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看看每个洞口都有杂乱的脚印,忍不住笑笑说:“不可能,肯定是藏在这几个洞内,你们分组进去找找,一定要小心敌人偷袭;
这洞应该很浅,给你们两柱香的时间足够了,无论找到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都要给我出来。”
那些人很快就分成了三组,有人到帐篷内搜出了几个火把,燃起来,大家就有恃无恐地进去了。
焰倾天缓缓地在营地内踱步,无聊地看着营地内帐篷的设置方位。
忽然,他隐隐觉得不对劲,既然这些洞都不深,他们为什么不往深一层的内洞住宿?
而是住在这洞口大开的山洞最外边!
这里的晚上,山风凛冽,可是冷得不像样子,搭个帐篷,哪里比得过住深处一些的窑洞暖和?
他往洞口的方位走了走,觉得灌进来的凉气让他受不了。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
两柱香时间过去了……
他快步走近一个洞口,说:“收队了,大伙快一些出来。”
没有一丝动静,连脚步声都没有。
他有些不解地往里走了几步,只见那山洞不是洞,而是幽深的通道,他往里走了不过几步,就看到跟前出现了两个岔口,他随意地选择了右边的,不过十几步,竟然又是两个岔口。
这竟然是迷宫,迷宫!
如果那宝藏和这迷宫有大关系的话,可就麻烦了,他的人手可是不够。
他有些惶然地快速地退了出来。
他又进了中间的那个山洞,一模一样的岔道。
他懊恼地拍了一下头,深吸口气,也不怕惊动什么人,发出一声长啸。
半晌,洞内没有回应的啸声,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进入迷宫,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什么时候能出来,也是个未知数。
他万分懊恼地一掌拍在山壁上。
他忽然身体一僵,缓缓地侧头一看,洞口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人,不好,中了圈套了。
不待他回过来,数十支涂得红红的箭头的羽毛箭带着凌厉的风声向他射来。
听那声音,竟然是各种方位,封锁了他闪避腾挪的空间,要把他逼到身后的迷宫里。
他急中生智地匍匐在地,就地向外一滚,避过这一阵箭雨,狼狈地滚到一个帐篷旁边。
他缓缓地坐起,不等他站起身。
一阵暗器的破空声呼啸而来,直冲他坐起的地方,他飞速地向出口滚去,只见他滚过的地方密密的插着各种暗器。
他惊出一身冷汗!
也不管手下的人是不是都被分化吃掉了,先脱身为上,什么都没有带,他可不敢冒然地就冲进那些黑魆魆的迷宫一样的通道。
这样想着,看看离洞口不远,借助帐篷的掩护,身形几起几落,双手排空,向着洞口连拍几掌。
那守着洞口的人不慌不乱地闪开,竟然悄无声息地散在了洞外。
他狐疑地盯着那忽然变得似乎毫不设防的宽敞的洞口,深知无论外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必须离开这里。
他深吸口气,把体内的内力化成护身的罡气,宽大的袍服都涨得鼓鼓的,随手抓起靠外边的一个帐篷扔出洞去。
乱如急雨一般的暗器激射而去。
他趁这片刻时间,然后身形一闪,冲出洞口向来路逃去。
那些人显然发现出来的不过是帐篷,又看到他的身影,反应过来后,无数暗器如雨打向他的身体。
他以掌风保护着头部,带着身后的无数暗器,狼狈逃窜而去。
围在外边的人也不追赶,而是快速地冲进洞内的第一个洞口,顺着那根焰逸天留下的绳子,往洞口里边摸去。
时候不大,焰逸天带着众人从那洞内出来了,个个满面喜色。
进入他们这个通道里边的十多个人被他们追上的,已经尽数歼灭,没有追上的,恐怕需要在迷宫里游荡多日才能出来。
出来后,得知焰倾天营地的人也被尽数歼灭,焰逸天觉得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算是轻了许多。
剩下焰倾天一个孤家寡人,哈哈,在这样的地方,他会怎么生存呢?
玉痕的郁闷
( )再说凤雪舞带着蝮玉痕和蝮流冰一起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吸血蝙蝠的洞|岤。
越往里走,光线越黑暗,渐渐竟然是漆黑一片了。
蝮玉痕的功力高,自然能在黑暗中也清晰地看到周围的环境;他觉得凭着凤雪舞和蝮流冰的眼力,黑咕隆咚的,不摔倒就不错了,还想有什么发现,那简直是遇到了。
他默默地在前边走着,等他们向他求助。
谁知道那两个人根本没有向他求助,而是各自在自己的随身的物品中摸索了一阵,一人拿出一个硕大的嵌着夜明珠的头箍,利落地组装好,抬手戴在自己的额头上。
那雪亮的明珠的光柱随着她们的头部动作,把眼前的洞壁照得极亮。
蝮玉痕讶然地看着他们,不可思议地抬手取下蝮流冰头上的那个,翻来覆去地看了个仔细,只见那是个喇叭花形状的花式,中间嵌着一颗夜明珠,喇叭花既能装饰衬托,更能使分散的光线聚拢起来,看着反而更亮。
这创意看似简单,可是真的很有用处,他忍不住赞叹说:“这是谁做的?”
蝮流冰接过来戴在自己头上,把明珠固定在额头上方,说:“当然是——姐姐设计,徐子安大哥做的。”
蝮玉痕无语地沉思着,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跟在他们身后往里走。
忽然,蝮流冰哎呦一声惊叫,身体一滑,蝮玉痕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肩膀,顺势拉住凤雪舞,快速地往后退开了几步。
“流冰,你怎么了?”凤雪舞站稳,赶忙看向原来他几乎摔倒的地方,地面黑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并没有什么塌陷。
“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脚下一软,只是吓了一跳,没有什么不适的。”蝮流冰低头看看靴子底下黑糊糊的难闻的东西。
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恶心地惊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