使君,我把一切都托付给两位了!”程展舔舔了嘴唇。
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眼不再关注在柳清杨身上,而是柳清杨身后的庞大马队身上,这些马队有的是具装重骑兵,有地是招募来的姜人骑兵,衣具简陋。
骑在马上发出笑声。
却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尖啸。
扬起许多尘土,可更多的骑兵怒视着已方。
柳清杨仍在争取着程展和马安:“程公子。
马宣尉使!不要上了卫王的大当,我们都是扶保赵王殿下的!”马安犹犹豫豫,始终不敢走在最前面来,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辗转走了十几步路,直抓着自己的头发,急得在地上直跺脚,却差点扭到脚了,到了最后,他终于大声说话:“程公子,这件事……”他说话有些哆嗦,虽然穿了一身极具威仪的官服,可是他却是有种战战兢兢的味道:“咱们还是和他们妥协吧!毕竟人质在咱们手上!咱们与卫王毕竟不是一条心的人!”赵伟杰等人大急,程展在马上解开两个扣子点点头:“那也好!咱们就这么定了!”柳家那边只听得程展和马安窃窃私语,却听不到程展在说什么,但看到卫王党众人有些惊慌,总算是心大定,只见程展骑在马上,扫视了柳家堡一眼,终于开口说话了:“好!我和马宣慰使都说好,大家都是好朋友,好交情!开始是小弟有错,请柳仙子不要在意!”杨仙清笑脸盈盈,眼竟是如此迷人,几乎这场上的男人都勾去了魂儿,程展继续侃侃而谈:“既然是好朋友,好交情,又是一块儿扶保卫赵王殿下地,所以就请柳仙子和柳家主和我一同入京负荆请罪吧!”他脸上充满了微笑:“咱们都是好朋友,在下和马使君一定全力替柳家开脱,与陇西柳家同生共死!不然这刀子就不留情了!”他一扬,十几把雪亮的单刀就架到了人质地脖子上去,这十几人都是程展从出来的亲兵,绝对可以信任,他们个个不带半点杀气着笑容,嘴里相互说道:“大兄弟,对不住了!只是吓唬吓唬,没真动刀子,等柳仙子找个台阶,自然会把大兄弟放回去!”只是他们嘴上说地好听,手上却是半点也不会放松,只要程展一声令下,立时就手起刀落,一时间不少人质变得哭哭啼啼,其中还有一个中年汉子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柳清杨似乎是第一次认识程展,只是他的色没有太大变化,偷偷地握紧了拳头说道:“好!程公子,你这个人情柳某记得了!你们可一路走好啊!”他言下之意是放程展带人质离去,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许多人抱在一起差点痛哭,有的人紧张就想趴在地上,就连遇事果断的遇家逢都拿出一条香帕擦了擦脸,只有那十几个挟持着人质地亲兵这时候倒是纹丝不动。
正以这风波已过的时间,柳清杨猛得柳眉直竖,冷笑一声,色里充满了绝断之意:“咱们陇西柳家起起伏伏几百年,也不是吃素,更不是靠心慈手软才打拼下这份基业的!柳家儿郎们,张弓搭弦!”“程公子,再给你最后一次!大周朝给予你的!”“我们柳家也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