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我跑一圈。”
“刚洗澡,还跑?”他不愿意,但还是蹲下身子,我记得曾经也有一个男子,弯下腰背着我跑,只是他的爱如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如今他估计对我只剩下了恨,但只要他还活着,这就已经足够。
我趴在他怀中,他没有跑,一步一步走着,风徐徐而来,心从来没有如此宁静快乐。
“银狼,这里那么偏僻,你怎么找来了?”
“你一直生活在无量山,对外面的世界所知甚少,我曾对你说艾尔湖能看到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日出,米亚族人酿的酒最醇香,男子都很俊美,花国漫山遍野都是鲜花很漂亮,我本来重点放在这些我曾对你说过的地方,但冷佚有可能去的地方就很多了,寻找的范围又大了很多。”
“有一段时间我以为你在卫荷那女人的手里,把重点放在她那边,后来我们的人拿了你们的画像来到这条村庄寻找,这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收到他们的信,我,连夜马不停蹄地赶来,生怕来慢了,你就不见了。”
“怎么村民不跟我说?”
“要封住他们的嘴巴,还是很容易做到的。”他的唇微微扬起。
“风尘仆仆,风餐露宿地赶来,来到却看见你与冷佚情意浓浓,温馨得如新婚的小夫妻,我差点就气疯了,并且小家伙却在这个时候蹦出来,喊冷佚做爹,那晚夜色朦胧,我也没有看清楚小家伙的脸蛋,真的以为彻底失去了你,心痛得——”他摇摇头,似乎现在还能感受到这种痛意。
“我怕大张旗鼓来找你,会被濯傲发现,这里毕竟是他的地头,所以我带的人不多,这也是我不敢再留在这里的原因,无论丫头多不舍得,明天真的一定要走了,再留一天,就多几分危险。”
“嗯,明天我们就回家。”我将脸贴在他的脖子上,他的手很有力,他的步伐很沉稳,慢慢走着,吹着凉凉的风,困意就袭来,这三年我已经习惯在这个时候入睡。
“银狼,你的背真舒服。”
“你不是又想睡了吧?”
“嗯”我打着哈欠回答他。
“你——”他的声音带着怨气与无奈。
“孩子都生了,你是没开窍,还是你根本就心里没我?你就不想——”我知道他说想什么,脸微红。
“想什么呀?我只想睡觉。”我故意这样逗他,看他憋闷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笑。
“今晚不许睡。”他直起腰,我刚从他的背上爬下来,他就一把抱起我,往屋子里走,我知道他如此是为何。一颗心砰砰直跳。
“丫头,从师傅抱你回来那一刻,从师傅说将你做我的小妻子起,我就当你是我的妻子了,看着你从一个婴儿到一个小丫头,再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在你还懵懂得什么都不知的时候,我就开始想你了,在你还满山跑的时候,我晚上就梦到你了,我想你,同时我也想要你。”他贴着我,还咬了我一个耳朵,这男人不害羞,那么小就想这些事,我的脸又烧了几分。
“如今终于娶到手了,却是那样虚幻,似乎什么都握不住,丫头,我等到心都焦了,你不能到现在心里还没有我,你不能等我们的孩子都已经两岁多,才发现你的心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我慌,你这丫头脑子不知道想什么?围着你转打你主意的男人又那么多,一个濯傲,一个楚冰都让我头疼,如今——”
“丫头我慌。”他的脚步加快,气息灼热,俯下身子狠狠地啃了我一口,发泄着他某种情绪。
他慌什么?他出去转悠那么一圈,一大堆求亲的,要不是冷佚说他有暗疾不能人事,还不知道怎么打发她们呢。要慌也是我慌,我一个女子,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有谁稀罕?他就一个傻瓜,瞎担心。
“我今天帮小莲藕洗澡的时候,想到了你,你还是婴儿的时候,就是我帮你洗澡的,一洗就洗了好几年,身体倒挺白的,只是后来才弄得黑乎乎,你的身体我一早就看光,摸遍了。”他笑了,灿若星辰。
“你——”我羞得脸都红了。
“直到那次你勾引我,我将你压在身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丫头长大了,我说某些地方。”他看着我眼暧昧,虽然与他有了小莲藕,但我们也就那一次,并且那次受蛊毒之苦,是那样的匆忙,他现在如此直白说这些,我不大适应,他以前从来不与我说这些的,但如今听来,是那样窘迫。
“其实那次我在客栈捉你回来,你在客栈沐浴,我看得心潮澎湃,差点就想与你在客栈洞房花烛算了。”他咬着我耳朵说,我的脸烧了又烧,心跳了又跳,为什么老是对我说这些让人脸红耳赤的话?
“丫头,今天我们来一晚真正中的洞房花烛,那一晚不算。”他踢开门,将我抱了进去,眸子闪烁着异样的采,但谁知一进去就听到小莲藕的欢呼,他不是在冷佚那吗?
“爹,抱——”他看见他爹抱着我眼热,所以伸着手双手等他抱他。
“这小鬼怎么又跑回这里了?”银狼那张俊美的脸庞微微发黑,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就准备抱他去冷佚那边。
“算了,抱他过去,兴许他今晚还哭上一整晚,烦心得很。”银狼无奈地说,把他放了下来,然后声音温柔地哄他入睡,可惜越哄他就越有精,双眼亮晶晶的,似乎十天不睡也可以,这让银狼十分丧气。
他将他抱到床的最里面,然后就将我搂入怀中,被子下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弄得我娇喘连连,嘤咛出声,身体在他的抚摸搓揉下变得滚烫,碍于小家伙在旁,冷佚在隔壁,我死咬着唇,但这男人实在是——
“丫头——”他的声音沙哑。
“嗯——”我微微颤抖。
但好景不长,小家伙很不识趣地爬到我们的中间,硬是将我们两人挡开,迫使银狼很不情愿地将手缩了回来,小家伙不愿意受到我们的冷落。
“丫头,我好想将他打晕,然后扔到外面吹风去。”银狼恶狠狠地说。
“哪有你这么狠心的爹。”我笑。
“哪有那么不知趣的儿子。”他脸发黑。
银狼再次将他抱回去,但这次他哭丧着脸,眼眶含着泪,随时准备号啕大哭,怪吓人的。
“乖,小莲藕睡觉。”他无奈只得再次放他下来