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加着惊喜的焰逸天。
那好像是她的声音——凤雪舞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焰逸天讶然暗笑一声,说:“雪儿,我有没有听错?你这坏妮子!”
说完就调整了身体的姿态,背靠着浴桶壁,托起她纤柔的腰,手指轻轻地加快频率,凤雪舞在他的伺弄下很快就软在他的怀里,低声地呼出声。
那呻吟声极其。
焰逸天俊逸的面庞很快冒出密集的汗珠,几乎要忍不住想着要了她。
紧闭的房门被叽呀一声推开了。
蝮流冰端着一碗药,看到凤雪舞的态,立刻惊叫:“你在做什么?”
焰逸天鼓了半天勇气,才蠢动地靠向凤雪舞的硕大,立刻被这声呼声吓得很快软了。
他闭目平静着怒气,睁眼冷然地瞪着蝮流冰,无语。
凤雪舞正入妙境,被蝮流冰一叫,只能顺势把小脸埋在焰逸天的怀里。
“流冰,你来送药吗?”焰逸天回过来,淡淡地说。
蝮流冰的脸上红霞轻飞,他点点头、喃喃地说:“姐姐,让我怎么说你!”
凤雪舞无奈地被焰逸天伸指捏了下巴,被迫地抬起头,窘迫地说:“流冰,谢谢你,你把药放下,待会儿我让焰逸天喂我。”
蝮流冰把药递给焰逸天伸过来的手,低低地说:“焰大哥,你感觉到姐姐的腿部恢复了点力量,就可以让她一个人站在药里泡着。”
焰逸天苦笑说:“好,看来流冰很了解焰大哥受到的酷刑。”
蝮流冰羞涩一笑说:“这药的温度刚刚好,你赶紧喂她喝了吧!”
焰逸天一手端了碗,一手托了她的腰,说:“雪儿,快,趁热喝了。”
凤雪舞看看漆黑的药汁,害怕地抿了小嘴。
焰逸天促狭一笑说:“快点,你要是不喝,我就用嘴喂你了,流冰可是在这里看着呢。”
凤雪舞抬眸看到蝮流冰委屈纠结的可怜巴巴的态,显然,他不想看焰逸天和她过于亲昵。
她低低地叹息一声,扬眉看看焰逸天,无奈地说:“最难消受美男恩,来吧,我自己喝——我喝。”
焰逸天轻笑一声,把药碗送到她的唇边。
凤雪舞只能快速地闭了气,几大口就把那碗药汁咽下。
苦得她小脸皱缩着,蝮流冰赶忙往她嘴里塞了两粒甘美的甜果。
凤雪舞这才压住喉咙里苦得要呕出来的药汁。
蝮流冰看着她嫣然一笑,眼底眉梢的柔情,让凤雪舞觉得愧疚难当。
蝮流冰接过药碗,转身离开了。
凤雪舞狡黠一笑说:“逸天,要不要继续?”
焰逸天头疼地看着她说:“雪儿,别招惹我了,再这样被人打断一次,我不确定我会不会从此以后,对你没有了。”
“呵呵,对不起,我也想不到流冰会过来。”凤雪舞想象刚刚蝮流冰看到她那样子,她那忽然下沉的心儿,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笑道。
焰逸天双手拢住她的腰,让她贴在自己怀里,站得更舒适,顺手一指点住了她的睡|岤。
无奈地叹息说:“雪儿别闹,就这样休息一会儿,我也是太想你,很担心无法控制自己。”
凤雪舞气恼地抬眸望着他,缓缓地无力地闭上了漆黑的眼睛。
徐子安到了天快明的时候才回来。
他推开紧闭的房门,看了眼缩在焰逸天怀里的凤雪舞。
低低地说:“她睡了?你要不要换了休息?”
焰逸天无奈地抬起一只手,看看泡得皱缩的手掌,说:“这样泡着怎么行?我皮糙肉厚的都泡成了这个样子,雪儿娇弱的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
徐子安无奈地说:“流冰这样做可能有他的打算吧!”
“那是自热,这药浴对伤者的疗效是极好的,流冰可是下了血本了,我们搞来的好东西,他都用特殊的方法提炼了,融进这药桶里,这一桶药,可是万金难求!”
焰逸天语气里满满的都是骄傲和欣慰。
徐子安看看焰逸天没有出来的意思,扬扬眉提醒说:“六王爷,你不累吗?”
焰逸天得意地笑笑说:“我很累,可是,只要能抱着她,我想我还可以更累一些,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受不了了就叫你。”
徐子安说不出什么感觉,他知道这焰逸天怎么都不可能让他也这样子抱着凤雪舞。
索性也懒得清闲,瞥了眼凤雪舞恬静的睡颜,转身躺到不远处的床上。
毕竟,他自问可没有像焰逸天那样的定力,这样子抱着凤雪舞,不用多长时间,他觉得他绝对会因为过于紧张一直僵硬,进而不举的。
为了长久的x福,他可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去和焰逸天争执。
为她抗寒毒
( )估摸着凤雪舞已经熟睡,焰逸天轻轻地解开她的睡|岤,只有血脉畅通,她才可能恢复得更快。
失而复得的欣喜和担忧让他思虑万千,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安排部署,不然,别说延续和保护这残存的、脆弱的幸福,就连他自己和宫里的娘亲该怎么保全,都是个大问题!
还有,那么多一直追随着他的忠诚的手下,这些,都促使他必须奋起一搏。
他细细地在头脑里分解了和徐子安结盟后的计划,推敲良久,心才放了下去。
如果他和徐子安配合得很好的话,这一切问题都可能从根本上解决。
焰逸天运功在手,时不时地温热着不断变凉的药水,然后细细地给凤雪舞推演脉络,疏通筋骨,促使她的身体快速吸收着药力。
凤雪舞在他的耐心推拿下,身体内滞涩的血液和纠结的筋骨开始疏散,体力以的速度恢复着。
天大亮了,蝮流冰端了药进来轻轻放在桌上。
走过去凑近浴桶嗅着变得腥臭的药水,他开心地笑了说:“焰大哥,辛苦你了,竟然给姐姐推血过宫,这可是很及时的促进疗效的手段,你看这药水,由昨晚的深褐色变成了清水,可见吸收得很好。”
焰逸天懒懒地睁了眼,说:“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