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列车小姐看向我底下根本没穿的下面,我的语调也跟着上升不少。
幸好,列车小姐没有多说甚麽,就继续往后走。
我们坐在这节车厢的靠前,我为此鬆了一口气。
「怎麽?您该不会以为没事了吧?」
不是从纱雪的方向传来,是从我的另一侧,靠窗的那一侧,那清冷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女儿冬华正用着冰冷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欸...妳刚刚不是在睡觉?」
「您真幽默,在我旁边发情,竟然还以为我睡得着?」
「那个~是她!是纱雪搞我的!」
为了甩锅...我是说找出犯人,我用手指比了比纱雪。
「呼噜~呼噜......」
「妳不要装睡!」
「请您安静点,废物母亲。」
「是!」
用女儿用着冰冷的眼神瞪着,我的身子毫无骨气的缩了起来。
她拨了下秀丽的黑色长髮,一手靠在窗上,一手慢慢的探入了我外套底下。
「等等!列车小姐还在...」
「这关我甚麽事?我兴致来了,您敢说不吗?」
「不...小的不敢。」
我真是没胆,但这不能怪我,冬华的冰属性实在太过恐怖。
「哼!」
「嗯~」
与纱雪粗暴但带着温柔的热情手指攻势不同,冬华毫不留情地捏住了我的小豆豆,原本因为列车小姐乱入而消火的情欲顿时被重新点燃。
「请...请不要这样~」
「真是噁心,就算我在附近有人的情况下这样捏您,您还是会兴奋吗?」
「哈啊......」
与其他女儿不同,虽然大家都会鄙视我的淫乱,但她们的眼神中依然带着疯狂的兴奋。可是冬华,她的眼神依然如冰一样。
就像是在看真正的废物杂鱼。
「请问您有需要帮忙吗?」
「不咿~~~」
「您确定吗?」
列车小姐狐疑的看着我,她的眼神从原先的困惑转而带有些许的情欲。
我想她之所以没有害羞地逃离我们,是因为她实在无法相信一名外表大约十岁的小女孩,手伸进外套裡是在玩弄我这个成年人的小穴。
「放心吧,我的『母亲』很正常。」
「哈啊......」
我,轻微的高潮了。
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加上潮红的脸颊,无论是谁都能猜到我外套底下在干嘛。
「您说的是吧,母亲。」
冬华无视我的窘境,用空閒的右手抬起我的下巴,逼着我与列车小姐四目相对。
「您......咕呜~请不要造成其他乘客的困扰。」
说完,这名害羞的列车小姐逃开了。
而我也低下了头,因为兴奋和过度的害羞而不敢直视冬华。
「哼~就跟大家说的一样,您是个即使在陌生人面前也能高潮的变态。」
「咕呜......」
「啧,我知道您没有任何节操,但请不要吵醒我好吗?啊啊~好讨厌啊~为啥我被吵醒还要帮废物母亲处理性欲啊!」
「真、真是对不起咿~~~」
冬华又弹了两下我的小豆豆后,一脸嫌恶的抽出手。
「舔乾淨,噁心的淫水。」
「是...」
儘管有一名乘客因为要去前面的厕所而路过,但我也不敢不从冬华的命令,当着这名诧异的乘客舔了我女儿的手指。
我无法忘记,那名有些年纪的女士惊讶且带着兴奋的神情,是如何看着我下贱的行为。
「好了,滚。」
冬华戳了两下我的咽喉后,抽出我舔舐乾淨的手指,并将我的口水抹在我的头髮上,接着继续靠在窗边睡觉。
「...」
「...」
我与纱雪四目相对,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良久,我才开口问。
「冬华为什麽那麽讨厌我?」
「蛤?这个世界上没有雌性生物会讨厌您好吗,雌性妖怪和神灵也是。」
「妳会不会太夸张了?」
「哪会,不管本质有多M的人,在您面前都会展现出S的特徵,您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抖M,妳的一举一动都会吸引人来干您。」
说真的,我不确定这对我来说是讚美还是威胁。
但刚刚冬华的态度简直恶劣到了极点。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在家裡大家对您都是直接来,没有人顾虑您到底想不想要,所以您才不知道冬华在干嘛吧。」
「妳们也知道都没顾虑我喔!」
我翻了个白眼,不满地瞪着纱雪。
「反正您一点节操都没有,甚至连上厕所时被人拉出来逼着在走廊学狗尿尿都敢做,您要我们顾虑妳甚麽。」
我无言以对,决定撇过头不去看她。
但我逃避现实的时间并不久,没多久,那名列车小姐又走了回来。
「请问小姐,您的车票还在吗?」
「嗯?是的,请看。」
我困惑的将车票交给对方。
「......是的,没办法从车票上找麻烦呢。」
「蛤?」
我听错了吗?
「请问您需要上厕所吗?」
「不,我目前不需要。」
我还是不懂,这位美丽的列车小姐在说啥。
「我觉得您需要。」
「不是,为啥?」
「因为刚刚有一名妇人说您真的需要。」
「咦?欸欸~~~等、等一下!」
列车小姐不知道在着急些甚麽,硬是把我从位置上拉起来。
我没办法,只能用空出来的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