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只见凤雪舞身后跟着蝮玉痕,两人快步向营门迎去。
黑衣长老感况,一时间感伤万分。
尤其是凤雪舞说出,西阿育王已经死在了楚瀚海府邸内的上古大阵里,圣女在见到她之后也很快就羽化飞升了,黑衣长老顿时老泪纵横、唏嘘不已。
此刻,在帐篷内灿若星辰的明珠辉映之下,凤雪舞娇艳的面孔一如往昔,矜持有礼的悲伤,表达的恰如其分。
黑衣长老当然看得出她没有画任何的妆容,虽然岁月没有在西蝮王妃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令人可疑,可是,她饱经沧桑的生活和她口中问出或者叙述的这些往事,尤其是西阿育王不听从族内劝阻,执意前往焰国万焰城去救回圣女的事情,这是族内高层的秘密,他也是仅仅就知道个大概,而凤雪舞竟然如此详细地就给他说出了事情的结果,这让他倍觉被信任的惊讶。
期间,蝮流冰端着茶水乖巧地进来送茶,他妩媚含情的站在凤雪舞身后,时不时地给她揉揉肩、捶捶背,凤雪舞的情态也表现出一种宠溺猫儿狗儿的温情。
虽然,黑衣长老素来知道这西蝮王妃风流成性,可是,竟然能把蝮氏兄弟一齐收拢在自己身侧,这让他觉得简直就匪夷所思。
他尴尬地对蝮流冰点点头。
蝮流冰对他毫无芥蒂地灿然一笑,说:“黑衣长老,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们当初的不快就一笔勾销了。”
凤雪舞轻轻啐了蝮流冰一口说:“没大没小的,怎么这样和长老说话?我们找到宝藏,想要和巴图重聚,可是需要长老多加斡旋的,毕竟,我出来的时日太久了。”
黑衣长老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殿之前的那次冲突,天可怜见,当时他可是被这小子耍得狼狈至极,损兵折将,才艰难狼狈地从疯狂的木乃伊身前逃走。
自己都不说和他算账,他竟然就先开口了,真是恶人难惹!
不过,以他现在和王妃在一起的态,显然就是王妃的男宠,自己再计较就显得不识趣了。
当下也恭敬地抱拳施礼说:“蝮小王爷天真烂漫、言语无忌,却是心底纯善,既然你已经在王妃身边服侍了,我们以后自然是利益一致的同盟。”
“同盟?没见过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老,在到了宝藏的跟前钻出来和我们结盟,姐姐寻找了许久的宝藏,眼看就到手了,就这么让你白白地加入和分享,真是红口白牙,说话脸皮太厚。”
蝮流冰伶牙俐齿地笑话他。
“流冰,这话太过分了,一点规矩都没有,给我退下!”凤雪舞看黑衣长老被他的言语形,并不能畅通无阻地准确地找到位置。
忽然,凤雪舞眼睛一亮,她看到这页上画着一个巨大的石雕人像,赫然就是九面蛇圣像,这个圣像她看到过无数次,每次遇到,都和宝藏有关。
只是,圣像的跟前还有一个稍微矮些的站立人像,此人人物高大威武,留着怪异的长须,身穿长袍,手持权杖。
“这是——”凤雪舞指着问。
黑衣长老明显有些诧异,他低低地说:“这是我们蛇族的开国圣皇。” 六月天 - shubo2
279 黄金钥匙的秘密
“这是开国圣皇在九面前接受权杖的那个典故吗?”凤雪舞扬眉问。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黑衣长老附和着说。
凤雪舞点点头,又随意地翻了翻,把羊皮册子还给了黑衣长老说:“这些资料很有用,长老的诚意,本王妃心领了,阿育王这里也有一样东西,说是打开黄金谷的钥匙,却有些不完整的感觉,作为解惑吧,请长老发表你的看法。”
说完,吩咐守在帐口的战士说:“请阿育王过来一趟,带着那根金属棒。”
不多时,蝮玉痕手中拿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形布包进来了。
凤雪舞点点头说:“阿育王,请把你得到的黄金城的钥匙拿出来,让长老看看。”
蝮玉痕犹豫了一下说:“王妃,虽然宝藏还没有找到,可是,本王还是要说出分配方案,不能到时候,都归了西部落拥有。”
黑衣长老垂眸掩饰了心思,这蝮玉痕看来也是在忌惮王妃。
“嗯,我不过是为了回家给儿子巴图带一份拿得出手的见面礼,在您的地盘上,我怎么可能有独吞的心思?”凤雪舞很坦诚地说。
蝮玉痕犹豫了片刻,慢慢把手中的布包递给黑衣长老。
黑衣长老抓住了一端,觉得蝮玉痕似乎不太愿意放手,僵持片刻,最终还是松开,交给了他。
黑衣长老一层层地展开布包,眼前忽然金光灿然,一根长约二尺,雕刻着极其精细的花纹的黄金棍展现出来,在明珠的辉映下熠熠生辉。
他颤抖着指尖,摩挲着上边那细腻的九首蛇图案,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蝮玉痕疑惑的看了凤雪舞一眼。
凤雪舞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太好了,太好了,王妃,天佑我族,属下——属下刚好有这个钥匙的另一段。”黑衣长老说着放下手中的黄金棍。
抖抖索索地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
他撩起长袍的下摆,把长裤下边束着的裹腿解开,把裤腿从脚踝缓缓地往上卷。
蝮玉痕微微动了一下,让自己能更加清晰地看清他的动作。
只见他露出的小腿格外的粗壮,正疑惑时。
黑衣长老顺着小腿内侧搓揉片刻,咯的一声轻响,他的小腿外侧弹出了一个凸起,他手臂轻轻一抬,一推一移,手中已经多了一个一尺长的肌肉颜色的长条状物品。
他小心地展开那肌肉颜色的外层,里边是一层黑色的绸质布料,他一层一层缓缓展开,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个比蝮玉痕拿出的那个黄金棍粗上一些的黄金棍。
“这是当年圣女送给西阿育王的信物,说是黄金谷钥匙的一部分,阿育王在前往焰国救回圣女的时候,自知凶多吉少,就把它交给了我保管,我自然是收口如瓶,多年来一直在搜寻空缺的那一部分,谁知道竟然如此凑巧。”
黑衣长老颤声地说着,抖抖地拿起蝮玉痕的那半只金属棒,看看手中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