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作为医生,不可不谨慎对待,接下来,我会按照常规检查你的肝、脏、脾、胃、肾,哪里疼你就皱皱眉,我知道别的动作,你现在也难以做出来。”
他说着就拿出了工具,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身体的关键部位上,轻轻地敲击,一面侧耳听着声音是否异常,一边盯了她的眼睛,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
时间缓缓流逝,房内的气氛异常的压抑。
蝮流冰紧绷着的脸色越来越沉重,所有可能产生致命的疼痛的关键部位,他都检查了一遍,可她都没有一丝疼痛的表示。
他轻轻地把手放到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目光缓缓下移。
凤雪舞一直盯着他的目光,此刻,看不到他的视线,知道他必定是往下边检查了。
她的上肢曲线流畅,看着令人十分的愉悦;
可是,他的目光移到了下边,惊讶地发觉——她躺着的姿态非常的不雅,双+腿+叉+得+很+开。
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汗颜,赶紧移开了目光,重新盯着她的眼。
凤雪舞再次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又羞又惭地皱了纤眉,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蝮流冰愕然地看着她,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再也不睁开。
该死的好心
( )蝮流冰抿紧了唇。
他的目光扫过凤雪舞光洁圆润的腿——毫无瑕疵,光洁莹润。
回忆她下午走路时,虽然姿势有些僵硬,但很显然,不是腿的毛病。
他静了下心,把目光看向她那秘幽微的地方。
他因为贪长,个子显得太过单薄,可是,就像他说的,他已经成年了。
竟然是这个地方痛吗?
他额头有些汗涔涔的。
他伸臂轻轻抬起她的双腿,让它们分得更开一些。
终于,他鼓足了勇气看过去。
一看之下,他的情是说不出的震撼——
只见那里就像玫瑰花一样红艳,黑色和红色映衬着,诡异的美艳。
蝮流冰尚未经过人事,对这个部位的感知,应该是来自医书上的描述,显然,这样子的真实和鲜活,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抬头看看凤雪舞,只见她双颊飞霞,长睫低垂,可是,眉心却是舒展开了。
显然折磨她的,就是这个部位的疼痛。
那里娇艳的花瓣,看着分外的丰满润泽,红肿得触目惊心;
中间露出一道极细的缝隙,下边几不可见的地方润润地有着水水的光泽。
他看得喉头发紧。
凤雪舞却是感觉好了许多,除了心理上被他窥探到过于羞愧的部位,而生出的羞恼不安之外,她的身体几乎是很舒服的。
因了现在蝮流冰的动作,那里更加完全地分开,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减少了白天频繁的摩擦产生的疼痛。
蝮流冰皱皱眉,他想到了昨晚她和徐子安在一起。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里为什么会疼痛!
他的心说不出的苦涩和愤怒,徐子安这个野蛮的种猪。
他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地纠结万分,眯眼看向凤雪舞,再被焰逸天伤害,她也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甚至自轻自贱!
他咬了下唇,想了想,取过凉被给她遮盖了身体。
走到外间在洗漱的木盆里换上干净的水,抬手试试水温,想着那里的部位应该过于敏感而且充血肿胀,觉得有些过热,就又加了冷水调匀。
他端着水进了内间。
翻到药箱的最底层,那里露出许多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巾帕。
他闭了眼,用手指轻轻地排着摸了个来回,终于挑出了一条纹理最细的棉质的,抬手灵活地拈了出来。
他弯腰在盆里沾湿了水,手指轻轻一握,挤出来里边过多的水,展开,缠在右手上。
开始轻轻地给她清洁。
凤雪舞疼得嘶地一声抽了口冷气,身体条件反射一般抽++搐了两下。
蝮流冰吓得立刻缩了手,担心地看向凤雪舞。
只见她的小脸瞬间疼得刷白,那眸子里竟然涌出亮晶晶的泪水。
他心疼得气苦至极,左手嗖地一下从医箱里拉出一条手巾,粗鲁地胡乱抹去她的泪水,忍不住说:“我记得,你在蛇谷时候中的初更合hun散已经解了,在这件事情上,你应该能够控制自己的。”
说完移开敷在她眼睛上的左手,看了她一眼。
那是什么眼?
凤雪舞脸上的色顿时极其精彩,羞惭、愧疚、后悔、气恼,一时间红白交替,情古怪之间。
蝮流冰看得无语,心底一声叹息,索性一抖手,那手巾旋转着覆盖住了她的脸。
他稳下心,左手轻轻地撑开那里,右手速度极快地擦了个来回。
既然轻点也是痛,干脆手重些,速度快,或许会少受些折磨。
他洗了手巾,又清洁了一遍,这才开始上药消炎。
上好的疗伤药极难炼制,他也是只有这么一小瓶而已。
他往指尖倒了些粉末,用手指速度极快地涂上去,凤雪舞的身体轻轻一抖。
他苦恼地叹口气,决定置之不理,速战速决。
很快就涂了一遍。
他松了口气,取下凤雪舞脸上的手巾,给她抹了把汗水,说:“坚持一会儿,等迫出了里边充积的残血,再上一次药,休息到明天,应该就不痛了;明晚再上一次药,就会痊愈。”
凤雪舞的眼睛眨了眨,感——女性的那里那么细小,手指进入都有困难,这么对比明显部位,怎么可能?
他很快回过来,这显然不是他现在能搞懂的问题,她还在等着他医治。
蝮流冰尽力想恢复原来的平静,可是,少男那清纯的心湖一旦泛起涟漪,想要平静,显然很难。
他再次给她上药的时候,不期然地,心中竟然多了抹柔情。
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触着感觉极其美妙。
他轻轻地细细致致地给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